“.”
陳淼沉默著沒有講話,他大概聽明白苟醫生的意思了,看起來還是應該受了點刺激什麼的,但活著就行,輕揉了幾下太陽穴後才無奈道。
“先養傷,等養好傷什麼都好說。”
“實在不行跟我回奉天市,雖然無法給你解除通緝名單,但有我在,也沒人敢抓你。”
“隻要你不到處說自己被通緝就行。”
苟醫生咧嘴笑了起來:“奉天市太和平了,不適合我,破罐子市很好,是我以前沒找到破罐子市的玩法,今夜我已經悟了,等下次陳淼你再來破罐子市的時候,或許我也可以給你接風洗塵了。”
“行。”
陳淼沒再和苟醫生講這事,隻是看了眼身後的黑醫:“這小夥子叫什麼名字?一直黑醫黑醫的叫不是事兒。”
“他沒講。”
苟醫生搖了搖頭:“我問過他名字,他說以前的自己已經死了,以後黑醫就是他的名字。”
“這樣。”
陳淼點了點頭也沒深究這個事情,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名字也隻一個代號而已,就算知道了真正的名字也沒什麼意義,隻是還有一點他頗為好奇:“你是犯什麼事兒跑路到破罐子市的?”
一個生活職業,能跑路到破罐子市還是很令人好奇的。
畢竟一般來講,隻有執法局認為強行抓捕死傷率會太高的超凡者,才會放任其逃脫,讓其逃至破罐子市,對於這種幾乎沒有反抗手段的生活職業。
罪行大的,現場擊斃。
罪行小的,也是當場抓捕。
根本不會給任何逃脫的機會,也根本逃不開,一個普通人怎麼和聯邦一手打造的暴力機構對抗。
“他啊。”
躺在病床上的苟醫生有些嗤笑道:“不用問都知道,肯定又是因為某個女人,這小子是個舔狗來著,不過是個心狠的舔狗,給自己女神埋河裡了。”
“也是個狠人。”
“.”
黑醫麵色沒有任何波瀾,隻是嘴巴微微張合了一下,才簡略道:“有次回家後,有一些男人在我家鬨事,我父親在一旁不斷磕頭,後來我拿刀捅死了那些男人。”
“之後拿了家裡一些錢,趁事情還沒爆出來就跑路了。”
“到現在已經過去了11年了。”
“11年?”
陳淼微微一愣:“你今天多大?”
“24。”
“好家夥你當時小胳膊小腿還挺有力的啊,至今沒跟你父親聯係嗎?”
“沒有。”
“你原來是哪個城市的?”
“奉天市。”
“奉天市?這我熟啊,你真實名字是啥,我給你查查看看當年給你的通緝是什麼情況,那個時候應該算正當防衛的吧。”
黑醫微微猶豫了片刻後才開口道:“趙淩天。”
陳淼也沒有磨嘰,當即給正在破罐子市外的周深發去了消息,十幾分鐘他便拿到了當年這起案件的卷宗。
嗯。
在看完卷宗後,他摸了摸鼻子一時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替黑醫查這個案件卷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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