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之其實我是個好人!
“這女人的做事方法可非常人所及,你確定真的要進去?”安靖鄭重其事的詢問恒宇,他們必須要想清楚再做決定。
他為了掩人耳目,如今是法身出世,沒有多少戰力。
他們要尋的人,便是狠人,那個不一樣的女子!
如若真當是與他結下了什麼因果,也不知道要用什麼來抵。
“她這兒,真的有凰血赤金嗎?”
恒宇的語氣中帶著深深的懷疑,畢竟他曾經聽聞裡頭這位昔年就是因為找不到仙金才將自己的舊身拿鑄兵的。而現在安靖卻說她這兒有著巨大的凰血赤金,讓人感覺匪夷所思。
“那女人,福緣可比我等深厚的多!你以為她是真的沒有仙金來鑄兵嗎?”安靖笑了笑“他是為了一個人準備的!”
一個人!是誰能讓這等女子如此費心!恒宇心中有了濃濃的疑惑,但也沒有多問,目前事關重大的還是凰血赤金。
“走吧!即便是我等到了荒古禁地門口她也不會相迎的。”安靖笑了笑,化為一道流光進入禁地,恒宇也是緊隨其後。
荒古禁地自上次安靖來過以後又是萬年無人再來了,可這兒的草木卻從來沒有長長,仿佛他們的時光被禁止了一般。
事實上,他們的時光的確是被此地的法則給禁止了,被永遠的封鎖於這一狀態。
“這兒的法則太詭異了!”恒宇皺著眉頭與安靖一齊進入禁地,雖說到了這一境,這裡的法則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完全不會受到乾擾了,但卻仍舊感到濃濃的不適。
“也唯有這種法則,可以讓那人強行抵禦詛咒以及歲月的侵蝕!”安靖歎惋,他本以為在入主地府後可以解除聖體一脈的詛咒,可惜,並不行。
聖體一脈的詛咒是有人花了大代價使用了通天冥寶強行銘刻在聖體一脈所修行的大道上的。
而通天冥寶,尋常即便是安靖詢問也不一定會蘇醒回答,隻能注入法力,借其上法則打出而已,相當於一件器靈早已死去的兵器!
而就算器靈蘇醒,對於聖體一脈的詛咒也是閉口不談,安靖拿它沒有一點辦法。
恒宇點了點頭,那位聖體,為了人族貢獻了太多了!
此時,他們已經徹底進入了禁地的深穀內。
才剛剛深入些許,二人便被整整可怕的吼叫所吸引。
是大成聖體,現如今隻能在部分時候保持清醒了。就算是此地法則再加上狠人秘法也無用,畢竟是天尊級的人物倚著仙道兵器動手。
除非是將通天冥寶打碎,否則絕無可能將聖體一脈的詛咒瓦解!
一柄仙器,彆說打不打的碎,目前通天冥寶可是承擔了安靖不便出世時地府的主要戰力,光光這一點就極度重要!
再加上地府還需要屏蔽天機,目前也唯有通天冥寶才能有此功效。
即便是安靖舍得下要將通天冥寶擊碎,可整個地府即便是安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將通天冥寶打碎,畢竟是一件仙寶。
“他日我定會解決聖體一脈的詛咒的!”安靖鄭重其事道。
大成聖體頂著一雙渾濁的眼睛艱難的點了點頭,隨後又看向穀內最深處,示意他們二人狠人在當中。
安靖與恒宇對視一眼,點了點頭。這是唯一的方法,即便欠下了大因果也在所不惜!
兩人繼續前行,昔年安靖也未曾來過此處,很難想象一位極道人物的居所竟然沒有任何的裝飾,有的僅僅隻是極度簡單的幾個蒲團。
或許,對於她來說,其實什麼都不重要吧!安靖苦笑,其實他與狠人相識真的很久了。
他們二人的關係也是很難說清楚,敵人不像敵人,朋友不像朋友。
雖然晚生二十年,可對於修道之人來說,二十年,太短了,或許一閉眼,便是二十年。
安靖出生時,與狠人當代的體質者早已被殺光了,她當時已經在北鬥舉世皆敵了,可卻仍舊是能擺脫重重追捕,來擊殺安靖這一代人。
在北鬥,安靖被死死的壓製著。
到了域外,外域修士欺壓北鬥修士,安靖也曾幫助過狠人,一同對抗飛仙體。也曾走到狠人的對立麵,阻止她煉化星空古路,搶奪仙金,雖然失敗,但卻仍然逃脫,活了下來。
“尋我,何事?”一雙冷冽的眸光掃了過來,仿佛渡過了悠悠萬古歲月。狠人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