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之絕世魔頭!
頓時無名驚呆了,居然自己的師兄要把兒子分給他一半?難道這孩子不是自己親生的嗎?
無名滿麵疑惑的看著周朝,內心一萬個抗拒,自己才多大年紀,行走江湖這麼多年若是要成家立室,恐怕兒子早就有了。
更何況這樣憑空出現一個十六七歲的兒子,自己豈不是吃了大虧,將來遇見那些個美娘子又該如何解釋。
故此搖了搖頭。
“額師兄啊,如清這孩子很好,但是我覺得做我的兒子是不是年紀太大了些,我還沒滿三十,這樣不太好吧!”
一席話反倒提醒了周朝,一時心急居然忘記了這茬,憨笑兩聲應聲道“哈哈,確實,是我欠考慮了,那要不然這樣如何,這幾日你要是方便的話就先幫我管教一下這孩子如何,他有點兒死腦筋,你若是不答應,恐怕他會一直纏著你!”
周朝突然上前在無名刀客麵前嘀咕了兩聲,雖然很小聲但還是被李氏聽了個正著,正如周朝所言,自己的兒子確實是有點死腦筋。
可無名刀客並不想帶著個拖油瓶啊,自己還有任務在身,更何況這次答應替李天行出來辦事,還是封了正主的命令,這才得以出來,況且自己的身份不可以暴露,貿然帶這個小兔崽子隻會壞事。
“這要不這樣吧,過幾日就要召開武林大會了,等過了武林大會,我再折返逗留幾日如何,這樣我空閒的時間也多些。”
話音未落,周如清還沒等無名刀客答應,立刻從高台上端了一杯茶水,雙膝跪地大聲喊道“師父再上,請受徒兒一拜!”
不得不說這種賴皮的方式,正是周朝和李氏二人打的一手好算盤,今天周如清應該是篤定了要拜師。
無名刀客倒吸一口冷氣,茶水未接,直接將自己的鈍刀插在了後腰上,拱手道“師兄,我還有要事在身,就先行告辭了!”
語畢,無名刀客直接從教武場走了出去,半刻之後原本打算趕往下一個門派進行任務,否則在武林大會前來不及解決,後麵要入駐中原一事恐怕就難了。
畢竟是正主吩咐下來的事情,一定要辦好才行。
半刻之後,無名刀客騎著小毛驢,嘴裡叼著狗尾巴草,悠然自得的趕往下一個門派,隨即身後一聲呐喊,讓他差點從驢背上摔下來。
“師父,你等等我啊!師父”
身後的馬蹄聲越來越近,周如清的聲音貫穿了整個官道,嗓門兒大到生怕彆人不知道有人在官道上似的。
周如清駕著快馬,將與無名刀客的距離越來越近。
“籲”
“你來乾什麼?你這樣貿然出門就不怕路上遇到劫匪嗎?”無名刀客瞪了他一眼,語氣十分嚴苛的嗬斥。
無疑是覺得周如清太礙事兒了,倘若帶著他,那接下來的計劃就很難進行了。
可隨後的事情發生的太快,無名刀客還來不及掙脫,就已經被周如清粘的死死的,雖然自己的刀法很厲害,但是輕功確實是個缺陷啊。
一路上甩開周如清很多次,但都被趕了上來,甚至還超在自己的前麵,頓時讓無名刀客殺了他的心都有。
一路上周如清跟著無名刀客到了琳琅鎮,一個滿目琳琅奇特物品的地方,鎮子上男女比例嚴重失調,據說是有一個門派長期在琳琅鎮做惡霸。
坐在驢背上,無名刀客冥思了一陣子,反正周如清這家夥是學過元山劍法的,倒不如借此機會讓他和那個惡霸門派比試一下,省的自己花費力氣去消除這些小門小派。
繁華的大街上,琳琅滿目的商品井然有序的擺放在攤位上,無名刀客牽著小毛驢找了一家勉強還過得去的客棧。
“客官,打尖兒啊還是住店啊?”
掌櫃抄著一口方言,客棧內熙熙攘攘兩三人,不過環境還算乾淨整潔,雖然人少,但集市的人卻有很多。
“住店!要一間廂房!”周如清直接從懷裡掏出了一錠銀子放在了櫃台上,掌櫃一看頓時大喜,恭敬上前安排著。
為了以防無名刀客再次拋下他,周如清打起了萬分的精神,死活都要跟他睡在同一個房間內。
萬般無奈之下無名不得不讓出了床位給周如清,可這一舉動反倒讓周如清再一次深陷無名這父愛般的情懷之中。
翌日,正在房內熟睡的二人,依稀聽見客棧樓下一陣咆哮聲,震耳欲聾,周如清起身揉了揉眼睛,無名已經起身坐在榻椅上,雙眉緊蹙神情閃現出十二分的厭煩。
“煩死了,讓不讓人睡覺啊!”無名起身嘟囔一聲,打開房門衝著客棧樓下一陣咆哮,眼睛都還沒睜開。
隨即周如清也跟著無名走出了房門,乍眼一看,兩個凶神惡煞大漢佇立在客棧櫃台前,手裡抄著慣鈴刀,搖晃刀身會發出清脆的聲音。
“小兔崽子,沒事兒彆瞎比比,不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可是這琳琅鎮第一門派,當心你小子的小命不保!”其中一個臉上長著痦子的凶汗抬頭就是一陣吹噓。
無名正愁怎麼收拾這所謂的第一門派,想不到自己卻送上門了,冷笑一聲“嗬嗬,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們這蒼蠅小派,這架勢,該不會是來要保護費的吧!”
一聲嘲諷貌似刺中了兩個大漢的內心,沒錯,他們的確就是來要保護費的,琳琅鎮上所有的商家都必須每月給保護費,否則就是違反了第一門派的保護條例,按照他們的規矩交不出保護費的店鋪都麵臨著關門的風險。
“哼,知道就好,小子,識相的就滾遠一點,彆多管閒事,不然小心你的腦袋!”痦子大漢冷哼一聲,自以為霸氣的瞥了無名一眼,隨即轉向掌櫃的,惡容相向。
“劉掌櫃,你上月的銀子還欠著呢,這眼看今天就到期了,怎麼?還拿不出錢來?”痦子大漢麵露凶相,嚇得掌櫃在櫃台裡不停的哆嗦。
“這大哥小店生意難做啊,這個月也就這麼點銀子了,要不您再寬限幾日如何?這還是樓上那位客官昨天給的房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