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之絕世魔頭!
妖豔無比,秀女也是呼延廷手下的一位殺手,善以美色動人。
呼延廷將其摟到懷中,指著她的鼻尖“小乖乖,你可想死我了。”
“哼。”秀女還滿不在乎的站起來“這次讓我來,絕不是為了跟我說這些話吧?到底想讓我乾什麼?殺誰?”
呼延廷搖頭“告訴你也沒用,你殺不了。我隻想用你去牽製住這個人,要的是你的演技。他的名字叫李天行。”
秀女不是沒聽過這個名字,而是覺得有點匪夷所思“就是那個賞金過萬的天策衛統領,朝廷的頭號犯人?呼延老板,這個人的武功可冠絕天下,多少人栽在他的手上,你現在讓我去對付他……那不是羊入虎口了。”
“這點你不用擔心,我自有妙計。兩天內,你替我接近他,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隻要結果,事成之後,我會給你加兩千兩的銀子。”說著,呼延廷丟過去一個錢袋“這裡麵是四百兩銀子,你留著花。”
這邊,李天行等人還在客棧內,等著飯菜上桌,他們議論的是外麵那些三教九流的高手越來越多,卻沒有一個算得上檔次的。不過話又說回來,正是因為武功低微,才想得到彆人的內功心法。
門口還有個要飯的,追著路人走不多遠,連走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拉著彆人的腿哭求“大爺——給點吃的吧!求求你了!”
“特奶奶的,真晦氣!滾!”路人一腳踢飛這個要飯的,連帶著破碗一起飛出去,還不忘嘲笑了兩眼,心滿意足的離開。
李天行看不得這個情況,走出去,扶起叫花子,看臉上臟兮兮的,隻有兩個眼珠是白的,但看胸口的位置有起伏,這還是個女人啊。什麼世道,女人都上街要飯了,那男人還不得變成廢物。
“大爺……行行好。”叫花子臉上兩行淚花。
李天行攙扶此人進門,到飯桌旁入座,吩咐小二來一副碗筷。叫花子看看其他幾個人,畏畏縮縮的,手也不敢去碰桌上的東西。
雲嘯風拿了一個燒餅過去“吃吧,不用怕,這裡沒人跟你搶。”
這叫花子大口大口吃了起來,那叫一個美味,還傻乎乎的衝在做的笑笑,就是不說謝謝的話。
一個燒餅吃完,再吃一個,一個接著一個,連續吃了四個,這才算飽了。幽明可憐叫花子,要帶上去梳洗打扮。
司徒一方覺得不妥“在外行走,儘量少惹是生非,我們與這人不認識,給了吃的也就算了,不要節外生枝。”
幽明壓根不理他,認為司徒是冷血無情。皓月也跟著上樓去,就留下三個男爺們兒坐著喝酒,倒也逍遙快活。
司徒一直嘀咕,說他們這幾個人的性格,不惹事才怪,其實,雲嘯風也是這樣認為的,與司徒不同的是,雲嘯風天生就不怕惹事。
半晌之後,酒過三巡,幽明和皓月下樓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美嬌娘,穿的是白色衣服,但與前麵兩個比起來,增添了幾分豔麗之色,是那種可以勾走男人魂魄的妖豔,而不是清純之美。
雲嘯風看的嘚瑟了,小腿都搖晃“叫花子裡也有絕色美女啊,我算是領教了。這麼漂亮的姑娘,去哪兒混不著吃喝。”
皓月走過來“哎,什麼叫漂亮就有吃喝啊,你當人家跟你想的一樣,人家是清白姑娘,就是要飯也不乾那齷齪的勾當。”
叫花子,其實就是秀女,隻不過她的演技似乎瞞過了所有人,對她懷疑最大的人是司徒,其次就是雲嘯風,隻不過二人都沒有證據而已。
“姑娘貴姓?”雲嘯風很搞怪的問著。
“我沒有名字。”秀女低著頭,不與任何人目光交織,真有乞丐的做派“我……我謝謝你們給我的餅子,但穿成這個樣子,實在不好要到飯,我還是去換一身衣服吧。”
皓月拉住她“你先坐下,彆急著走啊。衣服當然是新的好,再說我們給了你吃的,你就不想著報答一下就走?”
逗麼,一個乞丐吃你點東西,你還想著報答。
店門口,一個彪悍的家夥提刀就進來了,像個殺豬的漢子,過來四下找找,然後揪住了秀女的頭發“你個死丫頭!老子花錢讓你給老子捏腳,你居然偷跑出來!不要臉的賤貨——給老子回去!”
皓月用板凳橫著,擋住這個大漢“你乾什麼?”
“你算什麼東西?”大漢挪開凳子“這小娘們是老子花了二十兩銀子買回去的,老子想怎麼著就怎麼著,用得著你們這些外人來管?!”
說完,拖著秀女就往門口走。
幽明比皓月懂得人情世故,上去攔下人的同時,還拿出了一些銀子“這裡是三十兩,人歸我們了,你拿銀子走人。”
“銀子是好東西。”大漢掂量手裡的包袱,又扔還給幽明“可老子不稀罕,一邊兒待著去!”
這就怪不得幽明動手了,軟的不行來硬的,一腳給大漢踢出門口,摔了個狗吃屎,繼而踩著大漢的後背“你說誰一邊兒待著去?本姑奶奶想要這個丫頭,你給不給?”
“給給給,我給我給。”
飯桌上,司徒和雲嘯風相互看看,又朝那丫頭看看,說不出的怪異感。可要說演戲,司徒算的上行家了,跟麵前的女乞丐相比,自己甘拜下風。弄得他到現在也隻是懷疑,不敢肯定是不是有假。
這件事是真的?憑借多年的江湖經驗,司徒認為天底下沒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巧的就像事先安排好了似的。
兩個女人帶著秀女過來了,讓她坐下,說什麼以後沒人能欺負她的話。而後,三個女人一同上了樓,不知道乾什麼去了。
李天行舉起酒杯,自始至終,他都沒摻和這件事“你們兩個想什麼呢?是不是惦記這個女乞丐?”
雲嘯風見司徒不開口,自己先說了“天行,這個女人不太正常吧。”
“你指什麼?”
“我說不上來。”雲嘯風歎氣“就覺得這個女人好像是老天刻意安排給我們的,對身份底細不清楚的人,可不能留在身邊。一個姑娘,而且是個漂亮姑娘,乾嘛要偽裝成這個樣子出來要飯。就算是被人買回去了,捏腳的活也比街頭要飯來的實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