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之絕世魔頭!
李天行說“何兄稍安勿躁,我想請教你幾個問題。逍遙派的武功,何兄最深諳的是什麼武功?”
何昌毅回道“慚愧,何某在逍遙派中隻是個無名之輩,家師的武功我隻練了兩成,學不到皮毛。要說奇門遁甲,我還是略懂一些的。可要說武功嘛,嗬嗬……也就小無相功和天山折梅手能拿的出來吧,不過天山武功我隻練了一層而已。”
李天行二話不說,一掌推了過去!
對方反應過來,伸手來接這一掌,誰料李天行的功力深厚,何昌毅連一秒都沒堅持下來,就被震的飛了七米開外。好在李天行沒太過用力,不會打傷他。
“李大俠,多謝手下留情。”
李天行歎氣“不是你。你的內力無法造成那樣的傷勢。”
“原來李大俠是懷疑在下。”何昌毅自慚形穢“如果我能打出那麼深厚的掌法,那也算對得起師傅了。”
宋遠橋扶著他坐下“李大俠,我早說過,小無相功內力沒這麼厲害。可人就在光明頂出的事,不給大家一個交代實在說不過去,少林寺那邊也沒法交代。”
是啊,說來說去,還是這個頭疼。也許,這個打傷玄生和尚的人已經下了山,他留在這裡也是被查的份。身份不明,連目的也不清楚,可毫無疑問的是,這個的內力是最接近李天行的,就算在整個武林,也是數一數二,絕不比武當張三豐差。
李天行來到人數眾多的大廳內“各位,很抱歉,人沒有查到。”
眾人相互看看,不說話,不是不想說話,已經有人認為是李天行搞鬼了,可都怕他的武功,誰敢去說呢。
李天行讓眾人都下山,這件事一定會調查清楚。關於這個,他會親自護送玄生和尚會少林寺,當麵給玄離方丈解釋清楚。宋遠橋走的是廣西的路線,二人暫時分彆,等去過少林寺,李天行會轉道去廣西。
途中,玄生和尚的傷勢沒有好轉,人處於昏迷狀態。從光明頂到少室山路途遙遠,一路上顛簸的嚴重,玄生好幾次都吐血了,幾個和尚一起運氣,幫他穩住內息。就這麼著,一路困難的到了少林寺。
玄離方丈聞訊,匆匆趕出,看到玄生受到這麼重的傷,讓人將他抬到禪房去。李天行和星冉也一並進入。其他的師兄弟也都到齊了,這麼厲害的內功,分明是向少林寺挑釁。
“師兄,玄生所中的掌法,看的出是大悲賦,但李天行施主又絕不會傷害他。當今武林中,能使用這種武功,且打傷玄生的人,實在讓人想象不到啊。”玄難和尚說道。
玄離也很糾結“師弟所言極是。如今大悲賦流落在外,任何人都可能得到它。這門武功雖然厲害,卻十分難練。我寺曆代高僧,能練到七層的人很少,修煉此武功者,非凡本身要有很強的內力,而且修煉的時候決不能出錯一次,否則走火入魔、不堪設想。而能練到七層的人……”
這已經不是幾率的問題了,是沒人能做得到。
在少室山在外,一片樹林內,一黑一白兩個衣服的人同時站在一個大胡子麵前。
“他們看出來是什麼人乾的沒有?”大胡子問。
黑衣人說“有尊主運籌帷幄,他們就算再厲害也察覺不出來。”
“嗬嗬嗬……大悲賦到了我的手裡,才能發揮到最強。不是隻有李天行才舍得給手下人練這門武功的,他的資質也沒老子高。可惜宗主這樣的人,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竟然栽在李天行的手裡,有的時候,無招便勝有招。”大胡子摸著戒指“天池殺手去廣西,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白衣人說“稟尊主,娃娃已經傳來消息,廣西天赦教的人越來越猖狂了,但最近……好像那個什麼洪教主已經不出來了,有個神秘人進了天赦教。”
“天赦教是我們要拉攏的對象,不能讓彆人占了先機。這次你們兩個一起去,不管遇到誰,都給我拿下。”
黑白雙使者的內力十分之高,在武林中,能勝過他們的人很少。這兩人原本所在的門派,早在李天行當天策衛統領的時候,就已經被剿滅,也是大胡子找到他們這些人,重新組織起來。至於這位尊主的身份,黑白使者也不清楚,但他的武功是非常厲害的。
兩個使者快馬加鞭的去了廣西,這期間,李天行也正往廣西方向趕。使者雙雙提前來到,前往香堂。黑白雙使,牛叉到不行,進門就狂。
“人呢?出來。”
香堂的人就是天赦教的教眾,平日裡囂張跋扈慣了,見彆人這麼牛,還不服氣“你們是什麼人?”
“是你老子。”黑護法說道“瞎了你的狗眼,把你們教主洪大為叫出來。”
“洪大為?你好大的口氣你,我們教主的名諱,是你隨隨便便能喊的?我看你是找死,來啊,弟兄們,這家夥身上不痛快,咱們給他鬆快鬆快。”
黑護法一腳踹了出去,摔的那家夥一個狗吃屎。
白護法言道“放明白點,跟你們教主說,黑白兩兄弟到了,他自然會出來迎接。”
屋內,影煞和洪教主坐在一起,有人在門外稟報,說黑白使者來到。
“他們是什麼人?”影煞問。
洪教主聽到那名字,臉色也難看“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但他們和天池殺手有密切的關係,這個組織非常奇怪,不少人都是曾經被朝廷剿滅的門派中遺留下來的。”
影煞哼笑“一個個窮途末路,有那麼神麼?”
“是……你彆小看了這兩個人,他們的武功,可能不在你之下。”
這個,影煞就不能認同了,照這麼說,江湖上隨便找出兩個人,武功都跟自己不相上下了,那他還學什麼浴血大法。但他還不願意見外人,讓洪教主自己去。
“彆亂說話,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
洪教主哆哆嗦嗦的出了門,來到正殿,讓其他人都退下“不知道兩位使者來此有何貴乾?”
黑衣使者說“聽說你這裡來了客人,你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
“使者說笑了,我能有什麼客人,都是一些過路的而已。”洪教主請他們坐下“我給兩位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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