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厲害,我弄不過。”
李天行說“我是問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寡婦看著李天行的眼睛,內心一頓溫熱“我能有什麼事,你們快走,我來殿後。”
那啞巴伸出手掌,是想要李天行手中的東西。
心明說“他要這個太合丹,因為這個,他殺了全真教一門一百多口人。”
要對付這些人,啞巴根本不費勁,可是寡婦是釋天的義女,他怎麼能傷害自己主人的女兒,有點下不了手。
李天行也不想逃避,對方武功那麼高,跑也跑不掉“你要這個藥丸,我給你給你。”
說著,李天行將盒子丟了出去,在半空中,啞巴以內力吸住了盒子,穩穩拿在手中,上馬走了。
“好厲害的家夥。”寡婦道。
心明憤恨“李天行!這可是天機老前輩用命換來的,你怎麼說給人就給人了!”
不給能怎麼樣,此人要殺他們,隻需彈指間。關鍵還是心明無法運動體內的神功,如若不然,這個啞巴就是找死。
心明將和天機老人去全真教的事告訴了李天行。
失去這麼好的一個大哥,是人生一大遺憾。多想也無用,既然丹藥沒了,隻能去淩雲窟找血菩提。
馬車走的不快,寡婦心事重重。
“師父,你是不是在想師祖?”
寡婦撫摸著狗蛋的腦袋“你人小鬼大,好像什麼事也瞞不過你。”
狗蛋說“那個人的武功有師祖的影子,對嗎?”
這才是寡婦的痛處,剛剛交手,寡婦就深有體會。刀法沒有釋天的影子,可是渾厚的內力之中,卻有義父釋天的影子。難道納蘭先生說的不錯,釋天一直在武林之內,有彆的圖謀,而且那個啞巴……寡婦自己也不認識。
“彆想了,等到了淩雲窟,一切都知曉了。”老蔡說。他開始轉移話題,給大家說點有意思的事“我覺得吧,公孫姑娘他們可能就是出去遊玩了,就算真的是什麼釋天來了,這麼幾個高手在,也不會一點痕跡都不留下吧。”
他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他沒見識過釋天真正的功力,那叫一個可怕。
血肉之身,可以穿牆而過,李天行的係統內都沒有如此神功。他甚至一度懷疑……這個釋天會不會是係統內的另一個玩家,隻不過比自己早早進來而已。
也許吧。
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天打雷了,陰雨綿綿,不多久,這雨點就變大了,打的人臉疼。
走了不到半個時辰,雨開始嘩啦啦的下,馬車都難以行使,全是泥土地。他們見到一個廟,進去暫歇。
裡麵是幾個丐幫弟子在避雨,不知從哪裡弄來的野兔,有一堆,正在吃燒烤。
老蔡動了心思“幾位兄弟,你們有菜沒酒,咱們是有酒沒菜,不如大家做個伴,一起坐下來吃喝?”
丐幫弟子一貫的牛脾氣,自認為還是幾十年前天下第一大幫的勢頭“你們?哼,爺不伺候,滾一邊兒去。”
狗蛋對老蔡說“和人說話,要用最直接的辦法。”
男孩兒提著劍,走到幾個乞丐麵前,一劍就將他們的衣服全部劃破,都快光腚了。
“東西,留下。人,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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