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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爾伽美什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雖然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雜粹們將他久違的往後麵前,將他的後花園弄得亂七八糟烏煙瘴氣,但是作為一個弄臣來說,他們還是勉強符合王的審美的“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還真敢想啊,雜粹”
作為這個天上地下至高的存在,吉爾伽美什從不掩飾他的情緒“作為弄臣,你們還勉強算得上是有趣。所以,允許了”比起更為沉穩一些的賢王,英雄王從來都是拉仇恨不嫌事大的主,“在本王的土地上奔跑吧,征戰吧,廝殺吧”
“然後用你們那勉強可以入眼的身姿,愉悅本王吧”
聽著英雄王的放言,雖然賢王未曾出聲,可伊什塔爾就是知道此刻賢王的心態。這種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姿態,讓伊什塔爾覺得如果有時光機,或者後悔藥,她絕對選擇在咒印出現在手上的第一時間,就轉移令咒,打死都不召喚英靈。
在她認識的諸多王者和英靈之中,她是最喜歡吉爾伽美什沒錯,甚至在過去漫長的旅途之中,她見證過了那麼多王朝的起起落落,認識了同樣名垂青史甚至被世人傳唱的王者,卻隻有吉爾伽美什,是她眼中他人所不能觸及的恢弘。
她認識那麼多的英雄,垂名青史也好,默默無聞也罷,唯有吉爾伽美什是全無破綻的存在。他桀驁不羈,他隨性妄為,即便是當年恩奇都尚在,即便是當年諸神掌控這片土地,吉爾伽美什也不是聽人勸阻之輩。
烏魯克那個諸神縱橫的年代,隻有吉爾伽美什以他體內那13的人自詡,並為之驕傲著。他有著惡劣的趣味,自負的語言,最桀驁不馴的壞脾氣以及他人無法匹及的任性和獨斷。但這些,都無法遮掩他的成就。
他會與那些將他看作是前線傀儡的神明抗爭,即便沒有能夠給予神明致命一擊的寶具,和與神明匹及的神力,吉爾伽美什也未曾對著諸神低頭。
甚至當諸神欲圖用他作為連接神明與人類的鎖鏈,曾為諸神停留此世的羈絆時,也是吉爾伽美什毫不猶豫的落下了斧頭,甚至放棄了他所能夠獲得得權利,將這份羈絆斬斷將諸神送離此世。
“吉爾”如果這麼繼續放任吉爾伽美什說下去,伊什塔爾已經能夠預見事情的發展套路了,“他們好歹也是在曆史上垂名的英雄。”
對於伊什塔爾的勸阻,吉爾伽美什有沒有聽進去還是個未知,反倒是征服王笑出了聲“小女孩兒啊,比起你的caster,你未免膽子也太小了一些吧”然後他又去看archer,“archer的禦主竟然也不在麼。”
五個英靈,卻隻有三位宿主敢與英靈一同出現。這樣的差距,讓伊斯坎達爾在高看了自家小禦主一眼之外,還有不滿和鄙夷“連與英靈並肩作戰的勇氣都沒有,這樣的禦主,我伊斯坎達爾鄙夷你們”
伊斯坎達爾這句話一出,伊什塔爾就知道要遭。
果不其然,當賢王看著伊斯坎達爾這樣宣召領地,甚至以王的姿態批判他人的模樣後,怒了“少在那裡自說大話了,雜粹站在本王的花園裡,卻連花園的主人都不曾知曉,如此淺薄的見識,竟然也敢自稱為王”
“哎可這就難辦了啊,”知曉了吉爾伽美什真實身份的伊斯坎達爾撓了撓頭,“可朕作為馬其頓帝國大名鼎鼎的亞曆山大大帝,也是被世人所稱送的征服王啊。”他沒有任何挑釁的意思,可這些話在吉爾伽美什的耳朵裡,就是挑釁。
“從本王的後花園裡竊取寶物的這等行徑,如今也能夠被人稱頌了麼少讓本王發笑了,雜粹”賢王嗤笑,“不過是趁王不在時囂張跋扈的家夥,把爪牙伸向自己不應得東西的貪婪者啊”
伊什塔爾感受到了屬於吉爾伽美什的魔力在他身後波動,作為aster和servant的關係,她體內的魔力也在迅速流失“你要乾什麼”這絕不是開巴比倫之門的動靜,剛才賢王用千裡眼提前截取英雄王寶具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大的魔力調動。
“怕什麼,”賢王不以為意,金黃色的魔力在他麵前彙聚成了石泥板,其上流動著烏魯克古老的字跡,“不過是給予這些狂妄之徒一點兒教訓罷了。”黏土板上不斷扭曲變化的字跡最終成型,從黏土版脫落,浮在了半空。
伊什塔爾這是第一次見到吉爾伽美什使用魔術,畢竟早起在還沒有被恩奇都帶壞的時期,無論是伊什塔爾還是吉爾伽美什,都是更喜歡近身戰的。更何況魔術本就起源於神明,以吉爾伽美什對於神明的鄙夷和不滿
“你出現在這裡,定然是有所要求的吧,ruer”超出眾人預料的是,說話的卻不是被吉爾伽美什針對的rider,而是站在一旁,身披紅色鬥笠渾身纏滿繃帶的assass,“浪費咒印在我們身上,不僅僅是因為無聊吧。”
“不愧是呢。”天草四郎終於看夠了戲,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一直沉默的assass身上,卻省略了對方的名字,“話說你的禦主召喚你出來,也真夠頭疼的啊。”他笑眼彎彎,“你的禦主,知道你的來曆麼”
作為ruer的好處,就是有一眼看透英靈過去真實的能力。雖然他和其他的英靈並非同出一個聖杯體係,但是此番冬木的聖杯總歸是大聖杯的複製體“我此番前來,是希望諸位能夠幫助我,淨化聖杯。”
淨化聖杯
伊什塔爾的耳朵一豎,也不管賢王在空格中刻印到一半的魔術是什麼了,轉頭就盯著天草四郎時貞,想要從他身上看到她想要的那個答案“聖杯被汙染了”說不上是失望還是遺憾,“被什麼”
“這個故事就有點兒複雜了啊,”天草四郎時貞對著伊什塔爾也算是有問必答了,“大致可以概括為禦三家當初所造的真實聖杯在三戰被意外劫走,因為不甘在,所以聖杯冬木這個靈脈上複製了聖杯的存在,既有了現在的偽聖杯。”
“而代替真正聖杯成為偽聖杯的替代品出了問題,汙染了聖杯。”他看著伊什塔爾,又將視線轉移到了其他英靈身上,“這一點,賢王陛下不也已經看到了麼”作為冠位的候補者,賢王的千裡眼是能夠看透全部真實的存在。
因為讀條時間太長被打斷的賢王有些不滿,看著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眼神裡也難免帶了幾分算你今天好運,雜粹的鄙夷“聖杯本就是本王的東西,本王此次以caster降世,自然有本王自己的用意。”
魔術師之職,自然會為他帶來更多的便利。至於此次冬木的聖杯究竟是什麼,在他決定響應召喚,並一腳踹走原本要成為伊什塔爾英靈的那個紅衣白毛之後,他就已經知道了“用本體降世,還真是夠大膽啊,ruer。”
他沒有用雜粹形容天草四郎時貞,因為他在這個ruer的身上感知到了伊什塔爾神格熟悉的魔力波動。眼前這個ruer是伊什塔爾的神格送來的,為的是什麼,雙方心知肚明“總要向你們展示我的誠意,不是麼”
吉爾伽美什不置可否。
“喂,那邊兒的金閃閃啊,”伊斯坎達爾打斷了雙方的對話,“你所說的,聖杯本就是你的東西,究竟是何意”
“這世間所有的寶物,本都是源於本王的寶庫。”賢王如是說道,“本王的財富總量,已經超過了本王認知的範圍。換而言之,隻要這個是寶物,那它一定就是本王的,這很清楚。雖然因為過了很長時間,它從寶物庫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還是本王。”
“所以你曾經擁有過聖杯”征服王終於來了興致,“萬能的許願杯,那麼你當初用這個杯子,許下了什麼願望”
“願望”發出笑聲的卻是英雄王,“將自己的夢想寄托在他人身上,連自己都不信任且不願努力的家夥,厚顏無恥也要有個度這樣的家夥,連擁有追求本王寶物的資格都沒有就應當一條蟲子,匍匐在地然後腐朽凋零所以搞清楚了,雜粹”
英雄王盤著雙臂“窺探本王財寶的家夥,就必須給予他們應有的懲罰。說白了,這是作為王的名譽問題啊”他昂著下巴,俯視眾生,“我作為王所規定的法,你若觸犯,我便裁決,毫無商量的餘地。”
“哦”伊斯坎達爾發出了感興趣的聲音,“所以你並沒有想要寄托在聖杯之上的願望啊。”不過想想也是,即便隻有短短的一小會兒,征服王覺得他也已經大致了解了眼前這個金閃閃的秉性了,“哈哈哈哈,不愧是最古之王呢”
這樣的氣度,這樣的權威,這樣的胸懷
聖杯,果然是奇跡一般的存在啊
伊什塔爾並不是什麼王,她對這些所謂的王之權威也不在乎“那我看你根本就應該去當個ruer,而不是什麼archer或者caster。”小聲逼逼,“做出裁決,做出判斷,那根本就是ruer的職階嘛。”
聽著伊什塔爾的話,賢王笑出了聲“你又如何知曉,本王不能以ruer之階現世呢”伊什塔爾總是有著能讓他心神歡愉的特性,“雖然隻是微不足道的變化,但是你多少還是成長了點嘛,野丫頭。”101nove.comer,本王無不能現世之職”
短暫的沉默過後,是伊什塔爾的尖叫聲“你在開玩笑”她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彆和我說你還有其他職階”而且憑什麼是ncer,連assass都接受了的你,喜歡的根本不是我,而是恩奇都對吧,你個大豬蹄紙大xx子
還有,開什麼玩笑,兩份兒金閃閃已經夠難應付得了,不需要第三份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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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關於冠位,一直都以為冠位可以重複,結果被糾正了捂臉笑之所以天草叫伊什塔爾母親不過是因為他是依附伊什塔爾所神格而存在聖杯而彰顯的存在,如果沒有伊什塔爾他就不會成為英靈,於是這就是他的如果沒有母親,又何來孩子的意思。至於其他誤導性的話語,那就純粹是天草四郎時貞的惡趣味了。
本文聖杯戰爭的時間線大致是fzfsnfafef其中f是未來時間線能夠穿插過去,所以基本可以等同於無處不在了。
大家還想看哪個英靈可以幫你們安排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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