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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地,瑪麗喬亞,那是位於四海的交彙的紅土大陸之上,是新世界與偉大航路的間隔,亦是分割半球四海交彙之所,不可逾越的山巔。
然而這樣象征著權利與世界頂尖之所,此刻卻是一片廢土,原本屹立在山頂的雪白城堡,被炮火燒的焦黑。本應花團錦簇色彩繽紛的花園,剩下的隻是狼藉和殘破“有點兒可惜了呢,”坐在焦土之中的金發青年盤腿而坐,單手撐著下巴,“如果讓摯友看見,一定會把整座山都糊在本王的臉上啊。”
他這麼抱怨著,臉上卻滿是笑意“這麼想著,就不由自主的想要掏空寶庫,向摯友謝罪,平複他的怒火呢。”如同看著孩童調皮搗蛋,明明縱容卻一定要假裝為之頭疼的長輩,“真是拿他沒辦法啊。”
這樣溫和的笑容,這樣散漫的姿態,卻無法消磨周圍海軍身上的寒意。
“不過想想的話,”berserker麵色溫柔的眺望著遠方的天空,“如果沒有翠綠與色彩斑斕的生命,便能讓摯友更為儘興的享受這場重逢的盛宴吧。”他眼中並沒有包圍他的這些小囉囉,他似乎在等著誰。
“喂,戰王”並不知其真名的海軍大將戰國,這樣稱呼隨金發青年稱呼著眼前的家夥,“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他看不透眼前青年的舉動,無論是將瑪麗喬亞攪得天翻地覆,又或者是明明早可以離去,卻硬要在這紅土大陸之上等待著。
並非沒有嘗試將他圍捕,而是他的能力,其身後鋪天蓋地的,如同炮彈一般一擊可滅百人的轟炸,讓戰國無法肆意妄為。那麼大規模的轟炸,可回收且能力各異的刀劍,若是萬器齊發,便是紅土大陸也會被擊穿。
那時,新世界和偉大航路,就真的沒有大門了。
“我在等人,”金發的berserker麵帶笑容,脾氣好的與他的職階並不相符,“等一個失約了的人。”他的千裡眼因為無趣而封閉,但是作為王,他自然不會允許對自己未來最遺憾的事情一無所知。
無論是想要再見的摯友,還是隻要稍微想一想就會讓他氣急而笑的女人“不需要太久了,”戰王吉爾伽美什對著眼前這些螻蟻,更像是按耐不住激動心情的自言自語,“很快,那些賬目就可以一一清算了。”
“如此目中無人麼”戰國的臉都漲紅了,他在海軍這麼多年,即便如今在海上名聲正旺的愛德華紐蓋特都沒有如此忽視他,“年輕人,你要為你今日的狂妄”雖然他也看那些雜粹天龍人不爽很久了,“付出代價”
金色的大佛拔地而起,卻並沒有吸引坐在焦黑泥土之上,與周遭環境格格不入的黃金椅上人的注意。戰王漫不經心的擺弄著懷中散發著七彩光芒的小石頭,似乎其中有什麼奧妙值得他去探尋。
那是他在所謂天龍人的寶庫中發現的,勉強還算是有些用處的東西吧。
比起被他留在另一個世界的archer英雄王和caster賢王,這個世界的另一個自己似乎是archer幼閃,毫無競爭力可言。所以他自然沒有賢王那個好心情,還等著另一個自己上門來添堵,有那個時間,他早就把伊什塔爾給辦了。
不知想到了什麼,berserker覺得嘴唇有些乾澀所以,果然還是把這東西,留給未來的自己頭疼比較好啊。
惡意閃過他的紅瞳,給他英俊的五官上帶了幾分邪氣。
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啊,伊什。快一點兒降臨吧,帶著恩奇都,帶著那個有著更完美偽裝的我自己,快一點兒到來吧我的寶具已經按捺不住,我的王之寶庫已經蓄勢待發,甚至連王子打敗魔龍的禮物,都已經為你準備好了。
公主啊,你什麼時候來呢
“有什麼人來了,”就在這個關頭,一直抱著紙袋子的狗頭中將打破了雙方的僵持,“而且來看起來,不是友軍啊”
“船”海軍驚恐的扥大了眼睛,“海賊船在飛”
“哦哦哦,這就是傳說中飛翔的荷蘭人號麼”伊什塔爾踩在瞭望塔上,一臉的興奮,“不錯啊黑胡子,接下來,突入瑪麗喬亞啊”
“都說了是安妮女王號啊,真是的,彆隨便給彆人的船起奇奇怪怪的名字,明明安妮是那麼可愛的小蘿o莉啊”一邊說,眼睛一邊不自覺地飛向了不遠出的雙英靈,不知究竟是在說這對兒海賊,還是在稱頌他自己的船隻。
“伊什,”幼吉爾坐在船頭享受著迎麵而來的風,“我不覺得讓小恩見到berserker的我,是一個很好的主意哦。”少年的吉爾伽美什有著其他吉爾伽美什都沒有的耐心和被偽裝在完美麵具之下的教養,“他們會打起來的。”
“事情已經不會更糟糕了,”伊什塔爾已經放棄掙紮了,“最糟糕的已經經曆過了。”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立了一個fg的伊什塔爾,想到一被召喚就寶具全開懟了自己一臉的狂階,冷漠的回複到。
幼吉爾看著伊什塔爾,似乎在確認她是不是真的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如果你堅持的話,”他看起來有些小小的苦惱,“你知道的,恩,既然本王承認了狂階,那麼總要有成為狂階的理由啊。”
對於這個問題,伊什塔爾已經能夠用一臉冷漠來完美詮釋了“激怒王的罪人,理所由王來審判穿越山脈,撕裂江海,劃破星辰,擊落金星此乃烏魯克之王的憤怒,以性命償還吧伊什塔爾就已經完美的說明了問題呢,吉爾伽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