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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把吉爾伽美什是什麼概念啊,伊什塔爾抓了抓自己卷曲的金發,心不在焉的想到了被101nove.comaster賢王與archer英雄王,平白無故的打了一個冷顫,毛骨悚然的感覺自下而上攀附全身。
巨大的白鯨停立在海麵上,將能夠承載上百人的安妮女王複仇號襯托的無比小巧。將幼吉爾從安妮女王複仇號的船頭上拉下來,伊什塔爾挺直腰板眺望著不遠處的巨大海賊船“真是龐大的規模啊,黑胡子。”
“沒辦法的事情吧,”黑胡子愛德華蒂奇懶散的靠在伊什塔爾身後的船舷上,“aster你這點兒魔力,帶我們幾個就已經很麻煩了,想要從你嘴裡摳出多餘的魔力,aster被吸成人乾就不好看啦。”
雖然有戰王和幼閃友情的魔力液,但是如此渺小的水龍頭到底還是拚不過巨大的輸出“而且我們又不是過來挑釁他們的,要那麼大的陣仗做什麼呢。”黑胡子打了個懶散的哈欠,“更何況,這原本可是海軍的船啊”
話是這麼說,但是伊什塔爾看著慢慢走上船頭的身影,眼睛裡流露出了幾分向往“你難道不應該好好反思一下同樣是海賊,為什麼就隻有你混的這麼糟糕麼”金色與深藍色的光粒在伊什塔爾身後彙聚,形成了天舟馬安娜的模樣。
“日子過得去就行了,”黑胡子頗為敷衍,“成為海賊王之後,哪裡還有時間上岸去看小姐姐們曼妙的身姿啊。”說著,他不知想到了什麼,發出了嘿嘿嘿的詭異笑聲,“人生短暫,當然還是享受現在更重要了。”
拒絕理會黑胡子無處不在的黃色強調,伊什塔爾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就要登上馬安娜與對方進行交涉了。既然是他們有求於對方,伊什塔爾還是覺得和平接觸比暴力協商要好得多,而如果協商,這一船的主戰
“總之,你們就好好的呆在船上吧。”多少有些自暴自棄,“醜話說在前頭,如果給我添亂子,我就斷掉你們的魔力”一邊說著,伊什塔爾的眼睛專門,也隻看向了戰王。
戰王看著伊什塔爾如此特製的明示,忽然有些嫉妒archer的單獨行動力和caster的魔力自給自足了。雖然魔藥能夠彌補一部分的魔力,但是真的打起來的時候誰還會記得單手嗑藥啊“好好在後方呆著吧,”單手扯住了伊什塔爾的領子,“剩下的,交與本王就好。”
說著他一腳踏上天舟“不過就是區區談判,不在話下。”伊什塔爾現在所使用的馬安娜的舟頭本就是吉爾伽美什所贈與的複製品,作為另一種吉爾伽美什的存在,戰王自然也有權利和能力使用它。
“我們是要談和啊,”伊什塔爾一把扯住戰王的胳膊,“你去了,就等同於挑釁了”
如此的不信任讓戰王的表情又臭了幾分,他將胳膊往內側一拉,成功將自己的胳膊從伊什塔爾手下扯出的同時,向外一鬆一攔將失去平衡摔向他的伊什塔爾攏入懷中“那便同去,”如此下了斷言,“你做監督。”
許是錯覺,伊什塔爾覺得戰王的情緒並沒有他表麵上所展現的那麼糟糕。
馬安娜在戰王的操控下穩定攀升,很快便與巨大白鯨的船頭相齊平,甚至因為最古之王某種大家皆知的興趣愛好,還要高過一頭。伊什塔爾被戰王攏在懷裡,帶著驚歎的看著此刻站在船頭手持薙刀的金發巨人“閣下便是大海賊愛德華紐蓋特吧。”
“庫啦啦啦啦啦現在的小丫頭,難道不應該打探清楚情況,再上門踢館麼”不知是哪裡挑動了對方的神經,高大的巨人發出了狂笑聲,“既然如此,老夫也映襯時景的詢問一句吧,你們便是最近將政o府攪的不得安寧的那隻海賊團吧”
因為船上並無什麼明顯標誌,甚至連船員們的姓名與來曆都無法挖出,對於這支如同憑空出現的海賊團,報紙便以未知暫且定論“這個時候上門,可彆告訴老夫你們是要蹭老夫一頓酒啊。”
是友,自然要以美酒相迎。可若是敵
“蹭酒”戰王嗤笑,“這世間美酒美酒佳釀皆在本王的寶庫之中,不過是區區殘次品,有哪裡值得本王屈尊飲用。”他如有預知之眼的提前抬腳,躲開了伊什塔爾氣急敗壞用力踩下示威的腳,換了個動作站好。
對於這樣的狂妄,白胡子並沒有生氣,實際上他的笑聲更大了“庫啦啦啦啦啦既然有如此自信,那老夫倒是想要品嘗一二閣下所謂的佳釀,究竟是何等的美味了。”他手中的薙刀重重捶在白鯨的船頭,肉眼可見的波動自薙刀與船麵接觸之地擴散開來。
說不是好友前來蹭酒,那便隻能是敵人了。
既然已經下過戰書,戰王便不動聲色的將伊什塔爾擋在了身後“本王的酒,隻與享與這世間能入眼之人。”沒見他有所動作,原本即將接觸到天舟的波動就消散不見了,“剩下的那些雜碎,連與王同宴的資格都不應享有。”
他的話說得狂妄,手下的動作也不慢。攏著伊什塔爾的手臂一緊,整個人連同伊什塔爾一柄躍起,原本用於載人的天舟同時翻轉,不過是眨眼之間便是拉弦滿弓,隻聽錚的一聲,無數金光自弓上擴散,如炸裂的煙花自四麵八方射向不遠處立於船頭的金發巨人。
愛德華紐蓋特不為所動,他甚至連眼皮都沒抬,看起來對眼前的挑釁行為興味姍姍。
就在金光即將觸及到對方時,一聲鳥鳴自莫比迪克號的主帆上響起。緊接著便是一道藍色的火焰,以愛德華紐蓋特為原點,像是有一條無形的繩索為半徑,呈扇形在空中劃過,將那些欲圖攻擊金發巨人的箭矢一個不落的擋了下來。
“很疼的啊喂,”火焰在空中停歇時,伊什塔爾才看出所謂的藍色流光,倒不如說是火鳥飛得太快所產生的錯覺,“既然沒什麼深仇大恨,下手就輕一點兒啊喂。”
“惡魔果實麼”說起這個沒見過的品種,伊什塔爾的眼睛瞬間亮了,“看起來很有意思呢。”
“吃了之後這輩子都不能遊泳,”太過了解伊什塔爾的戰王,毫不猶豫的潑了躍躍欲試的女神一頭冷水,“可彆忘了你的權能。”生於海洋的女神若是終身都不能下海,那可就不是一句天大的笑話能夠圓的回來的了。
“萬一這玩意兒對我們不管用呢,”伊什塔爾小聲抱怨,“行吧行吧,你說的都有理。”對於世界的法則,伊什塔爾也不敢賭那個萬一,所以羨慕也隻是羨慕而已。
戰王的黑色布靴重新踩在了馬安娜上,與不遠處正煽動翅膀的藍色火鳥呈對立狀“既然你們試探完呢,”大海賊愛德華紐蓋特的一番隊隊長馬爾科拍了拍翅膀,“也該我們了吧”
說著,他猛然向戰王與伊什塔爾所在衝去,但就如同之前戰王不痛不癢的試探一般,他尚未到達吉爾伽美什與伊什塔爾的麵前,就被自下而上的金黃色鎖鏈困在了半空中“抱歉啊,”恩奇都踩在鎖鏈交彙之處,“看起來這場試探,未分勝負呢。”
身為天之鎖的恩奇都,其肉身不過是一個憑依,隻要他想,他隨時都能夠通過鎖鏈出現在任何有天之鎖的地方。就如同現在,吉爾伽美什所做的不過是打開了王之寶庫,給予了他一條向外的通道而已。
伊什塔爾環顧四周,又抬頭去看斜上方天空中憑空出現的鎖鏈與踩在鎖鏈上的人,到底還是沒忍住的扯了扯戰王的衣袖“你為什麼允許小恩在你頭頂飛”停頓,“而且你真該感謝我當年派去了烏魯克最美的神妓。”
戰王不明所以的低頭,看著伊什塔爾。
“你抬頭,”伊什塔爾一臉嚴肅的舉起左手,食指指天示意到,“向上看”
吉爾伽美什照做了,然而他們的上空除卻不遠處的恩奇都之外,什麼都沒有“你想要本王看什麼”
“如果當年我找的不是神妓,而是隨便路邊一個糙漢子。”伊什塔爾露出了不忍直視的表情,“現在你看到的就不是馬賽克的裙底,而是兩條腿毛肩上”
“轟”
看著天空上爆炸的煙火,幼吉爾將搭在眉宇的手收了回來,語氣中難掩興奮“哦打起來了哎,又打起來了哎”他看著被大號自己追的滿天亂竄的天舟馬安納,幸災樂禍道,“我就知道,戰王遲早會忍不住打伊什塔爾的”
“沒辦法的事情吧,”莎士比亞終於停下了他飛舞的羽毛筆,故作深沉的歎氣,“不過在下依舊很好奇啊,不知恩奇都先生的袍子底下到底是什麼呢”
幼吉爾不置可否。
“真是好奇啊”欣賞著頭頂內訌的花火,大莎翁一臉的遺憾,“雖然隻是泥土,但是酸堿性是不是也可以分作性彆呢而且捏泥巴人的話,果然還是東方的那位女神更加擅長吧,好想見一見啊,為什麼要有上麵2和下麵1的區彆呢”
話題已經不可控製的偏移了。
“我也想要問一問啊,”黑胡子一臉幽怨,“為什麼我偏偏是個男孩子呢,多少我也想要和漂亮小姐姐們一起進更衣室啊”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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