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傳說之鎧甲降臨!
一行人租車來到北海軍團軍事基地。確確實實被震撼到了,望不到邊的圍牆,周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鐵絲網。一隊隊戒備森嚴的武裝人員正在巡邏,他們手中握著的魂導武器警告人們不要靠近。
唐樂為什麼會來?當然是偷飛機開去天靈帝國啊,並且有唐舞麟他們的掩護,自己想要偷到飛機豈不是輕而易舉?
唐樂率先下了車,淡淡道“走吧,過去看看。說不定他們看我們可憐會送我們一兩架飛機。”
眾人“……”
還沒等他們靠近北海軍團基地正門,就被一隊巡邏士兵攔了下來。
“站住,軍事禁區,遠離。”巡邏兵是開車過來的,顯然是基地裡麵早就發現他們了。
唐樂道“我們是史萊克的學生。麻煩你通融一下”
巡邏的士兵眉頭一皺。“我們可沒有介受到通知,請你們離開。”一邊說著還端起了手中的魂導槍。
“不是,我們真是史萊克的。”唐樂有點慌了,那黑漆漆的槍頂在自己腦門上,你不害怕才怪。
巡邏兵眉毛挑了挑,“你們真是史萊克學院的?如何證明?”
“簡單!”唐樂打了個響指,腳底六道光圈升起。黃、黑、黑、黑黑、黑,六道光圈不斷重疊在一起,給人一種難以覺得的視覺衝擊。
巡邏兵嘴角一抽,這魂環配置也太可怕了,哪有那麼厲害?而且他看起來才十五歲左右,就是六環修為了。
羨慕、嫉妒種種情緒幾乎是瞬間就出現在這些士兵們心中。大家都是同齡人,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
巡邏車上的負責士兵吞咽了一口唾液,平複著心情,然後拿起自己的軍方魂導通訊器,接通通訊。
軍方魂導通訊器最大的特點就是和民用完全分開,上麵沒有撥號的功能,每一個按鈕都代表著一個特定的通話對象,所以這名士兵隻是按了一下,立刻就接通了。
“報告,發現八名可疑人員,他們聲稱來自史萊克學院的,是否現場擊畢?請指示!”
“史萊克?讓他們進來吧。”總部那邊傳來了一陣沙啞的聲音。
“是”巡邏兵點點頭,掛斷了電話。隨後,眼神怪異的看向唐樂八人“你們稍等一會,一會有專車來接你們。”
唐樂等人也流露出笑容,有軍方的人接應那就好多了。史萊克學院的學員遍布全大陸,在軍方肯定也有一些地位。
時間不長,又是一輛軍車開了過來,這輛車上就沒有巡邏士兵了,唐樂八人上車,之前的那輛車在前麵,接上他們的車在後,朝著北方軍團基地行駛而去。
“稍候見機行事,我們首要的目標是要留下來。然後爭取聯係上一些在軍團中有權力的長官,隻要能夠用和平的方式完成,我們就沒必要強搶了。”唐樂低聲說道。
葉星瀾點了點頭,“首先我們不能被分開,不被分開就不會有問題。”
“當然了”唐樂點點頭。
北方軍團的基地實在是太大了,從外麵看的時候,隻是感受到它恢宏的規模,但進入其中,才更能體會到它究竟有多大。
哪怕是開車,都足足開了近二十分鐘,才停下來。停在一座看上去並不起眼但卻十分高大的建築前。
來到建築前方,士兵站在門口作出一個請的手勢。
八人排著隊伍走了進去,時刻警惕著。
這裡是一個類似大倉庫的地方,四邊都用金屬圍了起來,裡麵堆積滿了箱子。
一名帶著少尉軍銜的軍官迎了上來,“你們是史萊克學院的人?有沒有身份證明?”
唐樂碰了碰一旁的唐舞麟,隨後她遞過去了一枚徽章。
軍官看了看,並沒有過多驗證就還給了他們,“跟我來。”說著,他就向裡麵走去。
八個人圍籠在一起,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這裡的一切對於他們來說都是陌生的,充滿了危機。
倉庫內的各種設施看上去非常先進,很快他們就看到了一些形態巨大的魂導炮。銀白色的炮身碩大無比,雖然並沒有能量注入,但卻依舊能夠從它們那裡感受到肅殺的氣息。
走了近百米,在一處較為空曠的地方,另一名軍官已經等在那裡,北方軍團的軍服是深藍色的,筆挺的軍服襯托著軍官英俊的麵龐,肩膀上的肩章有兩圈圓環,中央一顆銀色星星,兩環一星,這是少校軍銜了。
這名少校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樣子,身材高大,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
“史萊克學院的天之驕子們,歡迎你們來到北方軍團。”
“麻煩你了”唐樂也客套道,正所謂拿人手短,一會畢竟還要偷他們的飛機。
少校繼續道“我知道,你們應該是要去那座小島吧?”
唐舞麟點點頭“可以送我們去嗎?”
唐樂無語的捂臉,飛機是能送的嗎?人家一會還要抓我們呢。
少校和睦的臉瞬間變得冰冷“來人,把他們抓起來。”一隊士兵從後麵跑了出來,每個人手中都有一個大約寬一尺,高半尺的方形金屬盒子。快步來到唐樂八人麵前。
“來,抓吧”唐樂把雙手遞了過去,一幅我很乖的樣子。
士兵“……”
那我就不客氣了,士兵麻利的給唐樂戴上了手套。唐樂隻感覺體內的魂力似乎被壓製住了,但鎧甲能量還能動用。
唐舞麟七人見狀,也都把手伸了過去,任由他們把手套戴上。
見他們如此配合,少校總感覺哪裡不對,但還是微笑道“所以說,你們的選擇是正確的。把他們都帶走吧,關押起來。哦,對了,順便說一下。我畢業於日月皇家魂導師學院。或者說,北方軍團的高層基本上都是來自於日月皇家魂導師學院。所以,我們一直都很討厭史萊克。沒想到吧,一個坐落在東北方的軍團,高層卻出身於遠在西部的明都日月皇家魂導師學院。有關兩所學院的關係,你們知道嗎?”
一行人一幅認命的樣子,沒有說話也沒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