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罵得挺難聽的。
陳望的臉色不由變得古怪了起來。
看來,這些武者與正常人也沒有什麼兩樣啊。
他搖了搖頭,繼續看了下去。
不過這個時候,他神色一頓,通過虛空之眼,看向了人群之中的一個女人。
“怎麼會是她?”陳望麵露疑惑之色。
這人不是彆人,正是殯儀館帶他入門的白玉瑩。
今天他知道對方請假了,但是卻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來到了這體育館裡。
“難道,白姐和白氏武館有關係?”陳望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是絕對不會把二者給聯係到一起的。
因為入殮師,一年也不過賺三萬六千塊錢,而白氏武館入門的學費,就要交五萬塊。
兩者天差地彆。
而且前身和他也從來沒有聽白玉瑩說過她與白氏武館有關。
“有些古怪。”陳望眉頭微微蹙起。
事有反常必有妖。
白玉瑩,既然作為白氏武館的人,肯定是看不上這一月三千塊工資的。
既然這樣,對方待在殯儀館,肯定是有什麼秘密在裡麵。
就與他現在一樣。
陳望沉思了片刻,隨後搖了搖頭,不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不管白玉瑩有什麼秘密,跟他也沒有什麼關係。
他也不想去探究對方到底為什麼待在殯儀館。
兩世為人,陳望已經知道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
隨後,他便看到了走向廣場中心的兩人。
兩人中一人年紀大概五十多歲,留著寸頭,穿著一身黑色褂子,整個人肌肉隆起,看起來氣勢駭人。
另一邊,則是一名穿著一身白色道服的老頭,身形枯瘦,猶如一隻老猴一般,穿著道服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白九庚,你女兒無緣無故廢我弟子。這一次,我就要為我弟子討一個公道。此戰,既分高下,也決生死!”老頭走上前,冷笑著看向對麵的黑衣漢子道。
聽到他的話,黑衣漢子不耐煩,道:“郭祥水,你弟子打人在先,我女兒見義勇為在後,廢了也就廢了,人間也少了一個禍害,伱這個老不死的東西,既然要和我比,那我就奉陪到底!”
“哼!”郭祥水冷哼一聲,冷冷看向黑衣漢子,道:“我弟子打人是錯了,但是還沒有到要被廢了的地步。你女兒廢了他,又是何故?”
“囉裡吧嗦一大堆,要打就打,不打就拉倒。逼逼賴賴個不停,你自然門練武就練一個嘴皮子?”白九庚一口唾沫吐在了郭祥水的腳下,麵露不屑。
郭祥水聞言,臉色頓時青一下,紅一下,活像是開了染布坊。
他早就聽說這白九庚,葷素不忌,行事粗魯,如今算是真正見識到了。
“好好好!既然如此!你就彆怪我狠心了!”郭祥水臉上褶皺一展,冷笑了一聲。
說完,他身體一蹲,做了一個起手式。
另一邊,白九庚的臉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隨後眼神一狠,身體肌肉展開,有著一種猛虎之感。
恰也就在這個時候,郭祥水身體一動,身如飄葉,手上猶如閃電一般,猛地朝著白九庚的雙目戳了過來。
砰!
白九庚見狀,身上氣勢頓時一滯,猛地往後麵退開,躲開了這一招。
但是郭祥水卻像是一個凶狠的猿猴一般,纏上了白九庚,一腳朝著白九庚胯部戳去。
“找死!”白九庚一見這種陰損招式,怒吼一聲,竟然不退反進,一掌黑虎掏心抓向郭祥水的心臟。
郭祥水頓時麵露駭然之色。
這白九庚不要自己的籃子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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