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華山開始修行!
良久,嶽不群突然拔劍,將那些辱罵五嶽劍派先賢的話語削去。
“衝兒,塵兒,將這些前輩的屍骨都掩埋起來。”嶽不群收回利劍,指向那些屍骨,“至於那些魔教妖人,也罷,人死為大,都入土為安了吧。”
“是,師父。”兩人異口同聲答道。
“塵兒,你將這石刻拓印下來,今晚來我房間一趟。”嶽不群說罷就帶著寧中則離去。他想著之前令狐衝此次受罰緣由,剛才言語間的躲閃卻是心中暗直下了個決定。
入夜,燕塵總算將洞中劍法拓印完畢,下山去尋那嶽不群。而嶽不群與寧中則本來是要外出,看能否抓住田伯光,畢竟那廝最近在江湖上鬨騰的有些厲害。今日被燕塵這一攔下來卻是絕了外出的心思。
就在燕塵將要走到山前,卻是見到了亭子裡歇息處一人依靠欄杆,旁邊斜放著一把長刀。燕塵初見此人,雖算不上麵貌堂堂,但也周正,不過眉宇間卻是有淫邪之色。
田伯光現在是一臉的愁容,心中又很是惱火,並且除此之外還有些納悶。他聽聞嶽不群夫婦欲要外出來抓自己,反其道而行之來到華山躲避。卻不曾想這嶽不群夫婦竟是還未外出,自己這進來如同羊入虎口。
這搞得他心中發愁,卻又滿肚子的疑惑。畢竟以華山派的清譽,既然傳出了這消息,那必不可假,嶽不群堂堂華山掌門想也不會怕了自己,平白丟了名頭。
這幾日自己東躲西藏,肚中饑餓之餘,也想不到辦法讓令狐衝下山。這時他眼珠一轉確實正好看見下山的燕塵。
燕塵自然也看到了這位采花淫賊,不過燕塵卻是不識的他,不過心中也暗自警惕。
“華山小輩?”田伯光明知故問。
燕塵將手中包裹放置一旁,裡麵的東西事關重要,不能肆意丟棄。
田伯光問完之後見狀提氣躍出亭外,也不多言,縱身提刀便殺到他麵前。
此刻他心中隻想到抓了眼前這人,前去威脅令狐衝要他陪我下山,既能躲避嶽不群夫婦追殺,也能讓令狐衝下山。
思緒未完,這邊的燕塵在田伯光攻來的一瞬間,抽出腰間的長劍,找準一個方位遞了過去。雖是後出,卻是後發先製,田伯光若是不管不顧,在他那刀劈到燕塵身前,必是先被燕塵一劍刺個窟窿出來。
“解!”田伯光一聲大喝,急忙收住身形,回刀便擋。
當的一聲,兩兵器相交,發出一聲響。
田伯光後退兩步,看著燕塵,一臉的猶疑和不信。
他指著陸尋道“你是誰,現在華山年輕這一輩,除了令狐衝竟然還有這麼好身手的可不多。你是勞德諾,還是陸大有,不對,不對,那兩個貨我都見到過,劍術平平,根本當不了我這一刀。說!你究竟是誰!”
燕塵輕輕一笑,道“藏頭露尾之輩,也罷,先讓我將你擒下。”
話音未落,他的劍已經來到田伯光眼前。
田伯光頓時一驚,緊忙一記快刀回擋。
燕塵一擊未成,快速回抽,又來一式,竟是借著剛剛一劍回力,再次攻來。
田伯光瞬間有些慌亂,急忙回以快刀。
這田伯光一手狂風刀法使出,短時間竟是和燕塵鬥了個旗鼓相當。
刀光劍影,激烈碰撞。
“小輩,原也不過如此,看我的飛沙走石十三式。”田伯光心中駭然,麵色卻是不改,鼓起勁來逼開燕塵,言語間手中刀法一改,刀法狂暴,竟是比剛才還快了幾分。
燕塵見狀手不停歇,劍法揮使不絕,竟是脫離了華山劍法的影子,好似連綿不絕般,在出力回力之間,每一擊都是迅如閃電,竟是比之田伯光還要快上幾分!
一連過了二十多招,直壓得田伯光快喘不過氣來,他此刻隻顧著慌忙阻擋,絲毫無攻擊還手之力。
而直到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刀快,燕塵的劍卻更快,快到自己應接不暇,快到自己思緒未到,劍光已近。
這劍法卻竟是好似潮水,無邊無儘,一擊接著一擊,根本沒有回力歇息之時。田伯光隻能在一團劍光中左右招架,全無半點反手之力。
久守必失,想到這兒他雖心中苦悶,但還是猛地一刀架住,硬抗扛住燕塵的一劍,找了個機會,便欲縱身後退,然後施展輕功逃脫。快刀雖敗,但還是相信自己的輕功獨步天下。
燕塵卻是乘此時機一劍撥開田伯光手中長刀,在其脫力之時長劍連點,將其傷倒在地。田伯光還欲掙紮起身,卻突然發現自己勁力全失,卻是已被製住了。
燕塵撿回包裹,負起長劍,一手提起田伯光,向武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