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東京已經到了,可以下飛機了。”一位漂亮的空姐臉頰微紅的說道。
“好帥,好帥啊,聯係方式,一定要拿到他的聯係方式。”這我身材顏值都完美的空姐已經臣服於李逸的顏值之下。
“謝謝,美麗的小姐。”略微頓了一秒鐘,李逸麵帶微笑,緩緩起身,而後朝著機艙門走去。
係統已經將身份信息傳入了李逸的腦中。
他還是叫做李逸,二十七歲,華國人,中文係博士學位。
因為要促進中日友誼,全日本的小學都要增加中文課,如此,月見台小學校長便以高薪將李逸聘請過來,教導中文的老師。
“先生,先生,這是我的聯係方式,一定要打給我哦。”
在李逸即將要走下飛機之時,先前叫醒李逸的那個空姐塞給了李逸一張紙條。
李逸朝著她微微一笑,將紙條收進了口袋,而後走下了飛機。
當李逸走入出站口之時,路過一個垃圾桶時,將那張寫有聯係方式的紙條扔了進去。
李逸站在出站口附近四處張望了一下,並沒有發現有人來接機。
可他明明記得,月見台小學的人說會有人來接機的。
又等了十幾分鐘,還是沒人來接機,無奈,李逸隻能獨自走出了機場。
當李逸乘上了一輛計程車的時候,遠在家中的寺小屋榮一郎正努力的批改著試卷。
此刻他正皺著眉頭,最後在試卷的右上角打了一個0分,這張試卷赫然是野比大雄的。
“鈴鈴鈴……”忽的,後方桌子上的座機電話響了起來。
“摩西摩西!”寺小屋榮一郎放下手中的紅筆,走到桌子前,接起了電話。
“榮一郎,李逸君接到了嗎?你可要好好的招待他一下,然後為他找到一間合適的住房。”電話那頭說道。
“啊?伊伊藤校長,李逸君不是明天的飛機嗎?”寺小屋榮一郎額頭開始冒起了冷汗。
“明天?明天?你你可惡的榮一郎,不管你現在在乾嘛,立刻去機場接機,要是沒接到人,這個月的獎金你就彆想要了。”
啪塔一聲,電話掛斷。
“該死,該死,我怎麼就記錯日子了。”寺小屋榮一郎頓時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匆匆換好衣服,打了一輛計程車就向著機場而去。
此時,正是1974年,手機都還沒有普及,隻有座機罷了,根本就聯係不上,所以,要是他沒接到人,那就麻煩了。
……
計程車在街道行駛著,因為這裡的路比較窄,還有行人,所以行駛的速度略微緩慢。
李逸透過車窗,走馬觀花一般的看向周遭的環境,迎麵吹來的涼風,讓李逸倍感舒爽。
“嗯?”忽的,李逸渾身一震。
而後,就見車輛劇烈的抖動了,而後一個急刹停在了一處空地前。
“我去,這是什麼鬼歌聲,難聽死了啊。”司機一臉痛苦,雙手捂住耳朵,嘴裡咒罵不堪。
李逸嘴角微微抽搐,用法力將耳朵封閉,隨後看向了左側的那片空地。
隻見有著三條粗大的水泥管,外加一顆很高的大樹,見著這麼眼熟的場景,李逸哪還能不知道這是哪裡。
這裡就是野比大雄躲在水管裡睡午覺,躲雨,躲避胖虎,朋友集合打棒球以及胖虎開演唱會的地方。
此刻,胖虎正站在水泥管上拿著一個話筒正陶醉的演唱著他那無比‘美妙’個歌聲。
大雄,小夫,靜香,還有一眾不知名的小夥伴們,正一臉痛苦的坐在下方,聆聽者胖虎的歌聲。
“謝謝師傅,我就在這裡下車了。”李逸遞過去鈔票,而後推來門走了下去。
在李逸下車不到幾秒鐘,就見那司機掛擋後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飛一般的離開了這人間煉獄。
很奇怪,李逸雖然已經用法力封住了聽覺,可奇怪的是,胖虎的歌聲居然直接作用在了他的肉體上了。
雖然聽不見胖虎的聲音,可特麼的,居然讓李逸的腦袋隱隱作痛。
“這可怕的世界啊,我要低調一點了。”李逸暗自咂舌。
李逸剛要走過去之時搭訕一下,順便詢問月見台小學怎麼走的時候。
一隻身高不過一米二九,腰圍一米二九,體重也是一米二九的藍色狸貓邁著兩隻小短腿晃蕩著兩個圓圓的小拳頭走了過來。
“大雄,回家吃飯了,在不回去,媽媽就要生氣了。”
這麼奇怪的家夥滿大街的亂跑,周圍的路人,居然都沒有任何一個人感覺到奇怪。
說實話,這絕對是小夥伴們看《哆啦a夢》最大的疑惑了。
一個超高科技的機器貓,還帶著這麼多能統治毀滅宇宙的神奇道具的機器貓,居然沒有被日本的相關部門拉去切片研究,著實是不可思議。
不過李逸稍微一想,也就覺得很正常,要麼,就是這個世界的設定,要麼就是哆啦a夢有著讓大家下意識認為他的存在是完全正常的道具。
就如同石頭帽,雖然他不能讓佩戴者隱身,可他卻能人完全無視佩戴者,在他們眼裡,佩戴者完全就是路邊一顆不起眼的小石子罷了。
“啊哈哈,胖虎,哆啦a夢來叫我了,我要回家吃飯了。”野比大雄正在忍受著痛苦的折磨,一看見哆啦a夢來叫他了,二話不說,直接開口想要離開。
胖虎是什麼人?方圓十裡的孩子王啊,有哪個孩子敢忤逆他?演唱會都沒結束,想離開?沒門。
“站住,不準走。”胖虎從水管上跳下來,一把就揪住了大雄的衣服。“我的演唱會都沒結束,你不能離開。”
“啊?可是,可是我要回家吃飯了,要是回去晚了,我媽媽會揍我的。”野比大雄帶著哭腔說道。
“哼,你怕你媽媽揍你,難道你就不怕我揍你嗎?”胖虎舉起他那沙包大的拳頭威脅著說道。
“那個那個哆啦a夢”大雄頓時用求助的眼光看向了哆啦a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