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矢口叫成小阿姨,真危險。
糖嫣沒多想,笑著說道“我剛才聽到你在吹笛子,還挺好聽的,我能坐這欣賞一會兒嗎?”
“當然可以,糖糖姐,你想聽什麼?”
就在這時,邱澤和齊薇也走了過來。
看到兩人有說有笑,邱澤瞬間醋意大起,臉黑得跟鍋底灰似的。
糖嫣沒在意,繼續說道“小魚,你有沒有寫過曲子,吹一首來聽聽。”
“我還真寫過一首,正好你們幫我找找問題。”
說著,慕魚看向齊薇“七哥,你不是會拉小提琴嗎?能不能給我伴奏一下。”
“我沒譜啊。”
“沒事,我都記在腦子裡了,現在寫給你,你讓人去拿小提琴去吧。”
慕魚想唱的歌用吉他自彈自唱效果最好,可惜,他不會彈。
隻能求助齊薇。
這時,秋澤站在一旁,臉上滿是嘲弄的神色。
他自己就是歌手,自然明白寫一首好歌有多難。
慕魚一個門外漢,能寫出什麼?
一會兒拿首小學生水平的歌出來,就有的樂了。
十分鐘後。
慕魚和齊薇並肩坐在一張長椅上,麵前有一張譜架,上麵是他讓齊薇幫忙改編的小提琴版簡譜。
除了譜架,還有收音器和攝像機。
是秋澤找來的。
用他的話說,慕魚寫的第一首歌,很有紀念意義,怎麼也要錄下來。
甚至還找來了導演和其他人圍觀。
這貨打定主意想讓慕魚出醜。
對此,慕魚心裡並沒有什麼波動,正心無旁騖地醞釀情緒。
三分鐘後,他掃了一眼圍觀的人群。
秋澤,糖嫣,導演,執行製片,以及很多小演員和工作人員。
“七哥,開始吧。”
“好。”
齊薇點了點頭,隨即拉響了小提琴。
慕魚深呼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當你走進這歡樂場
背上所有的夢與想
各色的臉上各色的妝
沒人記得你的模樣
一杯敬故鄉,一杯敬遠方
守著我的善良,催著我成長
所以南北的路從此不再漫長
靈魂不再無處安放
”
從慕魚開口的那一刻起,秋澤臉上的嘲弄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的隻有不可思議和迷茫。
這首歌是一個業餘歌手寫出來的?
感覺上當了!
對麵的糖嫣,聽著慕魚嘴裡吐出來的一句句歌詞,聽著齊薇拉出的悲傷的曲調。
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曾經的經曆。
感覺這首歌好像是給她寫的,直接戳進了心窩子。
剛出道時參加各種各樣的試鏡,也是各色的臉上各色的妝,卻沒人記得她的模樣。
想著想著不禁有些動容。
同時她對慕魚的好奇越來越深,想知道這個大男孩到底經曆了什麼,才能寫出這樣的歌曲。
“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
寬恕我的平凡,驅散了迷惘
好吧,天亮之後總是潦草離場
清醒的人最荒唐
”
等到慕魚吐出最後一句歌詞,耳邊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唱得真好聽!”
“好悲傷的歌,差點給我聽哭了。”
“沒想到慕魚不但會吹笛子,還會寫歌唱歌,真厲害。”
“”
聽著圍觀的人嘴裡冒出來的話,慕魚還沒什麼反應,秋澤卻先一臉豬肝色的離開了。
好氣!
氣死了!
糖嫣看著他離開,並沒有跟上去,眼睛裡還多了一絲迷茫。
這不是她認識的那個秋澤嗎?
怎麼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
這時,慕魚衝著身旁的齊薇說道“七哥,謝謝你為我伴奏。”
“不客氣,能拉這樣的曲子,也是我的幸運。”
說著,齊薇衝他豎起大拇指“小魚,你真厲害,這水平完全可以出道了。”
“彆鬨,我隻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隻會寫這麼一首,沒有真正的實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