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廖慕畫趕忙上前道“總裁,我們來了。”
她們來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這不是突然的偶遇,而壓根就是……安排好的?可為什麼沒有人告訴自己?
思索之時,隻聽廖慕畫道“梵梵昨晚沒睡好,今天狀態不好,還請總裁原諒啊。”她拽了拽馮梵梵的袖子,“快和總裁道歉。”
馮梵梵一抬眼,就撞上了徐承驍的眼睛,條件反射一般的就想到了昨晚的那些事情。當下,硬生生的將到了口邊的道歉給咽了下去,然後甩開廖慕畫的胳膊,徑直就朝著自己的位置走去。
“梵梵。”見狀,廖慕畫著實急了起來。
而徐承驍竟然隻吐出“沒事”兩個字,隨即就閉上眼睛,那疏離的模樣,像是不想再說半句話。
他竟然如此縱容她?回到位置上的廖慕畫,看著已經閉上眼睛的馮梵梵,恨得攥緊拳頭,氣憤的連尖利的指甲陷進手心肉中都毫無察覺。
十多個小時,整個艙內,沒有一個人說話,都在想著自己的事情。
到達英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溫帶海洋性氣候,讓倫敦即便是已經到了七月,依舊隻有二十度上下,穿著短袖的馮梵梵,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一旁的徐承驍,自然是看到了,一個眼神使過去,助理陳少傑立刻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來,二位女士,這是外套。”作為徐總的助理,做事自然得滴水不漏。
鼻子都凍得有些紅了的廖慕畫,連忙將外套接了過來,感激道“真是謝謝您了。”她望向一旁的梵梵,疑惑道“梵梵,你為什麼不穿啊?”
“我還好,不用。”陳少傑是徐承驍的人,她自然不想接受他的好意。
陳少傑心中一凜,望向自家老板。果然,臉色沉了下來。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馮梵梵望著陳少傑,麵無表情的說道。
陳少傑望了下徐承驍,見後者什麼反應都沒有,於是隻能硬著頭皮開口道“咱們先去住的地方休息,後天你們的學習才開始。”他伸出手來,“來,請上車。”
馮梵梵點了下頭,隨後自己坐了上去,沒有看徐承驍一眼。
廖慕畫可是個人精,她一下就明白了,馮梵梵這是在和徐承驍鬨彆扭呢。
休息片刻後,廖慕畫看著馮梵梵道“梵梵,等會兒到了地方,你有什麼安排嗎?要不要去喝下午茶?”
馮梵梵深吸了口氣,將那些由徐承驍引發的不良情緒給壓下去,思考片刻後搖頭道“我沒什麼胃口。”她轉頭看向窗外,“我想出去逛逛。”
“那是泰晤士河。”廖慕畫指著不遠處的高大建築道“那裡是威斯敏斯特大教堂,這兩個,是每個來倫敦的人,都會去的地方。”
馮梵梵有些激動起來,望向廖慕畫的眼睛都是帶著光的。
“梵梵你先把外套穿上,咱們先去大教堂,晚上再去泰晤士河。”
麵對這樣總是帶著笑容,又那麼優秀那麼努力的廖慕畫,馮梵梵的情緒得到了很大的安撫,乖巧的點了點頭道“好,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