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梵梵徐承驍!
而林亦寒就完全不同。他是那種鄰家哥哥,會抓著她的手教她寫自己的名字,會在樓下喊她一起去他家吃飯,會誇獎她拯救小動物的舉動特彆的棒,而不是像徐承驍那樣說自己這是同情心泛濫。
她垂下腦袋,看著自己依舊紅腫的腳腕和那根本不符合她的高跟鞋,深深的歎了口氣。想脫掉,但現在這個地方,這個舉動實在有些太不雅觀了,要是徐承驍在,肯定又要好好的嘲諷一番自己。
馮梵梵一愣,腳步隨之一頓,她明明剛被林亦寒發好妹妹卡,怎麼現在腦子裡徐承驍就一直不老實的蹦出來呢?
怎麼回事!馮梵梵惱怒起來。
心情煩躁的馮梵梵朝著前麵的門突然就奔跑了起來,即便現在腳腕已經疼的很劇烈,她也依舊奔跑著,不願意停下來。
好像隻要逃出這個大廳,去呼吸外麵新鮮的空氣,她就不會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可她現在穿著高跟鞋,身上又緊緊裹著禮裙,哪裡經得住這樣奔跑?
腳下猛的又是一扭,痛的馮梵梵立刻臉色通紅,直接跌倒在地。不過奇怪的是,雖然身心都痛到了極致,可她眼中竟然仍舊十分乾燥,一點眼淚都沒有。
她這是怎麼回事,是已經習慣了嗎?還是知道自己始終不可能有廖慕畫那樣的優秀,所以早就預料到了?
她低下頭抱住了自己的膝蓋,將腦袋埋了進去,雖然大廳人來人往實在不雅觀,但她似乎連站起來都不想再嘗試。
丟臉就丟臉吧,她馮梵梵自己的臉,丟了沒關係。
皮鞋敲擊瓷磚的聲音傳到了她耳中,由遠至近,最後在她麵前停了下來。
“走開。”馮梵梵悶悶的說著,語氣充滿了疲憊。
徐承驍似乎是沒想到會見到這樣的馮梵梵一般,饒有興趣的挑著眉蹲了下來,“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嗎?”
當看到馮梵梵的身體明顯一愣的時候,徐承驍再次開口道“要不要哥哥帶你回家?”
她愣愣的抬頭,若是平時肯定會感歎一句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徐氏集團的總裁竟然會有蹲下來用這種語氣說話的一天。
但此刻她不想這麼說,她隻覺得鼻子突然好酸。
“你真的是兔子。”徐承驍無奈的從懷中拿出一塊方巾,和他的性子一樣是冷淡的灰色。
她呆呆的出手將那方巾攥在手裡,低聲道“我才不是兔子。”
“那你眼睛怎麼這麼紅?”他裝作什麼都不明白的樣子沉聲道“難道是過敏了?”
從小到大,馮梵梵似乎都沒有變過,遇到什麼委屈的事情,眼淚不一定馬上出來,眼睛倒是會立刻紅的跟兔子一樣,
她之前明明在和林亦寒跳舞,臉上還掛著笑,現在卻紅著眼睛,那麼自然是跟林亦寒有關。
而和林亦寒有關的事情,他基本也猜的到。
馮梵梵攥緊了那帶著草木氣息的方巾抬頭望向他,卻一言不發。
徐承驍無奈的對著她伸出手,“喝一杯吧,我請。”
溫暖而乾燥的大手,好像隻要握緊,就不用再擔心任何事情。
馮梵梵被自己腦中突然出現的想法給一嚇,連忙甩了甩腦袋道“你不是不允許我喝酒的嗎?”徐承驍說過的話,她全都記得,這不許那不許的,好像她監護人一樣。
“我說的,似乎是你隻能和我一起喝酒。”徐承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