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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快說,承驍他這幾天到底去哪了?”尹疏影拿出年輕時候的氣魄,盤問著陳少傑。
馮梵梵凝神,不肯放過陳少傑一丁點細微的表情變化。
被兩人這樣死死盯著,陳少傑有苦說不出,哭喪著臉答道“老夫人,夫人,我是真不知道啊!總裁的行蹤哪是我一個打下手的可以問的,再說了……”
陳少傑一下子反應過來,不能接著說下去,便訕笑著撓了撓頭。
“嗯?再說什麼?”尹疏影不依不饒。
“再說了……您是總裁母親,這位是總裁妻子,你們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母親,妻子!他還知道我們是親人,消失這好幾天也沒個電話,真是豈有此理!”說到這裡,尹疏影忍不住拍桌子,橫眉豎眼。
馮梵梵擔心婆婆的高血壓,連忙倒了杯水,遞過來“媽,您的身體還沒完全恢複,消消氣,我來問吧。”
尹疏影隻覺得怒火攻心,轉念一想自己的高血壓,索性閉嘴聽他們怎麼說
“你不知道他在哪,那我換個問題,最後一次見到他,或是聯係他是在哪?”馮梵梵目光有一種攝人心魄的幽暗,仿佛能洞察人心。
陳少傑本想扯謊糊弄過去,可看見馮梵梵的目光,決定如實招來“氣勢最後一次是一天前,總裁和陳小姐在一起,至於在哪我就真不知道了。”
“陳小姐……陳安諾……是她,果然是她……”馮梵梵一身的驕傲與堅持在一瞬間坍塌了,她癱坐在沙發上,不自覺的落下淚來。
為什麼,她才是徐承驍娶的人,可如今一個已死之人回來,她就徹底沒有了容身之處?
“你給我走,去找他,找不到承驍回來,你也不用回來了!”尹疏影忍者怒意,將陳少傑趕走。
陳少傑得了威脅,隻好點頭應是“老夫人,我一定找回總裁,那我先走了。”
尹疏影冷哼一聲,看著陳少傑慌忙離開的背影不置可否。躊躇著想要安慰兒媳,卻不知道從何開口。
一邊是兒子,一邊是兒媳,手心手背都是肉,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她插不上手。
馮梵梵一切都明白,她輕輕拭淚,突然動了要去看看陳安諾墓碑的念頭。
於是簡單告離了尹疏影,一個人朝墓園走去。
微風拂麵,還記得上一次走這條路時,她是和徐承驍一起走的。
她甚至癡癡的慶幸,她將一個如此完美的徐承驍留給了她,可是現在看來,一切都隻是笑話。
馮梵梵笑的苦澀,隻見墓碑前還放著之前她買的花兒。隻是這些雛菊,如今已經枯萎,如同她的愛情,也麵臨枯萎。
“陳安諾,你活著我很開心,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今他名正言順的妻子,是我而不是你!”馮梵梵對著打理的乾淨整潔的墓碑,苦笑。
她有些癲狂的想,這一切會不會隻是一個夢,夢醒了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伸手,馮梵梵撲倒在墓碑前,苦笑,悲涼的淚水從眼角緩緩流下來。
這麼多天,她第一次發泄出自己的情緒,將這塊墓地上的一切,全部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