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梵梵徐承驍!
漸漸的,大家的生活又重新步入了正軌,一切倒是安穩,雖然生活有些平淡,好在沒有那麼多的誣陷,馮梵梵卓越的能力全然發揮了出來,僅僅一周,獲得了多麵錦旗,病人對其更是不斷地稱讚,院長也是如此,畢竟她的努力自己都是看在眼裡的。
於馮梵梵而言,她隻能讓自己沉浸在忙碌的工作之中,才能免受無謂心事的乾擾,情場失意,職場卻是會有另一番建樹。
馮梵梵本是正在辦公室鑽研著一種病症,這時有人敲了門,“馮醫生,院長找你。”
來到院長辦公室,馮梵梵很客氣的笑了笑,“院長,您找我。”
“坐。”院長放下手中的茶杯,慈祥的笑了,厚厚的眼鏡框下那雙眼睛裡儘是欣慰,“眼看你回醫院也有段時日了,你的成績,可是他們那些資曆老的醫生都不一定達的到的,”他扶扶眼鏡框,繼續說道,“現在,醫院有一個去國外深造的機會,隻有一個名額,我想推薦你去。”
聽到這個,馮梵梵連忙擺手,那雙好看的桃花眼裡讓人看不出心思,“還是把機會讓給彆人吧。”
“小馮啊,彆謙虛了,這是我考慮了多日的結果,醫院沒人比你更合適了。”院長托襯著下巴,神情很是嚴肅,“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你就彆推了。”
馮梵梵低下頭,心中五味雜陳,如果真的去了,大概就見不到他了想到這,她不由得嘲笑了自己一番,他都要成為彆人的丈夫了,你又何必再去在乎呢?
不知是失望了,還是覺得自己真的需要開辟新的生活,思慮幾分鐘,馮梵梵開口,沉重的說出了那個“好”字,既然分開了,那就徹底成為陌生人把。
出國深造,是多少人祈求不來的機會,如今,馮梵梵不知該開心還是該悲傷。
一回到家,她便將此事告知了徐可可,為的就是要他提早做準備,不料,徐可可大哭了起來,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不要去!我不去!”
眉頭緊蹙,馮梵梵拉起徐可可,母子連心,她怎麼可能不了解他的心思,但不管她如何解釋,軟硬兼施,就是沒有用,徐可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甚至還咳嗽了起來。
馮梵梵心疼不已,將他摟在懷裡,溫聲道,“彆哭了”她哼起了童謠,慢慢的,徐可可在她的懷裡睡去了,停止了吵鬨。
翌日,陳安諾早早地來到醫院拿體檢結果,在看到單子上的結果時,臉色一下子變了,她顫抖著雙手,就連聲音都是顫抖的,瞳孔瞪得老大,“這這不可能”
“陳小姐,您要接受現實。”醫生隻能做無用的安慰。
陳安諾扭頭,凶惡的眼神讓醫生不由得咽咽口水,白色的紙隨著窗戶吹進來的風掉在地上,陳安諾一把揪住醫生的領帶,全然沒了平日裡大家閨秀的高雅,“說,是不是你做了手腳?!”
醫生隻得連忙擺手,就連說話都不利索了,“沒沒有”
做了手腳?一想到這幾個字,陳安諾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她鬆開
手,俯視著醫生,很是高貴的姿態,完全是命令的口吻,“事已至此,我要你把結果給我改掉,我懷孕了,明白嗎?”
“好”醫生不敢拒絕,畢竟守在門口的人可都不是吃素的。
晚風襲來,馮梵梵一席白衣,左手手裡夾著病人的病曆,走出病房時另bd3a27a9一隻手捋了捋被風吹散的碎發。
身後跟著她的護士,一臉擔憂“馮醫生,401號房的病人無論如何也不願意配合治療,怎麼辦?”
聞言,馮梵梵蹙眉,略微思慮過後,立刻有了解決打方案“這樣,你去忙其他病房,我親自去見一見他!”
“也隻能這樣了,馮醫生,那我先走了!”護士歎了口氣,想著那個棘手的病人,搖了搖頭。
“嗯,去吧。”馮梵梵朝她點點頭,她說的那個病人有腦溢血,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偏信江湖術士不信她們這些醫生,鬨著要出院。
想到老人子女前幾天對她的懇求,馮梵梵隻好打起精神向前走去。
突然,走廊上一個慌張的身影吸引她的注意,前麵那個人不是陳安諾嗎?
隻見陳安諾剛從一間辦公室出來,臉色煞白一片,手上青筋暴起,緊握住的拳頭微微顫抖,整個人四目無神的望著前方。
“陳安諾?你在這裡乾什麼?”馮梵梵從她身後繞出來,狐疑的看著她。
陳安諾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碰上馮梵梵,她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因為緊張說話有些結巴“馮……馮梵梵,你怎麼在這裡,你想乾什麼?”
這句話問的毫無技術含量,馮梵梵有些好笑,一雙明亮的眼睛仿佛看透一切,似笑非笑的盯著她“我是這個醫院的醫生,自然在這。倒是你,鬼鬼祟祟的模樣,在乾嘛?”
陳安諾咬緊下唇,幾乎瞬間冷靜下來,強裝鎮定的抬起頭,直視著馮梵梵“既然是醫院,我來乾什麼和你有關係嗎?”
“是嘛……”馮梵梵拉長了語調,隨即抬頭看了看辦公室的名字,繼續道“不這不是病人該來的地方,而且你神情異常,老師說,你剛剛到底乾了什麼?”
“你憑什麼管我,讓開!”陳安諾氣急敗壞的揮手,試圖推開攔路的她,生怕被馮梵梵知曉一切,
馮梵梵見慣了冷靜端莊的陳安諾,乍一看見冒失慌張的她,更加覺得詭異,自然不肯輕易放她走。
“啊!”就在兩人糾纏不清的時候,猛的一記敲打,馮梵梵來不及反應直接躺在了地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陳安諾楞在原地,抬頭看見是艾瑋,心情複雜的喊了一句“你怎麼來了?”
“來幫你解圍,走吧,保安馬上就要來了!”艾瑋沒有多說什麼,冷冷的掃了一眼地上躺著的馮梵梵,拉起陳安諾就往醫院外麵跑。
冰冷的地麵,馮梵梵不知道躺了多久,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被人扶到了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