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季夏,一定是季夏!”
季夏冷漠的笑道“蕭麥,栽贓嫁禍也不是這樣的,你嫉妒我和梵梵的感情,也犯不著這樣吧!我陷害你,太好笑了吧,我陷害你有什麼好處?”
因為是馮梵梵醫院的人,所以徐承驍將蕭麥帶到了馮梵梵的麵前,向她說明了原委。
“馮梵梵,以前是我不對,我仗勢欺人,欺軟怕硬,但是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美國盜竊非同小可,我要是做了牢,以後的人生就全部都毀了,馮梵梵,放過我。”
蕭麥祈求著,眼淚仿佛是斷了線的珍珠往下掉。
馮梵梵看著她,那些過往的日子在麵前呼嘯而過,她淡淡的說道“這些事情,清者自清,有什麼話你和警察說吧!”
蕭麥很快被帶走了,被拖走的時候還狠狠咒罵著馮梵梵。
“我以為,你會放過她。”徐承驍不無意外的看著她,畢竟在他的心裡,馮梵梵一直是一個善良的有點過分的人。
馮梵梵歎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異地處之,她未必會放過我。”
徐承驍點了點頭。
婚禮按時進行,雖然是千篇一律的儀式,甚至司儀已經排練過一邊,可是看著這個男人跪在自己麵前的時候,馮梵梵還是抑製不住的掉下淚來。
儀式之後是敬酒,季夏走了過來,拿著酒杯,笑道“梵梵,我敬你一杯,祝你幸福。”
“謝謝。”應著季夏的話,馮梵梵的目光卻始終投注在遠處那個男人身上。
季夏的目光怨毒且癲狂,她笑著將這表情收起,換成一副柔和且正直的麵色,義憤填膺的說道“我原先隻是以為蕭麥不過是喜歡欺負弱小而已,想不到她居然是這種人!”
馮梵梵笑了笑,不置可否。
季夏不依不饒的說道“不過說起來其實也很正常,畢竟徐先生和你沒在一起的時候,蕭麥就隔三差五……嗨你這大喜的日子,我說那個女人做什麼?”
季夏自顧自的走開,話說三分,相信馮梵梵這麼通透的人自然會明白。
時間一分一分推移,賓客們七七八八都走了,即將散宴的時候,正廳的門被‘嘩——’的一聲推開了,林亦寒捧著一束鈴蘭花,帶著早春的泥土氣息,一步步走到馮梵梵的麵前。
“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了一步,”林亦寒笑著將花遞給馮梵梵,說道“梵梵,這是遲來的祝福,你一定要幸福!”
“亦寒,謝謝。”馮梵梵接過花束,笑著笑著哭了起來。
林亦寒笑道“彆哭啊,梵梵,今天的你,真的很美。”
如果沒有林亦寒,她可能真的堅持不到今天,他像一個朋友一個兄長陪伴著她,而她,卻從來沒有說過一聲“謝謝”。
徐承驍走了過來,拉著馮梵梵的手,特彆真誠的鞠了一個躬,輕聲道“林亦寒,這些年,梵梵有勞你照顧了,謝謝。”
林亦寒緩緩背過身去,有些哽咽的說道“總之,徐承驍,你一定要對梵梵好,她是個好女孩,值得你喜歡的。”
說完林亦寒就走了出去。
徐承驍將馮梵梵擁入懷中,像是對離去的林亦寒,又像是在對自己鄭重的說道“我會的。”
我會對她好,傾儘所有,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