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餓我更擔心的是我媽找不到我以後會急成什麼樣子。
我嘗試著掙脫開繩子,帶著椅子去打開緊閉的房門……
總之能試的我都試過了,全部以失敗告終。
就在我累的奄奄一息的時候,門開了。
進來的人帶著鴨舌帽和口罩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看到我醒了並不驚訝,而是將手中的一瓶礦泉水打開以後喂給我喝。
他開門的時候我看到外麵也是黑漆漆的一片,這裡應該是個不會有人來的地下室,所以他撕開膠帶的時候,我放棄了大喊大叫的短算,而是試探性的問道:“我能上個廁所不?”
他一言不發的將我的膠帶貼了回去,連喝水的機會都不給我了。
不是吧,我其實很渴的,示意他我要喝水。
“那你就彆再我麵前耍小聰明!”他的聲音很奇怪,應該是用了變聲器;“否則誰都不讓你喝!”
我點了點頭,他方才撕了膠布讓我喝水。
不過他把自己裹得這麼嚴實,又謹慎的用了變聲器,我懸著的心鬆了幾分。
他不想我看到他的真麵目,就是說他沒有準備要撕票。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