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到的醫院,我隻記得我暈過去的時候眼睛已經模糊了。
我醒來的時候,一眼便看到了我媽。
我媽見到我醒了,哭的跟淚人似得:“你終於醒了,你嚇死媽媽了!”
“媽,我沒事……”我張了張口,聲音嘶啞還有些細不可聞。
“怎麼沒事高燒40多度,這都三天了,你要是再不退燒,都要下病危通知了!”付鑫坐在病房那頭削著蘋果道,不過那蘋果顯然不是為我削的,因為我看到她邊削邊送到了自己的嘴裡;“”
我正喝著水,木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我和劫持我的人都吃了一驚。
劫持我的人將手中的礦泉水瓶放到了一邊,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木門的貓眼旁,仔細的看了看門外,方才開門。
我還沒有看清門外的人,劫持我的人已經走了出去,帶上門的時候我聽見他嘀咕了聲:“你怎麼來了?”
然後便是門外細碎的說話聲。
我隻隱約的聽出來的是個女人,但是他們說了什麼,我一點也聽不清楚。
過了很久,我聽見開門聲,跟著劫持我的人說了句“你彆管了”,便關上了門。
門外的女聲沒有了,這裡又隻剩我和劫持的人。
但是他看起來比剛剛焦躁不少,他走到我的近前,死死的盯著我看了一陣。
雖然他帶著墨鏡,但是我依舊能感到墨鏡後麵的眼神冷的可以殺人,沉默了許久,那人終於開口了:“不去多管閒事,你今天就不會在這裡!”
“……”我詫異的望向他,思索著我這幾天最有可能得罪的人,隻可能是徐羽;“你,那天看到我了?”
徐羽應該是有些意外的,因為我明顯感覺到我說話的時候他的肩膀不自覺的僵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恢複如常,冷哼了一聲:“所以你就去告訴祁峰,讓他把祁家老爺子轉移到特殊病房,還請了特護?”
“我……”
徐羽打斷我的話,不給我說話的機會直接把膠布給黏上了,就不能給我個機會讓我把話說完嘛,我沒有啊……
徐羽滿意的看了不能說話不能動的我,蹲下來平視著我道:“不過,我真沒想到,祁峰知道你被綁架了,居然願意拿他公司來贖你,早知道我和梨白還整那麼一出做什麼,直接把你綁架不就完事了?”
“嗚嗚嗚……”他說的話也太超出我的意料之外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極力的抗議想說話。
徐羽冷笑出了聲:“想說話?”
我點了點頭。
徐羽見狀將我的膠帶撕了下來,我因為猛的吸入口中的冷空氣,不住的咳了起來,咳了半天方才停住,他有些不耐煩的看著我:“要說什麼快點說!”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憑著蘇梨白和祁峰的關係,如果蘇梨白開口問祁峰借錢的話,祁峰不會不答應的?”我其實是想問我已經知道他是誰了,他會不會撕票,但是我現在還不想問,我怕得到的答案是我不想聽到的。
“你也說借了,借的終究是要還的。”徐羽聳了聳肩膀;“現在經濟這麼不景氣,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