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讓我的胸口莫名的糾了下,他走了以後,我才抬起一直低垂著的滿是淚水的眼眸。
“你啊!說你什麼好呢?”
“那就不要說了。”
“我偏要說,你就是嘴硬,你既然說不在乎了,為什麼人走了你又難過?”付鑫遞了張紙巾給我。
“……”
“明明就是還在乎!”
“他曾跟我說過他上學的時候真很喜歡蘇梨白,可以為她不要命那種喜歡。”
“可他也為了你差點……”
“我知道。”我打斷了付鑫的話;“可是我看過他看到蘇梨白被欺負時的眼神,我知道他有喜歡蘇梨白,他如今對我的好,並不一定是因為喜歡我,或許隻是因為不能接受一個那麼喜歡他的人突然不喜歡他了而已。”
“喜歡就是喜歡,你為什麼要整出這麼多名堂來,煩不煩?”
我沒有回答付鑫,把目光投向了彆處,付鑫沒有經曆過我的經曆,所以她不會理解。
下午我媽端來餃子的時候,我就已經讓付鑫給我辦了出院手續,其實我本來是想出院之前,去看看祁峰的,畢竟他是因為我受傷的,但是他剛剛都來了,我就不用再去了,再說了,我們現在這樣的狀況,見了麵說什麼好?
我們的比稿最後還是以銳利勝出結束,據說銳利公司還拿下了建築施工,是這場比稿最大的贏家了。
藍天後續的複建的錢指不上比稿的錢了,好在,銳利承包給我們的圖紙工作源源不斷。
為了幫藍天儘快掙夠複建的錢,我回去的第二天我就開始工作了。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