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把金子從她這哄走一些,回去就送給那個小賤人?
奸臣啊!卑鄙無恥貨真價實的大奸臣!
汪挽猛地掙脫沈欲的懷抱,咬牙道“不需要,也不稀罕。”
懷裡落了空,沈欲的手無力地握住一把空氣,緩緩放回自己的腿上。
挽兒這點倒同其她女子一樣,慣會刷脾氣,不過他合理懷疑這就是醋了,吃味的表現。
汪挽不知道她拒絕沈欲,這個男人怎麼嘴角還勾著笑!
莫名其妙!
奈何她不知自己越是生氣,沈欲越是暗喜。
“本相今晚在這裡歇著。”
汪挽自己都沒地方睡了,更彆提讓沈欲在這裡睡了!
但也不好趕人走,現在住店的錢,算下來還是沈欲的銀子。
“店這麼大,沈相隻要彆在這間屋子,隨便住!”
汪挽眼神睨著小金山,這意味再明顯不過,這裡沒地方住了,沈欲要住就去彆的房間住。
沈欲可沒想去彆的房間,坐在床榻邊,巍然不動。
“夫人還是和本相擠一擠,也好幫你看著這筆巨款。”
這金燦燦的小山,誰看了不迷糊。
汪挽指著窗戶道“相爺不如直接從窗戶跳下去,哪裡來的去哪裡!”
沈欲不以為然,單手放在頭下,枕著手臂躺在汪挽旁邊。
“彆鬨,本相累了,讓我睡會兒。”
他說睡就隻是睡覺,這幾日他給黃盈盈找感覺,跑來跑去,乏累極了!
不多時便睡著了。
汪挽也沒想到他會說睡就睡,還睡這麼快,人就躺在自己身邊,她在裡側,再往裡就是金子,她動彈不得。
沈欲睡的很沉,汪挽見他睡著也眉頭緊鎖,不知是夢見了什麼煩心的事情。
這幾日最煩心的當屬汪挽了,她在這客棧住著,雖沒說出去,但是府裡的下人定會覺得她是被沈欲趕出來的,而且因為黃盈盈。
堂堂丞相夫人,她就是被說,也要咽下去,幾日沈欲跑過來這邊睡。
竟沒說半句讓她回去的話。
汪挽的手抬在半空中,想給他一個響亮的耳光,手卻依舊頓住了。
收回手,汪挽揉了揉手腕,打消了打耳光這個念頭。
外頭紫藤聽見裡麵沒了動靜,探頭探腦,汪挽直接將人喊了進來。
“去給店家再要床被子。”
這屋子裡隻有一床被子,汪挽自己還要蓋,她不想和沈欲一個被窩,便讓紫藤再去要一床,給沈欲蓋上,這樣冷的天,夜裡總不能讓他凍一夜。
紫藤張口就怒道“夫人可真是心軟,要是奴婢,一腳將人踹下去!”
就是丫鬟,也分得清楚是非,沈欲這些日子是如何冷落夫人,寵那個賤人的,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夫人竟然還給他蓋被子,依照爆脾氣,該給他幾個大嘴巴子才對。
紫藤看到沈欲睡的跟死豬一樣,扭頭不情不願的去找被子。
店小二還沒睡,當即給紫藤加了一床被子,今日冷,他早就備著了。
“夫人,拿來了。”
紫藤抱著被子,汪挽給沈欲蓋好之後,自己則靜悄悄地起身。
“夫人,您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