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挽轉身,麵對麵同沈欲對視:“相爺醉了,也想多了!”
沈欲的吻鋪天蓋地落下來,汪挽掙紮著後退,卻被步步緊逼。
“什麼時候和二皇子感情好了?我不過就幾日不在,就寂寞成這幅模樣了,連二皇子都可以了?”
這悲涼的話語猶如一根刺,插入汪挽的心臟,她反而不痛不癢,習慣了一樣。
“相爺休要胡說,我與二皇子不過閒聊幾句,談何寂寞不寂寞,妾身是什麼樣的人,怎能僅憑幾句話就可隨意定奪!”
汪挽擰著眉心,據理力爭,沈欲忽然捂住汪挽的嘴巴。
“本相剛回來,不想爭吵,總之,離那個瘋子遠一些,我不要看見你們再多說一句。”
汪挽冷笑一聲:“誰是瘋子?還說不定呢!”
本來剛回來,多少應該和諧一些,卻沒想到又是一通爭吵。
汪挽轉身去收拾,打算休息。
沈欲有些口乾舌燥,鬆了鬆衣領,坐下喝了幾口水,看著汪挽忙忙碌碌。
“我回去見爹了,阿姐也很好,京中動蕩已平,你且放心。”
沈欲平淡地說著,卻落入了汪挽的耳朵,這幾日她又何嘗沒有聽說京中之事,心中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阿爹和阿姐。
她沒想到沈欲會帶來這個讓人安心的消息,因為這句話,心中的氣多少消了一些。
“謝謝你。”
雖說快要和離,沈欲也算是關心自己的家人,以後可能就分開,再無關係,該謝過沈欲的地方也還是要禮貌一些。
本就心火燥熱的沈欲,聽了這句謝謝便更加燥熱了,這女人對自己越來越生疏了,敢說謝謝。
“我與盈盈……”
汪挽聽見沈欲提起這兩個字,便立刻打斷。
“相爺無需解釋,以後我也是要與相爺和離的人,相爺與誰是什麼關係都與我無關。”
沈欲沉默了,悶頭喝了一口水,冷小一聲。
自己千方百計的想解釋,或許對方根本就不在乎。
以前是謝硯,後來是自己,現在又是二皇子。
沈欲喃喃道:“也是、也是、到底是皇子,身份不是更高貴麼?甩了謝硯,攀上了自己,現在可能又想坐坐皇妃的位子了吧!”
這個女人的野心,還真是不小!
既然不想聽,沈欲也無心再解釋,一口茶水當成了酒,悶頭喝了一杯,摔了杯子就出去了!
砰的一聲,沈欲關門的聲音震的汪挽一愣!
紫藤在門口聽的清清楚楚,相爺走了她立刻進了屋。
“夫人,又吵架了?”
汪挽心煩地扔了手裡的衣服,胡亂躺進了被子裡。
“不用管,該做什麼做什麼去!”
“是。”
汪挽閉上眼睛睡覺,沈欲去哪裡與她無關!
出了門的沈欲本打算透透氣,卻正好撞見一身黑色裝扮的皇上。
見到沈欲,皇上眼睛一亮。
“你也出來找樂子?”
男人之間的樂子,無非就是酒和女人,酒已經吃了,現在可不就是隻剩下女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