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夫人豈會忘了你,這不是把你叫過來問問你什麼想法,難不成,你看著扶瀧娶的美人歸,自己不著急啊?”
“急急急,夫人,俺都急死了,你啥時候把紫藤許配給俺?”
汪挽被石頭這熱情勁兒逗笑了。
“不說紫藤是母夜叉了?”
石頭立刻否認道:“紫藤這麼溫柔,怎麼會是母夜叉,她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柔賢惠的夫人,俺這輩子非紫藤不娶。”
“行行行,好好好,你這著喜歡,本夫人自然會給你做主,隻是現在你需要回去等消息,我總要把紫藤叫過來,問問姑娘的意思,若是人家不願意,本夫人也不能讓紫藤難過是不是?”
說到這個,石頭可就心提到了嗓子眼,瞬間猶如一塊大石頭一樣,壓在了心口,悶聲道:“俺等著,夫人仔細問問,我先回避。”
石頭走後,汪挽便讓綠藥叫紫藤過來,她問的簡單,紫藤也回答的乾脆。
“夫人做主便是了,紫藤不求情愛,隻求真心相待,若是夫人覺得石頭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能為紫藤撐起一片天,我便聽夫人的,嫁給石頭。”
“那好,石頭以後就是你的天,本夫人相信,她不會虧待你的。”
紫藤便低垂著頭,不再說話,汪挽知她是同意了。
“真好!真好!雙喜臨門,這相府又添了兩檔子喜事,本夫人高興啊!”
汪挽起身,笑意愈發爽朗:“咳咳咳!”
“夫人你怎麼了?”
汪挽正高興之際,忽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她隨手拿出手帕捂住嘴巴,竟發現帕子上有些,綠藥臉色蒼白。
“快去叫大夫,讓扶瀧過來。”
汪挽被扶著躺在床榻上,咳嗽聲斷斷續續,每咳一聲,都好似要把肋骨撐斷一樣。
“紫藤,你老實說,夫人到底怎麼了?”
綠藥急的都快哭出來了,紫藤卻死咬著嘴唇,夫人不讓說,她沒夫人允許,是萬不敢對綠藥吐露半個字。
“不說是吧?你以為能瞞過我?等會兒大夫來了,我一樣能問出來。”
綠藥說著,大夫已經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一進屋子抓著汪挽的手腕就把脈。
沈欲回來的時候吩咐他們了,夫人隻要有任何不適,一定要立刻放下手上的事情,為夫人診治,他自然也向府裡的大夫說明了汪挽的情況,這是汪挽回府後第一次發作。
大夫仔細聽著汪挽的脈搏跳動,眉頭越鎖越深。
“怎麼樣?”綠藥問道。
大夫停下把脈的手,有些焦灼。
“夫人先休息,老夫給你開些藥。”
沈欲不在,大夫一時半會兒也沒想好如何形容汪挽的病,疑難雜症,不好說。
“夫人隻要求按時吃藥,老夫過兩日再給您問診,看看身體如何。”
“多謝大夫。”
汪挽知道自己的病一般人很難信誓旦旦地保證能醫好,十人問診,十人歎息,她這燭火,可能真的即將要熄滅了。
大夫開完了藥,交給扶瀧去準備,汪挽吩咐道。
“綠藥送送大夫。”
綠藥還沒問出病情呢,自然是要送送人,到了門口她便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