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謝的真是糾纏的沒完沒了,把他請進來。”
“主子?您確定?”
綠藥以為沈欲會讓她去把謝硯趕走,沒成想他要將人請進來。
連汪挽都沒想到。
“你讓他來做什麼?我不想看到他。”
沈欲卻堅持自己的話:“去,把人請進來,好歹人家現在是丞相了,我們隻是老百姓,哪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謝硯破天荒被請了進去,連他自己也很意外,挽兒一直都拒絕見他,難道這次是想見他了?
當謝硯高興的屁顛屁顛地進了屋子,卻不見挽兒的蹤影,隻見沈欲一個人在。
“挽兒呢?”
沈欲挑眉:“打得過我,就能見到挽兒。”
謝硯立刻明白,自己中計了。
“沈欲,你什麼意思?你明知道我不會打架。”
“哪你還敢來?”
沈欲一腳踹在了謝硯的肚子上,立刻捂著嘴巴看著蹲在地上痛哭的謝硯。
“真的對不住呢,打疼你了。”
接著他又是一腳,這次準確無誤的踹在了謝硯的臉上。
“要不要去跟皇上告狀?說我毆打朝廷命官,然後把我抓起來?”
謝硯捂著臉:“沈欲,你彆太過分,當真以為我不敢去告訴皇上?”
“你去啊你去啊,我求之不得呢,不過在你告訴之前,我先把你腿打殘,讓你以後再不能糾纏我夫人。”
沈欲說到做到,將謝硯關在屋子裡胖揍了很久。
綠藥聽著裡麵撲通撲通劈裡啪啦的聲音,有些擔心道:“夫人,要不要去勸勸爺?怕他把人打死了,謝硯現在可是朝廷命官,得罪不起啊!”
汪挽淡定地聽著裡麵的慘叫聲,有些擔心沈欲。
“放心,沈欲雖然被撤了職,但這京城還沒人敢惹他。”
沈欲將謝硯打的半殘之後,終於打開了門。
謝硯被揍的鼻青臉腫,終於在門打開的時候看到了汪挽,緊接著,汪挽卻緊張地走到沈欲身邊,關切地捉住沈欲的手,吹了吹。
“你怎麼樣?手疼不疼?要不要去給你叫大夫過來?”
沈欲摸了摸汪挽柔順的長發:“放心,我沒事。”
謝硯的臉青紫交加,心中更是五味雜陳。
他無力地起身,走了出去,這一次與汪挽擦身而過,他也終於明白,有些人,有些事,早已經無法回到過去。
“謝硯。”
汪挽忽然叫住了他。
“不管怎麼樣,今生今世,我們都心知肚明是怎樣走過來的,我們回不到過去,你也該醒醒了。”
噗!
謝硯一口鮮血噴出,胸口忽然一陣發痛,很痛很痛,痛的好像被人剜了心,快要死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