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冥成功哄笑了公主,吃罷了飯,鹿冥又陪著公主到院子裡走走。
日日都是這樣過著,鹿冥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愜意的生活,他真希望公主能一直和他這樣生活下去,這樣皇後娘娘就沒有理由趕他走。
想起今日的事情,鹿冥還是有些雀躍的,至少皇後娘娘來看他了。
執行任務這麼久,這是皇後娘娘第一次明目張膽的來看他,怎麼能不心動呢!
以前在宮裡,沒人注意他,皇後娘娘的暗門就是專門為他造的,方便進出。
鹿冥這條命就是皇後娘娘的,他心甘情願為皇後做任何事情。
以前做的那些事情都還曆曆在目,哭聲、喊聲、驚慌聲,都如昨日般記憶猶新。
“鹿冥?”
“鹿冥?”
“你在乾什麼?”
公主叫了幾聲,鹿冥終於回過神來。
“是不是累了?那我們回去。”
鹿冥牽起公主的手,往回走,不料公主卻抓住他手,口中說道。
“要是一直這樣走到白頭也很好,不如我向母後請示,準我們成親如何?”
鹿冥石化,腳步沉重。
這算是任務完成了嗎?他真的要和公主成親了麼?
毀了公主!
他還記得皇後娘娘那句話,毀了公主!
可他現在與公主是命運共同體,公主毀了,他也就毀了。
鹿冥猶豫不決,卻又無可奈何。
這場遊戲他橫豎都是犧牲者,誰讓他喜歡上的是個蛇蠍心腸的皇後娘娘呢!
“聽公主的。”
鹿冥順從如常,公主心花怒放。
“那你等著,過兩日父皇心情好了,我回去求他刺婚。”
鹿冥默認地同公主並肩而行,儘管內心沉重,但依舊麵如春風。
三日後。
皇上下令,京都子民徹底解放,可自由出行。
瘟疫已經過去,宮內進行封賞。
沈欲早就聽說了這個消息,皇上要賞,還不是一個人,所有對瘟疫作出貢獻的都要賞。
汪挽聽說沈欲要進宮領賞,給他準備了一件新的官袍,沈欲穿上之後更加英俊瀟灑。
“皇上不會虧待你,咱們這次一定能領份大禮。”
獲賞這麼高興的事情,汪挽心情也跟著美美的“這陣子真是辛苦你了,中午想吃什麼?我讓綠藥準備。”
沈欲抓著汪挽正在給他整理衣衫領口的手,垂眸癡癡道“宮中設宴,你要去麼?”
“不去,你知我不喜這宴那宴。”
沈欲卻不鬆手“可皇上說了,一定要帶著你。”
“我?為什麼!”
今日封賞是大事,她怎可隨意去。
“又沒我什麼事,且宮宴我不去也沒什麼,你替我告訴聖上,就說身體抱恙,去不了。”
“好端端的乾嘛咒自己,那裡抱恙了,分明很康健。”
沈欲提了提汪挽的衣肩處,訓斥著一旁的綠藥與紫藤。
“府裡是缺銀子了?怎麼不給夫人做身新衣服,你看夫人的衣衫都舊成什麼樣子了!”
“相爺,冤枉啊,奴婢給夫人做了一櫃子,夫人就喜歡這件,奴婢也沒辦法。”
汪挽看了看自己的衣衫,的確有些舊了,便道“責備她們做什麼,不過就是一件衣衫,我換身新的,扔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