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原來就是你呀。”
目暮警官頓時一臉恍然大悟,腦海中想起了這名少年的父親服部平藏來。
“你就是現任大阪警署廳長服部平藏,正在就讀高中的兒子吧。”
目暮警官顯然對於服部平藏很了解,幾乎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裡。
“服部平藏的兒子?”毛利小五郎這時顯然也想起了服部平藏這個人。心中的那股熟悉感也總算得到了答案,看像服部平次的眼光,也帶著分探究在裡麵。
一旁的毛利蘭看著自信滿滿地服部平次,總覺得他和新一有些相同之處。她就這麼呆呆的注視著服部平次,留意著他的一舉一動。
柯南覺得自己感冒好像又加重了,額頭和身體都已經變得滾燙滾燙的。就連注意力好像也無法集中了,整個房間也變得天旋地轉起來。
“我的感冒越來越嚴重啊。”柯南掛著鼻涕,心中不住的吐槽著。
“這個房間所有的窗戶都是從裡麵反鎖的,要從外麵進出那是不可能的。能夠進出這個房間的出入口,就是那扇門了。所以這有可能的人就是你們這個家中擁有這個房間鑰匙的人。辻村夫人,這些房間應該有好幾把鑰匙吧。對吧?”
目暮警官一邊敘說著他推理的內容,一邊在書房內慢慢的踱步。從他臉上的表情和走姿上都可以看出他對自己的推理很有信心。
“沒有,這裡隻有兩把鑰匙。一把就是我手上這一把,另外一把在我先生身上。”
公江女士從自己手中的小挎包中,仔細的翻找起來,很快便拿出了一把帶有橢圓形吊墜的鑰匙來。
“什麼?在你先生身上。”目暮警官的眼睛和嘴巴睜得大大的,他已經被這個消息給驚呆了。
公江女士回答道“對,他平常都習慣把鑰匙放在褲子的口袋裡麵。”
“那我可要看一看了。”目暮警官走到屍體的麵前,蹲下他肥胖的身體。用手在屍體的褲子口袋中,上下尋找起來。就在他拉出褲子口袋時,那把帶著和公江女士同樣吊墜的鑰匙從褲子的內口袋裡滑了出來,輕輕的落在了地上。
這麼一個鑰匙敲打地麵細微的聲音,卻猶如在他們眾人耳邊敲響的鐘聲一般,引起眾人的驚呼。
“啊!”
“啊!這怎麼可能?”目暮警官同樣不敢置信,滿臉震驚的看著落在地上的鑰匙。
隻有毛利小五郎仍然處於自己的思緒之中,絲毫沒有反應過來。
“這怎麼啦?”毛利小五郎問出了他的疑問。
“你還不懂嗎?我們進來的時候,這個書房的門鎖明明是鎖上的。也就是說,凶手是在犯案之後,又把門鎖鎖上去之後這才離開的。這個書房的鑰匙一直在夫人的身上,另外一隻則在死者的口袋裡麵,這就形成了不可能的完美犯罪,這是一件密室殺人案。”
服部平次不耐其煩和眾人解釋道,他那臉上熟悉的表情簡直和工藤新一像到極點了。
“密室殺人案?”
眾人都被這個消息給驚呆了,一個個嘴巴大張臉上更是一副不可確信的表情。
毛利蘭看著眾人中心的服部平次,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之中。眼前這個人和新一太像了,不管是說話的表情還是五官相貌都很相像。
“新一,新一。”毛利蘭忍不住在心中不停的呼喚著這個名字。
服部平次看著仍然困惑不解的毛利小五郎,心中不停的推理著。
“我就知道,這個大叔最近刊登在報紙上那些案件推理,根本就不是他的東西。一定是工藤新一他解開的,然後和這個昏庸的大叔偷偷聯絡,這一次也一定是這樣的。”服部平次立即鬥誌昂揚,勵誌將要在這次案件中和工藤新一比劃比劃。
這邊的真·工藤新一假·柯南此時一臉痛苦的表情,哪有那個精力留意現場發生的事情來。隻見他滿臉通紅,耳朵裡麵也出現了雜音,聲音也因鼻子被堵塞變得囔囔起來。
服部平次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中,身體斜靠著房間中唯一的書桌上。看著周圈一個個悄聲低語,忍不住開口提醒道。
“喂,你們還在乾什麼啊。按發的時間應該是三點半到四點之間,現在應該查出這一段時間可能犯案的人才是最重要的吧。”
目暮警官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哈哈,說的也是啊。”
他然後一把摟住旁邊的毛利小五郎,用手擋住自己的嘴巴,小聲的偷偷和他耳語道“喂!你可彆輸給他哦,難道你要讓局外人黃毛小子逞能嗎?我可是把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了,大偵探,可彆讓我失望哦。”
目暮警官用他寬廣的手掌,狠狠地在毛利小五郎身上拍了拍。一副都交給他的樣子。
隻可惜毛利小五郎的表情卻是滿懷著困惑,勉勉強強地回答道“好,好。”
蘇月璃站在房門口,看著房間內發生的事情。偷偷的躲在房間的轉角處給安室透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就得到了他會來接她的消息,彎彎的眼睛頓時流露出甜美的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