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小姐眼角立刻流下痛苦的淚水,她從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竟然遭遇了那樣的事情。母親卻嫁給了那個仇人,而她又成了仇人兒子的女朋友。
桂木幸從來沒有覺得像此刻如此悲傷,無儘的眼淚怎麼也抹不下去。
辻村夫人的敘述仍然正在繼續,眾人都隨著她的話語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就這樣輕易上了辻村的當,開始和那一個像魔鬼一樣的男人生活。我真正知道這整件事情,是在貴善把他的女朋友幸子的照片帶回家來的時候。一開始我隻是以為碰巧和她長得相像罷了,沒想到辻村憤怒的說出,我絕對不會讓那個男人的女兒跟我兒子在一起的。接下來他就滔滔不絕的,將他陷害山城瀆職的一切,全部說出來了。”
辻村夫人斜瞥了利光先生一眼,繼續說道“沒想到的是,我的公公當年也參與了這件事。”
“對不起啊,公江。我也不知道我那個時候是怎麼了?”利光先生一臉歉意,低頭承認了當年的錯誤,祈求公江女士原諒。
“原來如此,你因為當年犯下的錯誤,就自願走進辻村夫人設下的陷阱,所以剛才才會承認這些事情是你做的吧。”目暮警官恍然大悟,這時也終於明白了這個老先生為什麼先前承認的罪行。
辻村夫人在警官的帶領下,離開了這間痛苦的房間。臨走之前,回頭看了一眼麵露悲傷的貴善和幸子兩人。
“貴善,我現在也沒有什麼立場要求你了。幸子,之後就交給你照顧了。”
幸子小姐再也控製不住心底的悲痛,一下子痛哭出聲,久久不能停歇。
工藤新一的耍帥,超不過三分鐘。這不,工藤新一咳得肺都要吐出來啦,身體痛苦的蜷縮的蹲在地上。隨時都有可能,變回小孩子。
蘇月璃看著痛苦的工藤新一,心中有些不忍,爪中發出一道燦爛的光。一下子射進工藤新一的體內,暫時緩和變小的藥力,給到他逃離這裡的時間。
服部平次對於工藤新一的推理很是佩服,開口承認了這次的確是他輸了。
“推理根本沒有輸贏,也沒有什麼上下之分。因為這個世界上,真相隻有一個,千萬彆忘了啊。”
工藤新一並沒有把和服部平次的打賭放在心上,反而是開口安慰他,工藤新一已經用完了他身上所有的力量,一下子癱倒在地上。
“喂!工藤。”服部平次著急的看著痛苦的工藤新一,忍不住高聲詢問道。
工藤新一從心臟裡的痛苦向全身擴散,他有一種感覺他馬上就要變回柯南的模樣。有可能就會在,這眾目睽睽之下。
工藤新一絲毫不敢繼續待在書房內,撐著虛弱不堪的身體從這裡逃了出來。
沒想到的是卻和毛利蘭在樓梯口相遇,體內的能量已經支撐不了他在這裡逗留時間了。
一下子從樓梯上麵跌落了下去,等到毛利蘭跑到樓梯口時,地上徒留一件深藍色的西裝外套,和一雙白色的襪子,工藤新一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躲在廁所的工藤新一,身體內一陣陣瘋狂的疼痛感,以及他那瘋狂跳動的心臟,痛苦的高聲叫了出來。
“啊!”
在彆墅中,不停尋找工藤新一的毛利蘭,被他的一聲高叫吸引住了心神。
循著聲音發出的地方,很快就來到了這間廁所門口。
打開後,裡麵顯然已經是變成小孩子的江戶川柯南了。身上穿著一件大大的成人襯衣,把他整個身體籠罩在內。
“柯南?你怎麼會在這裡?”毛利蘭疑惑的問道,她可是剛才帶著醫生在彆墅中找了他很久。
“我隻是因為衣服都濕透了,隨便找了一件衣服穿在了身上。”柯南尷尬的笑著解釋,勉強說清了他在這裡的原因。
柯南的身體此時已經消耗到了極點,根本沒有來得及多說什麼,隻是草草的交代不要讓警方把工藤新一出現的事情說出去,就昏迷倒地了。
一行人帶著小狐狸離開辻村家時,剛好在門口碰到了早已等待好安室透。
“毛利先生,沒想到在這裡碰見您啊。”安室透走向眾人的麵前,和毛利小五郎打著招呼。
“安室?你怎麼會在這裡?”毛利小五郎疑惑不解的問道。
安室看著眾人疑惑的目光,稍稍解釋道“啊,我剛好到時候附近辦事,正好看到警察在這裡辦案。就好奇地留在這裡看熱鬨,沒成想你們竟然也在這裡。”
“這樣啊,哈哈。”毛利小五郎大咧咧的笑了出來,絲毫沒有對這個解釋感到懷疑。
“這樣吧,我開車送你們回去。”
“那真是太麻煩你了。”毛利蘭抱著蘇月璃,旁邊的服部平次懷中抱著已經昏迷的柯南。
“沒什麼的,快點上車吧。”安室透再次相邀,其餘的人就沒有再次拒絕,一起坐到了車上。
安室透把他們送回毛利事務所後,帶著小狐狸一起離開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