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世界的小奶狐!
鈴木圓子的臉色很不好,連帶看著那個服務生的眼神,都滿含怒意。
“啊!原來你們住在那個旅館呀。”道協裝作瀟灑的用手輕掃額間的碎發,帥氣的提議道“這樣啊,那就在我住的飯店附近了。這樣吧,我們就今天晚上一起到海邊那家餐廳吃飯吧,到時候我開車去接你們。”
“啊!是真的嗎?”圓子把視線重新放在帥哥身上,對方帥氣的笑容讓她興奮的紅著臉,一副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不過,記得彆忘了帶上照相機啊!”
“呃?”大家不解的看著他。
照相機?他為什麼特地要交代帶相機呢,難道他的目的是那個東西,這也太奇怪了。
蘇月璃和柯南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眸底的含義不言而喻。
“聽說,那家餐廳的海邊曾經出過事呢。剛好距離今天的一年前發生的,有個褐色長發的女性,在那裡因腹部中刀,被殺死在那裡了。”道協忽然聲音低沉,配合著他說的事情,顯得格外恐怖。
“殺人案件嗎?”炎熱的空氣仿佛瞬間凝滯,寒意順著圓子的腳部向上爬,直至把她全部籠罩在內。
褐色,自己就是啊!
“而且,那個苦命的小姐好像很喜歡那家餐廳呢。聽說,有一些食客拍的照片上,還有她的影子呢。我很想啪那種照片,所以才提議你們帶相機的啊。”道協說道很是隨意,但蘇月璃依然聽出了聲音中的緊迫。
毛利蘭早已經嚇得瑟瑟發抖了,彆看她平時武力超群,實際上一遇上靈異事件,她就會害怕的不敢動彈了。
……
“你們聽說了沒有?聽說今天在軌道旁的樹林裡又發現了。”海鮮店外的一個本地村民的大嗓門,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什麼啊?”另一個村民喝的有些微醺,一臉滿不在乎的問道。
“就是屍體呀,有個褐色頭發的女孩這次又遭殃了。”那人一臉急切,嚇得旁邊偷聽的人有些膽戰心驚。
“屍體?”柯南麵色微變,直接從座位上站起,向著小樹林方向跑去。
“唉!他的好奇心總是那麼強!”毛利蘭小聲抱怨。
蘇月璃表示,她也想跟過去啊!待在你們身邊真是痛苦啊!
一個故意裝作深情看人,另一個妥妥的花癡模樣。就算是美味的海鮮大餐也拯救不了她現在的心情,可是看著彆有用心的男人和單純無知的少女,她又不能放心離開呀。
痛苦啊!她一手拖著腮,臉帶憂傷的看著店外風景。
“小璃,你也很擔心柯南吧!”
嗯?有人和她說話!
蘇月璃收斂放飛的思緒,順著聲音看過去,正好看到毛利蘭擔心的樣子。
“呃?嗯!”看著她期許的眼神,蘇月璃隻能點頭承認了。
“那我們也去看看吧!”
剛才,柯南去了那裡,她到現在還很擔心他呢!現在小璃也擔心他,毛利蘭就順勢提議。
“可是……”蘇月璃看向那對無知無覺的男女,尷尬的說道。
“一起去吧,是不是啊?圓子。”毛利蘭說完站起身,眼神威脅的看著她。
“好,好吧!”圓子身體一僵,遊離的眼眸不敢注視著對方。
……
穿過長長的軌道邊,旁邊就是發現身屍體的那個小樹林。
微風輕輕吹過,樹枝上的樹葉沙沙作響。帶著鹹腥味的海風,混合著空氣裡的血腥味,讓林中的人不舒服極了。
此時,這裡已經圍觀了不少村民和旅客,不少警力都用在了隔離他們了。
不管是哪國人,愛看熱鬨八卦的心情,都可以被理解的嘛。
看到那個頭頂著珊瑚樣式發型的高個警官,蘇月璃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這不是橫溝警官嗎?也是,他們都來到靜崗縣了,他不就是這裡的縣警嘛。
“死者是腹部被刺身亡的。”他帶隊進入樹林,看著躺在地上已經沒有氣息的女性,眉頭緊皺的說道。
那是個年輕女性,一頭褐色短發,腹部血肉模糊。即便是他這個時常出現場的刑警,也會覺得於心不忍。
唉!一個年紀輕輕,有著大好年華的生命就這麼戛然而止了。
“一年前,好像也有個褐色頭發的女性被殺害了吧?”橫溝看著旁邊的警員問道。
那件案子並不是他經手的,隻不過被列為懸案掛在了警局檔案庫裡。
現在看看,可以做並案調查了,兩起案件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犯下的。
於是他看著警員說道“兩起案件十分相似,死者都是褐色頭發的女性,再加上死亡時間又恰好是同一天。我們可以做並案調查了!”
旁邊的監事科警員跑了過來,彙報說道“死者預估時間應該是昨晚八點到九點之間,也就是在煙火大會結束的時候。”
“啊!”
圓子聽說被害人是褐色頭發,心中就擔憂起來。看著一旁的毛利蘭小心翼翼的說道“昨天那個時候,我們好像正好從那這邊經過。好恐怖啊,我的頭發也是褐色。”
圓子指了指自己的發頂,眼角因為恐懼泛起了淚花。
她覺得這裡很陰森,陰冷到感覺有人惡意的注視著她。
也許,凶手下一個要動手的人,就是她了。這樣的認知,讓她一刻都不想多待。
“討厭,我才不想死在這種地方……而且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呢……”圓子獨自舔食著心中的恐懼,毛利蘭也不知道該這麼安慰她。
“沒關係的。”道協輕攬著圓子的肩膀,溫柔的說道“在伊豆這段期間,我會保護好你的。不過晚餐還是換彆的地方,我七點左右去接你們,你們就在大門口等我。”
“嗯。”園子抹去害怕的淚水,一臉感激的看著他。
旁邊胖碩身材的人影,從蘇月璃麵前走過。
是他!
這人剛才也在海鮮店裡,似乎一直跟著他們。不,應當是跟著他們其中一人,那人也許就是那個正一臉溫柔安慰圓子的道協先生吧。
剛才他看向道協的眼神太過複雜,裡麵包含著恨意和警惕。
“我先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