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怎麼來了?”灰原小聲問道。
“那是我剛才在洗手間,用匿名電話打到了警視廳。說有人要在這裡暗殺這名政客,想必他們是接到消息趕來的。”柯南嘴角上揚,眼神迅速掃視四周。
“嗬嗬!皮斯科,現在讓我看看,在警方的重重保護下,你到底怎麼動手?”柯南聲音猥瑣,而且聲音極低,低到旁人根本沒有辦法察覺。
不過,這個旁人不包括蘇月璃。她依然聽得清清楚楚,為悲催的皮斯科點蠟啊。
吞口周圍全部被清空了,四周更是被警察局的探員團團圍住了。周圍更是潛伏著不少便衣警察,隻要有人稍有動作他們就會一擁而上。
哢!大廳的燈光全部都熄滅了。柯南沒來由的慌亂一下,至少這樣的節奏他沒有預想到。
燈光沒了,前麵的大屏幕出現一張張畫麵。那是投影儀的光線,在整個大廳中顯得格外的微弱。
柯南和目暮都知道,凶手一定會在黑暗中下手。隻是他會用什麼方法呢,在這眾多的人中找到那個偷偷藏起來的政客啊。
“吞口不見了!”高木小聲彙報,他一臉自責,畢竟那人可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偷偷溜了的。
其實這根本怪不了高木,這裡人潮湧動,而且各個都穿著黑色禮服。再加上當時四周漆黑一片,隻要那人隨便往人群一鑽,警察根本沒有辦法第一時間找到人。
“快點派人找找看!”目暮同樣很著急,他有種直覺對方已經會趁黑下手。
啪!嘩嘩嘩!
一聲悶響後,緊接著便是巨大的玻璃破碎聲音。
不好!柯南心中一凜,不好的感覺襲上心頭。
“快,快把燈光打開。”目暮這時也顧不上暴露目標了,直接命令附近的警察把大廳的燈光打開。
燈光大亮,大廳中所有人都驚叫出聲。因為,就在大廳的中央,一個男人渾身是血,被壓在巨大的吊燈之下。
周圍的人依然心有餘悸,如此巨大沉重的東西,幸好沒有砸在他們身上。看不,那個倒黴的家夥不就是被生生砸死了。
蘇月璃嘴角直抽,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啊。
柯南那個才十幾歲的小鬼,和一個老家夥玩心思,當然輸的徹底的很。
不過,那人的隨機應變能力,也太過厲害了吧。
“啊!”眾人驚呼聲不斷,場麵一時間失了控。大家紛紛交頭接耳,驚恐與生命危機壓榨他們僅剩的理智。
“大家請肅靜,我是警視廳的目暮警官。”目暮帶著警員出現在眾人後方,大廳內的嘈雜總算有所緩解了。
“咦?真是稀奇啊!警方竟然來這麼快啊!”頭頂光禿禿的職業棒球隊老板,譏諷的看著突然冒出的警視廳人員。
目暮臉色鐵青,對於這樣的評價,他們警察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即便是在生氣,也不能拿那些人怎麼辦。
他強壓著心底怒火,沒有讓自己爆發。淡掃那人一眼,對著眾人慎重的說道“我們是先接到有人報案,說這裡有人要對吞口議員下手。”
光頭老板自找了沒趣,也隻能向後縮了縮再也沒有說話了。
巨大的吊燈移開,露出了被壓倒在地的吞口。高木把手放在他的鼻前,沒有察覺到絲毫的呼吸。輕輕的搖頭,“他已經沒有了呼吸。”
目暮並不感到意外,因為那麼重的吊燈,即便是五六個成年男性才能侃侃抬起,更何況吞口是被吊燈落下然後砸住了。
“我知道了,立即向局裡彙報。”
“一定是他,是哪個皮斯科下的手。”柯南十分的篤定,一定是那個人動的手。隻有黑衣組織的,才會不顧及周圈眾人的情況,直接動手的。
因為那個美術燈直徑長達兩米,稍微一個不注意就會把彆人波及進來,要不那個大學教授也不會一直按壓著他的右臂,想必就在剛才也受了少許輕傷。
目暮這邊對吊燈附近的人一一排查,也不過是詢問他們是否看到可疑的人罷了。
光頭老板在旁人接受警方詢問時,不屑的撇了撇嘴。直接拿起桌上酒店的炒飯吃了起來,絲毫沒有在意這裡剛剛發生了命案。
“呦!你還挺厲害的嘛?可以你現在還能吃的下去飯。”一名年輕帥氣的男人,很是看不慣的說道。
“哼!”他冷哼一聲,連頭都沒有轉說道“年輕人,也太過膽小了吧。”
“哼!”年輕人受了氣,也不敢多說什麼了。
棒球隊老板連吃了幾口飯,突然感覺牙齒一痛。他臉上表情一僵,舌頭上下翻轉從口中吐出一個小小的東西,啪的落在了地上。
柯南見狀,急忙從桌底鑽出,從地上把那個東西撿了起來。
是破碎金屬吊環的一般,可是為什麼會落在那種地方呢。
隨著時間的推移,騷動的大廳運發的嘈亂起來。畢竟截止案發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他們也在大廳內足足等了一個小時。
聞聲而來的記者,早已經把杯戶酒店圍個水泄不通。特彆是這間追思會的現場大廳,早也被團團圍住。
也幸好,目暮帶的人手充足,不然的話非出大亂子不可。
“我說警官先生,這件案子很明顯就是意外啊。隻是屋頂吊燈掉落,剛好砸在吞口議員身上罷了。所以警官先生,你們能不能儘快釋放我們這些來賓呢?”
目暮警官聽著周圈中人的討論,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但是多年的辦案經驗告訴他,這裡麵一定有問題。而且凶手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殺死了吞口議員。
可是誰能夠點建議,難道非得找那個行走中的死神毛利小五郎嗎?
不,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