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夢神緣!
萬事都有一個因果,夏夢騎在馬上,上官雲初坐在車裡,底下的一應侍從依舊跟著,目的地依然是南下。夏夢此時到開始疑慮起來,為何上官雲初這麼平平靜靜,就算是之前是為了引蛇出洞,但是如今自己的十萬兩雪花銀依舊是了水漂。做了這麼多,難道就是為了找出真凶?
就算是知道誰是真凶了,自己手頭也沒有任何的證據不是?還惹的自己一身騷!真是不劃算。
沒有了重重的“行禮”作為負累,這一行人倒是出奇的快,個頂個的練家子,倒是省去了歇腳的功夫來。
南下巡撫劉長安在境內最大的酒樓,怡紅院備了酒席,也沒有什麼東西牽掛,倒是直接就去了。
怡紅院的樓閣很是不同,從下到上分了九成,也是從低到高的九層。最上頭的閣樓了,夏夢打開窗戶從上到下的觀望,遠處白茫茫的一片水澤,十分的壯觀。
店裡的小廝見到貴客對此如此感興趣卻解釋說,“原先那片水域本是有著許多住戶的。”
“住戶?住水上?”夏夢有些難以相信,沒想到居然會有房子建在水上的。
“南下水鄉,房子自然要建在水上,陸地本就不夠!”上官雲初淡淡的說到。也應為當年隨上官烈來過此地,腦子裡還有些當年的盛況。人聲鼎沸,欣欣向榮的繁華之都,轉瞬間卻已然蕭條到隻剩下一片茫茫的水澤了!
“三皇子,久盼了!”劉長安恭恭敬敬的行了個大禮,如同久旱甘霖的農夫。言詞之間到像個為民請命的父母官。
“此地境況如何?”上官雲初清淡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
“此地,怕是要住不下去了!”一路觀望,也可見四處角落裡的流民,稍微靠北一點地勢高一點的地方尚且還過的去,穿過對麵那條街的下遊已然是一片洪澤。
富貴的人家依舊可以過著流油的享樂生活,貧苦人家就是死傷無數。
夏夢靠在窗邊定神的發呆。眉頭鎖住,想到這一切都有些犯惡心。這種貧富的差距,以及死傷的百姓,都讓她的心隱隱的作痛。即使如何的掩飾,也始終改變不了其實她是個傷春悲秋的人。
當然來到南下,這片神奇的土地卻讓他有些心神不寧,特彆是那片水澤,莫名的給她一種淡淡的憂傷,是自己感念這裡的百姓太深了嗎?夏夢苦笑。
劉長安苦澀著一張臉,滿口都是黎明百信,李玉在旁聽得甚為感動,幾經落淚。
隻有夏夢和上官雲初依舊不為所動。兩兩相視,卻有一種誌同道合的默契。
三巡酒後,劉長安離去,兩人都有一種感覺“劉長安有問題!”
“為什麼啊,公子,他明明很關係百姓的啊?”李玉依然沉浸在剛剛的情緒裡,心思已經開始有所偏頗,先入為主的認為劉長安是個好人。
“你怎麼認為?”上官雲初如今對夏夢的好奇越來越多,但是更多的欣賞。她的腦筋似乎很活絡,跟自己也最為相配。
“南下賑災銀一案,已經發生了幾個月了,這幾個月他什麼動靜都沒有,卻突然要擺出一副父母官的模樣,這事我可不信!”夏夢從窗外走到二人跟前,繼續到“賑災銀丟失一事,他閉口不提,分明就是有問題!雖然這件事上麵確實沒有伸張,但是朝廷上下,無論是奸佞還是好官,都是有自己的消息網絡的,況且這件事還是發生在他境內的,他會不知?”
夏夢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最重要的一件事是,他自己都說了,此地水患嚴重,父母官的他居然有如此大的資產在怡紅院擺出這麼大的排場?”一向小事決定成敗,劉長安明明是說謊沒打草稿。
上官雲初心頭一動,沒錯了,和自己的推斷一般無二。看向夏夢的臉也更柔和了些。
“公子,讓我去把他抓過來拷問一番吧!”李玉已經收起哭唧唧的表情,此刻發揮了他熱血男兒的本色,但是其實就是被騙了感到羞愧和沒麵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