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可采沈淩天!
沈風收聽到她說蕭米米的時候眼睛就笑一下,說道“她也常常跟我說過她也想跟你在一起玩,隻是現在已經是冬天了嘛,比較冷。”
“上次在玫瑰園的事情,你還沒有得到教訓,還想去燒烤,要是到時候去燒烤再次出現上一次的事情看你怎麼辦。”
沈風收說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沒想那麼多,並且他也不知道這個事情到底是誰做的?可是當他看到後麵的楊宇文臉色突然不好的時候,他就覺得奇怪了。
沈風收說道“楊宇文,我倒是覺得有點奇怪了,為什麼我說上次玫瑰園那條響尾蛇的事情的時候,你的臉色變得那麼難看,難不成這件事情是你做的嗎?”
他本來一點都沒懷疑楊宇文這個人,因為上次,寧可采被蛇咬的時候,他們兩個真的打架……並沒有回到自己的帳篷,兩個人都在對方的視線裡麵,不可能會有時間做這種事情出來。
可是這個時候當他說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楊宇文眼睛的視線裡閃爍,還有表情的變化都讓他覺得這個人肯定是他做的。
寧可采暗道一聲不好,手拉著沈風收朝前麵走,聲音非常的小,沒有管後麵兩個男人表情的變化,好像是非常的難看的,隻是寧可采自己也沒有在意,也不會去在意的除了沈淩天。
寧可采小聲的在沈風收身邊說道“那條蛇就是楊宇文搞的鬼,還有另外兩個女人,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你應該不用懷疑了吧!那兩個女人一聽就是汪海橙還有林燕雪這兩個女人嗎?”
果然如此,沈風收的表情馬上就變得非常的難看,馬上就想回頭去教訓楊宇文,寧可采趕緊拉住他。
說道“你不要去了,這件事情楊宇文已經跟我道歉了,並且他也將這件事情的始末還有動機都全部跟我說明白了,還有美國他也是算是保護我了吧,這樣你就不要再去做這些節外生枝的事情。”
“對了風收我還覺得有點奇怪,你的那個研究所還打不打算開呀,我勸你不打算再開了,我勸你最好是少沾一點這些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毒品這個東西到底害死了多少人,雖然你是在國外。”
“而且現在世界上那麼多吸毒的人,每天都有人死去,他們死的時候那種樣子非常的難看,而且我以前讀書的時候還出過一些板報,上麵那些板報上麵那些,被父母賣給彆人的兒童被虐待的全身都是被虐待的痕跡,看起來非常的殘酷。”
“所以我建議你以後就不要再做這些事情,因為你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你就像是在做最罪惡的事情一樣。”
“假如你以後死了,你的兒子怎麼辦?我挺擔心的,所以你以後就不要再做這個事情了,也不要再管,畢竟這一次我們已經將你把事情給擺平了,以後都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所以你就不要在做這件事情了唄。”
沈風收說不清楚,心裡怎麼感覺,他做了那麼多的錯事,這是唯一一個能在他麵前這樣關心他的人。
她會這樣跟他說話並不是那種責怪,而是跟他說這對他不好,這種語氣跟其他人是完全不一樣的,其他人就是把自己擺在一個高高在上的位置的人,來跟他說這些話?
讓他聽起來隻有心煩不會有任何的感覺,可是當這個人推心置腹的
跟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他就會覺得,這個人是真的將他放在心裡,儘管不是愛情,而是友情。
等到寧可采,他們幾個人上車之後沈淩天的臉色都是黑黑的,沈風收笑一聲說道“哥,你就彆這麼小氣了,她可是我的大嫂啊。”
“大嫂關心一下弟弟有什麼不好的,對了,我知道你們這一次辛苦了,所以我去一下農莊裡麵采到了很多的野生水果,還有一隻純綠色的老母雞來燉湯給她補身體。”
楊宇文不說話了,尤其是一上車看到沈風收的時候,他的表情就好像是非常的不好,但是同時他也聽到上次教父跟自己說的事情,也覺得自己應該回去看看自己的老婆了,她的孩子應該要生了,就在這幾天了。
等回到彆墅裡麵的時候,寧可采並沒有讓車一直開到彆墅裡麵去,而是在彆墅門口就下車了,他想看一看自己生活了將近半年的地方,而且這個地方自己也是有酸有甜有苦有辣,什麼滋味都有。
可是這一次她在美國卻是想清楚了,他以前雖然感覺到跟沈淩天在一起,但是其實並沒有完全的信任他,隻是覺得跟他生活在一起而已。
但是這一次她好像知道了一些心裡自己的想法,她想跟這個人好好的生活下去,這個時間甚至是一輩子那麼長的。
看著寧可采那表情還有動作,幾個男的沒有阻止她,沈淩天雖然惦記她的身體不好,需要好好的休息跟修養,這個時候也不好阻止她來觀察自己住的地方。
晚上的時候恭叔果然燉了一大缽雞湯放在那裡,其他人都沒有福氣,最後隻能夠喝到一碗,其餘的全部進到了,寧可采的肚子裡麵。
等將雞湯喝完,幾個人全部坐在客廳裡麵,聊天吃水果的時候,寧可采拿出自己的密碼箱打開,她買了很多很多的東西,在最後一天的時候,希望給他們每個人都能夠拿到一件非常有意義的禮物。
她給沈風收買的是一塊比較名貴的那種手表,但是其實看上去比較古樸大氣,並不是那種犀利的,貼著各種鑽石的那種手表。
給恭叔買的是,一個剃須刀,也是那種好的那種剃須刀,看上去非常的漂亮,所以就給恭叔了。
給其他人買的都是一些,什麼首飾呀之類了之類的,最後她又留了一些東西,準備明天帶到公司去給那些小丫頭片子。
晚上寧可采休息的時候,沈淩天躺在她的旁邊,寧可采躺到床上就感慨了一下,說道“你都不知道啊,終於回到自己家裡麵的床上了,這種感覺真的是太棒了。”
寧可采都不知道她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心裡麵的自然,尤其是自己家這3個字,當她說出這3個字的時候,沈淩天的眼睛,裡麵居然是濃濃的溫暖。
那種濃濃的溫暖,濃得化不開,就像是濃濃的墨水一樣,一兩滴水進去一點效果都沒有的感覺。
沈淩天將自己看的書給放到床頭櫃上,然後摸了摸寧可采一點濕漉漉的頭發,就知道這個女人洗了頭從來沒有擦頭發乾了,再睡覺的習慣。
走到床頭櫃的旁邊拿出一個吹風機,讓寧可采坐到床上給她吹頭發,長長的頭發在她的指尖一縷一縷的劃過去,就像是撓癢癢一樣烙在他的心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