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部分激進分子主張直接上雲宗搶人。
在他們看來,不過一個分神境的螻蟻罷了,隻要劍宗給雲宗的壓力夠強勢,相信雲宗不會因為一個小小弟子與劍宗反目。
“卜老,您是狄溧的師父,狄溧那孩子性子執拗,請卜老多費心,多指點,指點他。
此事關乎我劍宗未來,拜托卜老了。”
劍宗宗主抬手止住吵起來的眾人,向著主位右側的老人,恭敬說道。
眼前這位看上去其貌不揚的老者,在劍宗是個十分特殊的存在。
他人在劍宗修行,卻不屬於劍宗中人。
若硬要說起老者與劍宗的關係,可以用護道人來稱呼他。
老者身份神秘,即便是劍宗長老,也不知老者的來自何處,又為何成為了劍宗的護道人。
唯一知道的,便是此人,深受劍宗老祖敬重,劍宗上下無論何人,是何身份,麵見老者都要執弟子禮。
“拜托卜老了。”
見宗主向老者請求,眾位長老,太上長老隨即起身,同時向老者躬身一拜。
狄溧雖為劍宗弟子,可是他自小被老者看中,收在身邊如親傳弟子般培養。
其目的是在他履行承諾,守護劍宗五千年期滿之前,為劍宗培養出一名護道人。
因此,狄溧在劍宗的身份也同樣屬於特殊的一類。
至少,在劍宗沒有誰能直接強迫他開口,或做任何他不願意做的事情。
麵對眾人的請求,一直在閉目養神的他,沒有睜眼看任何人一眼,直接閃身走人。
看老者一言不發,直接離開,大殿內的眾人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宗主?”太上大長老麵色有此難看的看著劍宗宗主。
“此事,再議,本宗會請老祖出麵勸說,一切等老祖回應再論。”
眾人麵色不好看,劍宗宗主的臉色也同樣不好看。
對於劍宗這位護道人,不要說是他們,就是劍宗的老祖見其都是極為敬重。
今日能讓老者親自來大殿靜坐片刻,已是給了他們極大的麵子。
隻是,上位多年,早已習慣高高在上,受眾人敬仰的他們,麵對這樣的結果,一時心裡不適到也說的過去。
相對於劍宗眾上位者的壓抑與無奈,體宗就簡單的多。
鄭峰看著眼前一位位平日裡最熟悉,也最受他敬重的長輩們,心頭有些堵。
到底是還年輕,即便對修仙界的弱肉強食,爭搶掠奪有了解,可了解是一回事。
真正涉及到自己的親人,自己認定的兄弟時,心中是說不出的為難。
一方麵是自己從小到大,受長輩嗬護,重視的宗門。
一邊是相交時間不久,卻猶如認識了一輩子的兄弟。
苦澀中帶著沉悶,心頭有著微微的刺痛。
“宗主,弟子該說的已經說了。
君墨宸與弟子相交不深,對於他的劍決,弟子了解的也不多。
若不是聽各位長輩言明,弟子到現在也不會知道,原來他的劍決有著如此深的來曆。
不過,從我們幾次交往的經曆看,君墨宸與藥王穀的弟子初一關係非淺,很有可能結為道侶。”
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口快要爆開的沉悶,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