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劍帶著破空之聲,劃破純白的空間,直劈奸奇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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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奇帶著從容的笑容,身形如幻影般閃爍,輕鬆地躲過了張遠的攻擊,同時不停地詢問著:“哦,張遠先生,你真的是敏銳過人,請問我是哪裡露出了破綻?”
張遠一邊繼續劈砍,一邊在嘴上回道:“你不是哪裡露破綻,而是你全都是破綻!”
他內心念叨著。如果說一開始的話,確實他不停地咒罵這個該死的傻逼世界,為什麼讓自己來到這裡?但是瓦爾科那個老頭他不講理呀,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在某次給他端茶遞水以後,突然間把他拽到身前仔細地端詳他,告訴他,從今以後他就是張遠·朗費羅。
至於後續?是啊,悲慘更多,悲傷更多,他失去了朋友,戰友,甚至是剛熟悉的家園。但人生不就是這樣嗎?這邊丟著,那邊拿著,新的戰友,新的家園,以及——他的愛人!
哪怕在戰鬥中,張遠想起瓦爾拉的表情,也忍不住露出溫柔的笑容。他知道,那些失去的痛苦,都被新的擁有所彌補。
“當然,他的破綻不止這麼多。無論是我心裡的評估,還是那個被帝國行政部直接更改,但實際上,提前了足足兩個月的準時到達時間!”張遠一邊在心裡默念,一邊發出沒有任何含義的咆哮,並讓巨劍揮舞得更加狂猛,每一次攻擊都帶著摧山裂石的威勢,“還有,這傻逼犯的最大錯誤是,你媽那隻綠皮,我壓根就沒打贏,是他媽它把我打殘了!!”
張遠的巨劍如同狂風暴雨般落下,每一擊都蘊含著它目前的軀體所能爆發出的極致力量。然而,奸奇畢竟是奸奇,祂的身形如同流水,每一次都能在千鈞一發之際避開。
他時而化為一道幻影,時而變成一團五彩斑斕的煙霧,時而又化作一隻巨大的渡鴉,在純白空間中優雅地盤旋,仿佛在跳一支華麗的死亡之舞。
奸奇的九隻眼睛中偶爾會閃過一絲玩味,他享受著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享受著張遠那無能狂怒的姿態。對他而言,這不過是一場取悅自己的戲劇。
張遠心裡很明白,對麵的奸奇到底犯了什麼錯誤,可是奸奇畢竟是奸奇,哪怕自己此刻拚儘全力,但對奸奇而言,也隻不過是一個可以分心玩耍的遊戲。
正當張遠思考近乎沒有的破局之法時,突然間,腦海裡閃過了某些奇怪的波動。
一開始他以為隻是戰鬥的風聲,後來以為是自己思緒的噪音,或者是奸奇施展了什麼奇怪的法術。
到最後,這聲音大到讓他徹底聽清後——那是一種古老而浩瀚的低語,仿佛來自宇宙最深處的星辰,又如同某種巨獸的沉重呼吸。
張遠看著對麵無動於衷,仍然悠哉閃躲的奸奇,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對了,奸奇,你是不是說了‘薩瑟留斯之眼’實際上跟古聖有關?”張遠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懷好意,卻又顯得異常平靜。
“哦,你終於有興趣跟我談談這些學術上的問題了?”奸奇饒有興趣地回應,身形在空中停滯了一下,似乎真的被張遠突然轉換的話題所吸引。他那九隻眼睛眨了眨,等待著張遠的下文。
“不,我建議你看看身後。”張遠臉上那詭異的笑容更甚。
奸奇一開始聽到這句話並沒有什麼感受,他的九隻眼睛中閃過一絲不解,但作為亞空間四個偉岸存在之一,他本能地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突然,他猛地瞪大眼睛,將自己的注意力轉向了身後,直接表現就是他的形體突然變化,無數的眼睛從他背後暴射而出,如同盛開的詭異之花,每一隻眼睛都倒映著身後那令人震驚的景象。
在那裡,一個肥胖的蜥蜴,和一尊冰冷的太陽不知什麼時候悄然出現。
那蜥蜴身形臃腫,皮膚布滿了古老的符文,眼中卻閃爍著智慧與殘忍的光芒,它周身散發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古老靈能波動,仿佛能壓垮一切。
而那尊冰冷的太陽,則散發出刺骨的寒意,它的光芒並非溫暖,而是如同刀鋒般銳利,帶著一種毀滅一切的寂寥。
“這怎麼可……哈哈!哈哈哈!太棒了,果然隻有這麼玩才有意思!”奸奇先是發出了難以置信的驚呼,隨即又轉為一種極度興奮的狂笑。
他的形體再次扭曲,無數的眼睛瘋狂地轉動,仿佛在以最快的速度解讀著眼前這突如其來的“變數”,又像是充當奸奇的防禦牆在對抗著某種力量。
其中的種種估計隻有奸奇和與它對抗的那兩位存在,才知道他們到底在乾什麼,而對於張遠而言,他此時需要乾的事情很簡單——“乾祂”
趁著祂驚訝的那一刻,張遠將巨劍直接投擲而出,劍身帶著一股破釜沉舟的決絕,直直地朝著奸奇那不停暴射出去眼球的肉軀刺去!他明白,這是他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機會!
很可惜,哪怕有那個不確定是不是古聖的存在和那尊張遠十分熟悉的冰冷太陽進行壓製,奸奇也不是凡物能夠碰瓷。
雖然那巨刃已經十分神異,但仍被奸奇以不知道什麼樣的方式擊成碎片,在碎片飛濺的同時,張遠不顧一切地趴在了奸奇的身上!他張開嘴,露出兩排森白的牙齒,狠狠地在他的身上撕下了一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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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奸奇發出一聲怪異的嘶吼,那聲音帶著一絲真實的痛苦,和更多的……難以置信。一股詭異的、五彩斑斕的液體從被撕裂的傷口處噴湧而出,帶著濃烈的亞空間能量氣息。
此刻,張遠的腦袋中所想十分簡單。既然他是一個十分難以被靈能影響的存在,那麼對於亞空間的存在而言,他本身不就是最完美的武器嗎?
他已經上頭了,沒時間去管什麼驗證不驗證,危險不危險,成敗在此一舉!
萬幸的是他賭贏了!
無論在多麼遙遠的將來,多麼久遠的過去,所有人麵對張遠所做出的這一動作時,隻會用一句話來形容!
那就是——“神。流血了!”
然後張遠揮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從手中凝聚出來的黑色巨刃,順著這個傷口直直地劈下去。
雖說造成的後續傷勢明顯不如他那一口牙齒啃出來的多,但終歸還是讓血又多流了一點。
……
命運水晶外,混沌巫師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洞穿自己胸口的那隻肥胖的巨手。那隻手強壯有力,指尖甚至還帶著一絲絲他熟悉卻又恐懼的亞空間能量波動。
“你……你……”混沌巫師的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嘶啞聲,他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還沒等他說完,法比安就將這個巫師如同剛才那隻暗黑靈族一樣,隨手扔到一旁,如同扔垃圾一樣。巫師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摔落在地,發出一聲令人心悸的響聲。
在完成這一切以後,法比安不停地鼓動著自己的腹部,讓自己不停地嘔吐。他彎下腰,發出陣陣乾嘔,從他口中吐出的,除了胃液,還有一些帶著奇怪粘液的雜物。最終,一台特製的、可以無限準確通信的通訊裝置赫然在嘔吐物裡。
他拿起通訊裝置,也不嫌棄沾染嘔吐物和粘液的它有多臟,撥通了裡麵僅有的頻道,聯係了頻道裡僅有的聯係人。
然後在混沌巫師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開口說道:“考爾,考爾,收到請回話。”
通訊器裡傳來一聲沉穩而機械的聲音:“收到。”
“任務提前執行,靈能影響範圍已經通過靈族建造的地暖控製通道擴大,靈能波動也已經被混沌巫師的祭祀擾亂到一定程度,條件已經齊備,可以開始激活所有裝置。”
法比安的聲音帶著一種卸下偽裝後的冷酷與乾脆,與他之前的臃腫形象判若兩人。
“收到。”考爾的聲音依舊平穩。
混沌巫師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他的胸口還在汩汩流血,眼中充滿了不甘與困惑。
“這……這不可能!你怎麼做到的?我每時每刻都在檢查你的思想!你怎麼做到?而且你為什麼要背叛我們?已經達成我主想要的一切了,靜待賜福就行!”他的聲音帶著絕望的尖叫。
法比安看著這個可憐的混沌巫師,臉上露出一種深不見底的嘲諷。“那估計得說很長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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