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他媽的。”
安濤撿回棒球棒,把蘇白從地上拉了起來。鬼新娘雪克遭受這重重一擊後竟然倒了下去,不過片刻功夫,沙地裡迅速鼓起一個大包,那個大包快速的朝著安濤所在的方向滑了過來。
“老關,快把蘇白架起來。”
幾人一邊回擊,一邊後退。
這時候,關山越突然做了一個驚人的舉動。他竟然舉著刀紮進了雪克的脖子裡,然後他橫向一拉,他把雪克的脖子切斷了。但並沒有徹底斷開,要切斷一個人的脖子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鮮血汩汩流出,安濤、周辭、周項漓……還有村長的兒子怒察,所有人都看呆了。
“老關……你,你在乾什麼?”
“殺死寄生體,說不定能限製它的行動。”
“可是,你殺死了寄生體,那個雪克的靈魂,也會變成鬼的呀。”
“不一定,真正的雪克說不準早就已經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看到雪克臉上脫落下來一張人臉。
“老關,你看!”安濤指著地上說道:“那就是蘇白說的麵具吧?”
他們看到新娘臉部脫離出另外一張臉,而那個新娘,她額頭上有一個圓形的洞。
脫落出來的那張臉,在麵具的中間位置有一根肉刺。與此前曉恩看到的情況有了差彆,那個麵具已經完全有了“活氣。”
“那是什麼鬼東西。”
這時候,所有人都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心悸感。空氣中散發著濃烈的邪惡氣息,那種氣息遍布在村子裡的每一個角落。
包括在村裡那個年紀最長,輩分最高的人家裡的華東一區基地的人也感受到了。
施北風看著手裡的古老冊子,這是從麵前這個叫古瑪的老人家裡找出來的。
是一種教人如何使用巫術的冊子,上麵詳細記錄著巫術的使用方法。
村子裡的道路上。
關山越以為,是那個麵具散發出了這種令人心悸的窒息感。他們不知道的是,這種詭異氣氛是從施北風手裡那本巫術冊子裡散發出來的。
施北風看向年邁的古瑪問道:“這個,你們用過嗎?”
古瑪側著耳朵,他並沒有聽清。施北風又大聲的重複了一遍,他原本壓迫人的氣息霎時間便消散了。
“沒有。”
古瑪連連擺手:“這是祖上留下來的,這種東西不敢亂用。”
施北風把冊子收進了背包裡,這個時候他也終於意識到。可能不僅僅是複仇那麼簡單,這時候,門被人撞開了。
被安濤解救下來的村民嗚嗚泱泱衝了進來,隻是,那些村民看起來很詭異。
並不是為了報被綁之仇來的,他們臉上都戴著詭異的麵具。細長的帶著笑意的眼睛,下垂的像是在哭的嘴,正是相機拍下來的那個鬼的樣子。
村子裡,那個鬼麵具已經消失了。雪克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周辭替蘇白包紮好了脖子上的傷口,隨後把昏迷不醒的蘇白托到了周項漓的背上。
突然。
所有人都察覺到了一種異樣。那種感覺來自於臉上,好像,臉上被貼上了什麼東西。額間也傳來刺痛,周辭伸手,想摘下臉上的東西。
可突然,眼前出現了奇怪的場景。在沙石遍地的礦場上,一個女人在太陽底下產下了兩個男嬰。
隨後,她被人抬進了臟兮兮的工棚。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女人看著男人,又看了看孩子。這時候,工棚外來了很多人。他們叫著男人名字,男人名叫左木耶?凡吉。
凡吉……
看到同樣場景的關山越突然想到,在角色記憶裡,左木耶家族的族譜上,凡吉兩個字在族譜的最頂上。
這個叫凡吉的,是納曼村村民的先祖。
凡吉直勾勾的盯著那兩個孩子,時間轉頭就到了夜晚。
凡吉趁著妻子熟睡,抱走了那兩個男嬰。
畫麵隨之轉換,凡吉把孩子抱到了一個湖上。看模樣,很像鳴沙湖。
他拿出兩根鐵釘,一邊念著聽不懂的咒語,一邊將釘子釘進了其中一個孩子的眉心。
詭異的是,那個孩子竟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隨後,凡吉拿出一本很舊的書。書上記錄著巫術的流程,凡吉顫抖著翻開那本書,然後照著書上繼續念咒語。
裝著孩子的竹籃很快沉了下去,看著孩子沉了下去。凡吉竟然鬆了一口氣,緊接著,他又如法炮製。將另外一個孩子也沉了下去。
兩個孩子都沉下去後,湖麵上出現了一張巨大的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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