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濤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和周項漓還有周項漓的父母被五花大綁,他臉上嘴裡全是沙子。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安濤懵逼了,原本,他和那個基地的六個人蹲在周項漓的房間外麵蹲牆角。這當然不是為了聽什麼不可描述聲音,而是,其他人都沒有留下的理由,隻有她的角色和和奇家是近親。擔心周項漓被那個鬼新娘殺死,他便守在外麵。
大概聽了十幾分鐘後,他看到周項漓火急火燎的跑了出來。那個鬼新娘竟然不見了,據周項漓所說,它是眨眼間便消失在了他的眼皮子底下。
於是,安濤、周項漓和其他基地的那幾個人便開始尋找鬼新娘的身影。
在這期間,村裡時不時傳來驚叫聲和奔跑聲。他們都很清楚,那家夥,它出去殺人了。
它幾乎是毫無顧忌的在殺人,怎麼會這樣呢?安濤一時間也沒了主意,鬼殺人很正常,可是完全沒有約束的。也感受不到躲避的規則,這也太不正常了。
他和周項漓一直沒有分開,兩人尋找一圈後在和奇家院子外麵蹲了下來。周項漓開始分析起這個鬼的意圖,周項漓是和關山越同一時期進入的基地人,說起來還是安濤的前輩。
身經百戰的周項漓很快就看出,這個鬼是在複仇。通過過往經曆過的那些劇本和其他基地人總結出來的經驗得出這個結論,那個鬼,它應該是被困在了雪克所在的那個地方,之所以那裡從來沒有出現過什麼事故,那是因為,那裡沒有它的仇人。
它的仇家在納曼村,通過附身和婚禮。它現在終於到達了納曼村,所以它便毫無顧忌的開始殺人了。
雪克姨母便是這樣才能保留完整的屍體,那個東西,它隻吃納曼村的人。按理說,它應該也隻殺納曼村的人,一定是那個女人做了什麼惹怒它的事情才會被殺掉。
即便如此,它也不會吃掉她的屍體,因為它不恨她。
“我們去找老關他們吧。”
聽完周項漓的分析後,安濤說道:“我們的角色都是這裡的村民,如果真是這樣,它一定也會來殺我們的。大家聚在一起,把道具也湊在一起,總歸要安全一些。”
“我有一點兒想不明白的地方……”周項漓一邊起身,一邊說道:“它一路上沒有殺我們大概是因為它還需要我們帶她進村,這還說得過去。可是,從劇本的規則來看,如果是複仇的話,怎麼會給我們一個這樣的必死的身……”
安濤在前麵走著,身後的周項漓說著說著突然就沒了聲音。他轉過身來,還沒看清是什麼情況就暈了過去。
周項漓也很懵,在最後的意識裡,他感受到了頭部的疼痛。是有人擊打了他的後腦勺讓他暈了過去,這不是鬼的手段,是人。
他看向旁邊的父母,難道是赤及和天托的家人為了報複才做出了這樣的事?幾人大眼瞪小眼,就這麼又過了半個小時。
如果真是赤及和天托家做的,他們也應該出麵了吧,一直把他們關在這裡算怎麼一回事?不管是談賠償還是想殺人都應該出現了才對。
在村民家臥室衣櫃裡躲起來的蘇白感受到,雪克的腳步聲已經近到了屋內。他屏住呼吸,認真的聽著那個腳步聲。
至少,這個鬼出現時是有聲音的。不管是它的影子分身還是它的本體,它都不可能悄無聲息的出現。
從這一點來看,劇本還是給他們留了一絲生路。接下來,就看它是不是能夠隔空感應他的存在了,如果它沒有感應人存在的能力,它就得像人一樣的去尋找他的身影。
那樣一來,他的生路就又多了一些。
蘇白進屋的時候關上燈,他現在就蹲在衣櫃裡。身上包裹著這家人的衣服,那樣做是為了降低自己身上的氣味。有的鬼對氣味是非常敏感的,它很有可能會通過氣味來辨彆他的位置。
值得慶幸的是,那個鬼新娘。它似乎沒辦法直接探知他的存在,它在臥室裡走了一圈,蘇白聽到了床單被拉開的聲音。
箱子被打開的聲音,以及……它轉而走向衣櫃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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