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三人的講述,在外麵的幾人都有些難以置信,想不到在這個大廈裡竟然還有一個看不見的世界。
他們回到出租屋,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頓宵夜。
“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朗了,隻要查清楚當年的器官販賣事件。還那些滯留在舊地址上無法離開的鬼一個公道,讓壞人得到應有的懲罰,鑰匙定然就會出現。”
關山越想到了那個叫劉睿平的主任,此人定然不簡單,他說了一下當天他和劉睿平交談時的情況:“我想從這個劉睿平入手。”
聽完關山越的話,蘇白突然想到了那個害死王新嵊的劉醫生。
“這個劉主任和王新嵊說的劉醫生應該就是同一個人吧?”
“我想也是。”周辭說道。
“若不是你們從那個世界找到這麼關鍵的線索,單在外麵查的話,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查到人體器官上。”關山越擦了擦手上的油漬:“好了,你們三人死裡逃生,有什麼事都等明天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休息。”
安濤說道:“我再吃兩口。”
秦子軒把肉串擼下來,弄成小顆粒狀,安濤嘴疼,每吃一口東西便要“嘶”上一聲。
“謝謝啊。”
安濤習慣性搓了搓秦子軒的頭,發現這孩子現在是個中年禿頂男後有些嫌棄的在衣服上擦了擦手。
蘇白是被窗戶外射進來的太陽光線晃醒的,他從床上坐了起來,渾身都在疼。
他揉了揉肩膀,伸手活動了一會兒後他看向床頭的鬨鐘。已經是下午兩點了,他趕緊穿上鞋。
他的角色和秦子軒、褚茗茗住在一個套房裡,他穿上外套,敲了敲秦子軒的房間門。
“子軒。”
他叫了兩聲,沒人回應。
“難道是出去了?怎麼也不叫我一聲呢……”
他轉身,剛拿起手機想撥打秦子軒的號碼時房間門突然開了。
他放下手機,走了過去。
秦子軒的房間裡黑氣彌漫,他盤腿坐在床上,周圍全是空氣人。
蘇白驚恐後退,忽覺後背撞上了什麼人。
他緩緩轉過頭,在他對麵站著的,竟然是另一個自己。
那人慢悠悠說道:“你終於來了,我找你很久了。”另一個自己這樣說著。
隨後,一把冰涼的匕首插進了他的心臟。
蘇白難以置信的低頭望去,那匕首的把手上刻著的一朵奇怪的花。
那花朵的花瓣兒酷似金絲菊,花芯圓圓的,很像向日葵的花蕊。花蕊中間有一隻眼睛,那眼睛忽地眨了一下。
“哥,你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