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萬萬沒想到,他還能再次遇上田忠國,事實上他以為田忠國已經沒了。
沒想到這家夥一直躲在朱雀街的下水道裡,看到蘇白走過去,他才推開井蓋探出腦袋來。
蘇白把田忠國拉了上來,他以為田忠國隻是一直躲在下麵保命。沒想到他還沒有放棄尋找線索,不僅如此,他還真找到了有用的東西。
兩人簡單的交換了一下分開以後各自發現的事情,蘇白並不吝嗇分享自己的成果。
不管怎麼說,田忠國的出現都是一件好事,至少他不再是單打獨鬥了。
“我跟你講啊。”田忠國一邊探頭探腦的跟著蘇白往板凳巷走,一邊說起自己和蘇白分開以後的遭遇。
“我用鐵錘砸掉青龍石雕以後就失去意識了,等我再次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路邊。
我身邊還躺著兩具流膿的屍體,那兩個人像是被什麼咬了。身體倒是完整的,應該不是皮套鬼的手筆。
我想應該是你說的那個鬼,大概是我放出了它的緣故吧。
它殺了那兩個人偏偏卻沒殺我,可見這東西是有靈智的。我一想,有靈智就好辦了,咱們可以跟它合作。
沒想到,我沿著街道去找你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會飛的人頭。那人頭的臉上還套著那個皮套,我一下就看明白了,合著咱們辛辛苦苦放出來的鬼。轉頭跟那個家夥成一體了,這還玩兒個屁啊。
最可怕的是,那個鬼東西。它竟然知道我的真名,就在我失去意識之前,我就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他叫的是餘珍友,不瞞你說,那正是我的真名兒。
你說作為一個劇本裡的鬼,它怎麼知道我的真名兒的?”
“它覺醒了。”
蘇白說道:“難怪它不亂殺人,它一定有它的目的。”
蘇白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來。
“若真是覺醒了倒還好辦了,隻要它的仇人不是我們。也許,真的可以和它進行合作。”
說完這句話,蘇白扭開了丁家老宅的門鎖。
這是丁家最大的一戶人家以前住的房子,這裡有很多東西都沒有搬走。
田忠國繼續說道:“我還看見了你家那個仙娘婆。”
“她在哪兒?”
“她就住在醫院的停車場裡,我是順著地下管道摸過去的,那下麵四通八達的。
我本來還搞不懂她一個人待在醫院的停車場乾什麼。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她那裡稀奇古怪的東西一大堆,指不定又在搞什麼陰間的事呢。”
兩人在屋子裡一通翻找,最後,在雜物間的一個木匣子裡找到了丁家的族譜。
族譜大事記上描寫的情況和洪家的差不多,隻不過上麵提到了一個叫喬伊斯的外國人。
1940年6月初九,瘋人院醫生喬伊斯和丁、洪、蘇三家長輩進行了交談。
喬伊斯試圖阻止眾人封印馮來弟,他認為被馮來弟殺死的人都不是無辜者。
蘇白突然想到了那個彈窗,那上麵是英文。
難道一直給自己發彈窗的,不是馮來弟而是這個叫喬伊斯的人?
族譜裡隻有短短的兩句話描述,並沒有更多的關於喬伊斯的介紹。不知道醫院的檔案裡能不能找到,瘋人院畢竟是現在的康複中心的前身。
也許在醫院曆史中,能找到相關的內容。
不過這種希望不大,畢竟瘋人院當年發生過那樣的詭異事件。正常情況下,這些機構的管理者一般會將這樣的事件遮蓋。
“找到了!”
田忠國舉著照片興奮的說道:“你快看看,是這個嗎?”
蘇白從田忠國手裡接過那張黑白照片,隻一眼,他震驚地說不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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