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平安回到知更樓以後,安濤才發出了那邊結束的提醒。
幾人圍著蘇白拿出來的那幅剪紙畫討論著:“看來這個劇本的鬼就是那兩姐弟了,那個牡江夫人雖然也很古怪,但她應該不是鬼。”
“今晚應該要出事吧,你把這畫拿回來,那東西不會來追殺你嗎?”
蘇白說道:“我不認為那個小鬼是這個劇本需要清除的對象。”
“怎麼說?”
“因為他剛才有機會殺我們,但是他似乎……隻是想跟我們玩兒。”
門口傳來敲門聲,是那個攝影團隊的人。
“你們在樓裡看到他了?是牡江夫人的小兒子對嗎?”
關山越說道:“我聽說你們昨天晚上在過道上架了攝像頭。”
“換嗎?”
“換!”
攝影團隊的人拿出了他們偷拍下來的場景。
淩晨230分,一個巨大的黑影從樓梯間緩緩移動了上來,它低著頭,駝著背,正是春衣小姐。依舊是那身灰色的絲綢裙,黑色的繡花鞋。
她先是拿起了樓梯口的剪紙畫看了一會兒,然後有些生氣的把那些剪紙畫扔進了垃圾桶。
緊接著,那些乒乓球跳下了桌子,順著樓梯滾了下去。
她一步一步的移動,在第一間房門外的牆壁上靠了一會兒,又移動到下一個房門口。
隨著它的移動,地上也響起了乒乓球的聲音,那聲音從地上到牆上再到門上。
但是畫麵中並沒有出現乒乓球和拍乒乓球的人,隻有聲音和詭異移動的春衣小姐。
到達第四個房間,也就是周項漓的那個房間門口時。春衣小姐從房間對麵的牆上移動到了門口,她趴在貓眼上朝裡觀望了一會兒,隨後,她嘗試著推了一下房門。
最後又站了一會兒,這才走向下一個房間。
周項漓看著畫麵,霎時有些後怕。
看起來那個春衣小姐是打算要進他房間的,可到底為什麼沒進去?
暫時大家都沒想明白這一點。
走完所有的房間以後,春衣小姐開始折返,在路過隱藏的攝像頭時,她抬頭看了一眼。
那眼神……
眾人都覺得汗毛直立,那眼神不像是當時錄下來的,而像是此時此刻。她就在那個畫麵裡看著他們這群人。
“啊!”
那個攝影師失聲叫了出來,他猛地搶過手機,顫抖著,刪掉了那段畫麵。
“當時根本沒有拍到這個畫麵,她是低著頭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