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術過後,是飛車表演和高空舞蹈表演。
三個表演結束後,觀眾席上的燈再一次滅掉了,之前出現的那種感覺又來了。
不僅如此,蘇白覺得,身下的真皮座椅在蠕動。他按下了離席按鍵,許多的人都按下了離席按鍵,但服務人員並未理會。
座椅蠕動的越來越厲害,那柔軟的沙發,好像活了過來。
在蘇白正後方的那人受不了這蠕動的沙發而離開了座位,但就在他起身的瞬間,腳下地板像是消失了一般。他身體騰空,竟然直直的墜落了下去。
在那人旁邊的施茉菲看得真切,他消失的地方仍舊是堅硬的地板,擅自離開座位便是違規。
施茉菲猶豫了一會兒,她把飛鏢尖端的那一頭插進了座椅裡,蠕動的沙發立刻安靜了下來。
舞台上的表演很精彩,台下也同樣。當燈光再次亮起時,台下的21個人隻剩下16個了。蘇白驚恐的望向全場,這時候,服務人員走了過來。
“先生,剛才是您需要離席嗎?”
方才並未理會他們的服務人員這時候走了過來,蘇白抬眼看了看臉色蒼白的服務人員,點了點頭。
隨後,他跟著服務人員離開了座位,另一邊,施茉菲跟周辭也起身離開了。
三人一同去了衛生間,他們今晚,要打開那個禁忌之地。在此之前,他們需要先試探一番。
“我先上個廁所。”
施茉菲朝著女廁走了進去,周辭也朝著男廁走去。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身份後,兩人交換了位置。
蘇白並沒有尿意,此刻,他站在衛生間的大門外,無意間抬頭時發現衛生間大門上的劃痕。
他快速走到門邊,仔細查看了起來。
“這是……是非凡的標誌。”
施茉菲和周辭也火速衝了過來,周辭用手撫摸了一下門上的刮痕:“沒錯,是非凡的人。是不是你們說的那個,昝星隱留下的?”
“快,四處找一找,他們肯定把線索留在了這裡。”
三人立刻在各個隔間搜索了起來,這個時候哪裡還管什麼男女。就算是有人,也會被他們拎出來檢查。
很快,周辭就找到了昝星隱留下的紙條。
紙條上的內容很精簡,但他們通過現在已經掌握的線索結合昝星隱留下的線索推斷出。這個劇本的鬼,就是那個蚩舟王。
紙條上寫了幾點重要線索:
第一、他們的角色身份不是鬼,而是被高薪工作騙來的,他們原本就是雜技表演者。
角色記憶中,他們來到這裡以後就出不去了,身體也開始出現了詭異變化。
不論白天還是晚上,除了表演時間能到一樓,其他時間他們都隻能待在後台。阻攔他們的,正是蘇白他們從外麵感受到的氣壓。
第二、馬戲團管理者的身份是鬼。主持人,魔術師,以及那幾隻畸形的動物會殺人。但它們的殺人受到規則限製,隻能殺違背規則的人。
第三、在後台有一個時不時會出現的虛影,那個虛影在隨著時間變實。所有的鬼似乎都在為那個虛影服務,不過這一點,昝星隱他們也不太敢確定。
第四、這裡的鬼殺不死,就算是最厲害的道具也隻能暫時擊退它們,他們的身體被殺死後會迅速重組。
結合周辭從外麵帶回來的線索,加上關於蚩舟王那段野史、以及在橋上出現的古代士兵。
他們推斷出,那個野史中的陣法是真實存在的。
施茉菲抱著手靠在門邊:“但有兩點我想不明白,為什麼那個蚩舟王過了那麼久才出現?還有,為什麼這裡的鬼都以神奇馬戲團的人物而存在?”
蘇白說道:“大概當初那個陣法並沒有完全成功,因此,蚩舟王在地下經曆了那麼多朝代更迭都未能成氣候。
但後來這裡成了馬戲團的大本營,他們還在這裡做了那麼多慘無人道的實驗,創造出了那麼多畸形人和畸形的動物。
實驗並不可能完全成功,可以想象,當時有多少冤魂被埋藏在這片土地之下。這裡,可以說是怨氣衝天也不為過。
按照周辭帶回來的消息,野史中,他設了活人祭陣法,自殺在陣眼中。
但他並沒能成功的複活自己,後來的馬戲團在此做下滔天罪行。光是想想就知道,那些製造畸形人手段,可是比活人祭還要殘忍一百倍的,或許是這些因素重新激活了陣法也不一定。”
周辭眼裡透著殺意,他說道:“彆分析了,很多事情本身就是弄不明白的,隻要知道弄死誰有用就行。”
他說完,直接朝著那扇藍色的門走去。
蘇白知道他現在對那個害死褚茗茗的元凶帶著滔天恨意,擔心他意氣行事,蘇白趕緊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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