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武博把親戚接來府中,結果親戚住著住著就變成了府裡的主子,而自己的女兒卻在自己家中成了陌生人……
“滾開!”她也絲毫沒客氣,推開小丫鬟就朝莫思安的臥房去。
“你——”小丫鬟險些被她推倒,穩住身形後忙不迭地追了上去。
昨夜莫思安被周容凱折磨得鼻青臉腫渾身也是傷,今日床都爬不起來。
看到莫靈箏進來,她氣急不已地坐起身,怒道,“你來做什麼?給我出去!”
莫靈箏走到床邊,抱臂對她冷笑,“出去?這將軍府是我莫靈箏的家,你一個鳩占鵲巢的東西,有什麼資格叫我出去?”
莫思安瞬間一臉鐵青,咬著牙問她,“你想做什麼?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啪!’
莫靈箏甩手就是一巴掌!
前兩日她收拾了那麼多人,但因為這三貨沒露麵,她沒機會對她下手!
“莫靈箏,你個賤人,竟敢打我?”莫思安抹著淚,不敢置信地吼道。
‘啪’!
‘啪’!
莫靈箏二話不說又是飛快的兩巴掌!
“說賤人,誰有你莫思安下賤?與堂姐的未婚夫無媒苟合,這全京城怕是找不到比你更下賤的人了吧?”
“你——”
“我我我,我尼瑪!”莫靈箏抓住她衣襟,用力將她甩下床,接著上前,直接開踹,“老子不發威,你真當老子是病貓?狗娘生的東西,真是又壞又爛!”
她不拆穿秦婉秀對她下毒的事,但不代表她可以忍下這口氣!
“小姐!”跑進來的小丫鬟被嚇到驚叫,趕忙撲到莫思安身上,瞪著莫靈箏不滿地問道,“你到底是何人?為何要對我家小姐動手?”
莫靈箏收了腳,眸光一掃,轉身朝衣櫃走去。
從衣櫃裡找出兩匹布後,她往肩上一扛。
“你乾什麼?這是我家小姐的東西,你趕緊放下!”小丫鬟見她如此明目張膽地拿東西,更是氣急不已。
莫靈箏主動走到她麵前,先掃了一眼渾身痛得直喘氣的莫思安,然後再對小丫鬟冷笑,“你雖然是秦婉秀買回來的丫鬟,但她用的也是我將軍府的銀子,彆以為你們不在我手上我就拿你們沒轍,惹毛了我我一樣能把你們處置了!記住,我才是將軍府唯一的嫡女,這將軍府的一切都是我的!”
聞言,小丫鬟臉色瞬間失血。
“呸!賤貨!”莫靈箏對著莫思安啐了一口,然後扛著兩匹布大搖大擺地離開香榭院。
非是她粗魯,而是她原身的經曆曆曆在目。
俗話說惡人自有惡人磨,對付莫家這些畜生玩意兒,隻有以暴製暴才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講道理這種事隻能對素養好的人有用,莫家這些畜生玩意兒,隻配暴力對待!
“莫靈箏!”莫思安痛苦地咬著牙,猙獰的眼中布滿了恨,“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
“小姐,您怎麼樣了?”小丫鬟緊張不安地詢問。
“扶我去床上!”
“是是……”
……
三皇子府。
周輝跪在地上,任由座上的男人將滾燙的茶杯摔在自己麵前。
“殿下,是下官教子無方,下官知罪。但請您再給犬子一次機會,犬子一定能挽救與莫靈箏的婚事!”
“機會?”座上的男子眯著陰冷的眸子,無情地道,“本皇子沒給你們機會嗎?要不是三年前本皇子剛大婚,你以為憑你一個無權無勢的侯府能攀上威遠將軍府這門親事?三年過去了,眼看莫靈箏孝期已過,現隻待莫武博班師回朝就能為女兒完婚,可你看看你養的好兒子都做了什麼?他耍女人本皇子是管不著,可他耍什麼女人不好,竟然跟莫靈箏的堂妹勾搭在一起!你家那孽子是有多犯賤,才會放著堂堂的將軍嫡女不要,去要一個上不得台麵的低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