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冷得像星鐵,
“雷蒙德在三個月前就與永恒帝國達成協議,用聯盟的五個殖民星換取皇位繼承權。”
全息屏突然切換到一段全息錄像,雷蒙德的臉在綠光中顯得格外猙獰。
他正對著暗星會使者舉杯,紅寶石戒指上的蛇形紋與使者袖口的標記交相輝映:“等我清除掉周明的餘孽,整個銀河係都是我們的……”
錄像的背景裡,布萊克正站在角落記錄著什麼,黑袍的下擺沾著星塵草的汁液——
那是張吒在采礦站見過的,隻有反抗軍基地才有的植物。
會議室裡的呼吸聲突然消失,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布萊克身上。
他的座椅失控般上下顛簸,黑袍下的手死死攥著神經乾擾器,指節泛白的程度幾乎要捏碎塑料外殼。
“這是合成的!”
他的聲音劈叉成兩個音調,
“他們用深度偽造技術……”
“是嗎?”
神秘人突然輕笑,精神感應儀的殘片在他掌心拚成完整的星軌。
張吒的靈海與會議室的監控係統產生共振,屏幕上突然跳出,布萊克與雷蒙德的實時通訊記錄。
那些討論如何銷毀證據的對話還帶著溫度,
“比如你們剛才計劃在三分鐘後切斷能源,讓存儲設備自毀?”
布萊克的手指猛地按下乾擾器,卻發現按鈕早已被墨影的利爪戳爛。
黑豹金色的豎瞳裡映著他驚恐的臉,爪尖還沾著乾擾器的碎片,像在炫耀戰利品。
萬獸老人吹了聲低沉的口哨,會議室的安保係統突然啟動。
合金門緩緩合攏,將所有出口封鎖,門上的能量護盾閃爍著與“星軌號”同款的藍光。
坐在最高處的幾位元老級高層交換了眼神,最年長的沃克議員緩緩站起。
他的座椅在下降過程中不斷發出警報,那是使用了五十年的老古董,卻比任何新設備都能看清真相。
“啟動緊急預案。”
老人的聲音帶著歲月的沙啞,
“封鎖雷蒙德的所有賬戶,凍結私人衛隊的權限,通知反抗軍……”
“不必了。”
張吒突然打斷他,全息屏上的畫麵切換到聯盟議會大廈的廣場。
雷蒙德的私人衛隊正與反抗軍激烈交火,周上將的舊部們舉著“星軌號”的殘旗衝鋒,那些曾經被汙蔑為叛徒的士兵,此刻正用生命守護著聯盟的正義。
“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
湯惠萍的冰藍色符文,突然在屏幕上組成完整的證據鏈。
從五十年前的礦難真相到如今的星球交易,每個時間節點都閃爍著犧牲者的名字。
女孩的指尖劃過周上將的名字時,全息屏突然爆出刺眼的白光,會議室的燈光同步亮起,照亮了桌底那條連接著布萊克手環的暗線——
此刻正像條死蛇般癱在地上,斷口處還冒著青煙。
布萊克突然發出絕望的嘶吼,他試圖撞開落地窗逃跑,卻被將軍的戰斧攔住。
合金斧刃貼著他的咽喉劃過,將黑袍的領口劈開,露出裡麵與永恒帝國使者同款的蛇形紋身。
“你們贏不了的。”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詭異,像是被芯片控製著,
“雷蒙德的艦隊已經包圍了總部,你們都會死……”
他的話語被突如其來的震動打斷,整座會議室開始劇烈搖晃。
落地窗外麵,反抗軍的戰艦正突破雷蒙德的封鎖線,旗艦的星軌紋在炮火中亮起,與五十年前的“星軌號”完美重合。
沃克議員的通訊器突然響起,周上將的舊部在那邊嘶吼:“我們找到雷蒙德了!他就在總部的地下掩體……”
張吒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外麵綻放的炮火。
每道紅光都像支燃燒的火炬,照亮了雲層中的聯盟旗幟。
他突然想起萬獸老人犧牲前的最後一句話:“真相就像星軌,就算被烏雲遮住,也總會在黑夜中亮起。”
會議室的合金門緩緩打開,反抗軍士兵列隊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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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鎧甲上還沾著硝煙,卻在經過張吒身邊時,齊刷刷地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墨影突然朝著門口低吼,張吒轉身的瞬間,看到周上將的靈位被士兵們抬了進來——
那是用“星軌號”的殘骸雕刻而成,上麵的名字在燈光下泛著溫暖的光。
沃克議員將靈位放在會議桌的最前端,與雷蒙德的空座椅形成鮮明對比。
“從今天起,”
老人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清晰,“聯盟將重新調查所有冤案,那些被遺忘的名字,終將被刻進星軌。”
張吒的目光掃過在場的高層,那些正義者眼中閃爍著淚光,而隱藏的勾結勢力成員則低著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他知道,雷蒙德的艦隊還在外麵,暗星會的陰謀遠未結束,這場戰爭或許還要持續很久。
但當他看到湯惠萍指尖跳動的冰藍色符文,看到將軍戰斧上倒映的星軌,看到墨影爪下那枚象征著真相的芯片時,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靜。
因為真相已經像種子般埋進了每個人的心裡,隻要還有人願意守護,總有一天會破土而出,長成參天大樹。
會議室的燈光突然全部熄滅,隻有窗外的炮火在眾人臉上投下明暗交錯的光影。
張吒握緊離子劍,劍刃的藍光與遠處的星軌紋遙相呼應,像條跨越時空的紐帶,連接著五十年前的犧牲與今天的抗爭。
他知道,真正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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