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帝國的破陣艦在暗河外圍集結了!”
白袍先生的聲音帶著喘息,羅盤的指針突然折斷在星軌水晶礦脈的方向,
“他們的探測器掃到了我們的能量反應,將軍讓我們立刻轉移物資,往礦道更深處撤!”
他突然抓住張吒的手腕,指尖冰涼,
“那些雜碎的通訊裡提到了‘淨化’,我懷疑他們想炸掉整個暗河,連礦脈帶我們一起埋了!”
篝火在此時劇烈搖晃,溶洞的岩壁傳來輕微的震動。
穿黑色軍裝的高層用機械義肢攀上最近的水晶簇,紅外眼穿透黑暗望向洞外:“他們的先頭部隊已經到峽穀口了!是躍遷過來的,至少有十艘破陣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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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吼聲震得石鐘乳落下水珠,
“將軍帶主力在礦道入口阻擊,但能量炮的冷卻係統出了故障,撐不了多久!”
醫療點的傷員們突然騷動起來,有人掙紮著想要起身,卻被王姐按住。
女人的白大褂上還沾著血,卻依舊笑得溫和:“你們現在是寶貝疙瘩,暗河的孩子還等著你們教怎麼辨認星塵草呢。”
她從懷裡掏出個小小的星軌糖,塞進最年輕的傷員嘴裡,
“甜吧?等傷好了,讓張隊長帶你們去采最新鮮的星塵草,做更甜的糖。”
張吒的光刃在物資堆上劃過,將能量晶體箱分成兩堆:“穿黑袍的帶一半物資從礦工說的捷徑走,去新礦脈的三號礦道;白袍先生帶工程兵守在這裡,用星軌水晶布置防禦陣——那些水晶能乾擾破陣艦的探測器,就像五十年前礦難時,我們用它屏蔽混沌教派的信號。”
他的目光掃過眾人,“湯惠萍,你帶醫療組和傷員走第二條捷徑,我和金紋的獸群去支援將軍。”
“你瘋了!”湯惠萍的符文突然炸開,冰藍色的光濺在張吒的傷口上,
“你的混沌能量還沒壓製住!去前線等於送死!”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指尖在他掌心劃出防禦符號,
“讓我去!我能算準破陣艦的躍遷軌跡,就像算星塵草的生長周期一樣準!”
老礦工突然將那把黃銅鑰匙塞進張吒手裡,鑰匙柄的星軌圖案在火光中發燙:“這鑰匙能打開礦道的緊急通道,直通破陣艦的盲區。”
老人的眼睛裡閃著狡黠的光,像五十年前礦難時,偷偷藏起最後一塊壓縮餅乾的樣子,
“我和兒子們帶能量晶體從正門吸引注意力,你們從緊急通道繞後——當年我們就是這麼耍了混沌教派的巡邏隊。”
溶洞的震動越來越劇烈,遠處傳來能量炮的轟鳴。
張吒握緊那把鑰匙,星軌圖案在掌心烙下深深的印記。
他看著篝火邊那些疲憊卻依舊閃爍著希望的臉,看著穿黑色軍裝的高層正在給機械義肢上潤滑油。
看著白袍先生用羅盤測量水晶礦脈的角度,突然覺得五十年前的礦難從未真正將他們擊垮——那些藏在礦道裡的勇氣,那些寫在星軌上的智慧,一直都在。
“二十分鐘後行動。”
張吒的光刃指向溶洞深處,銀藍色的光在黑暗中劈開道路,
“記住,我們守的不隻是物資,是暗河的孩子明天早上還能吃到星軌糖,是礦工們能在新礦脈裡哼著歌開采,是五十年前沒能說出口的那句——我們贏了。”
雷紋豹母豹們的吼聲在此時炸響,金色的身影如潮水般湧向洞口。
金紋蹭了蹭張吒的手心,獨眼在光刃中亮如寒星,仿佛在說五十年前礦難時,它的母親也是這樣跟著救援隊衝鋒。
被解救的礦工們扛起能量晶體箱,工裝服上的星軌標記在火光中格外醒目,像無數個小小的太陽。
張吒最後望了眼那箱星軌糖,綠色的糖紙在騷動中輕輕搖曳。
他知道這些補給隻是暫時的,永恒帝國的破陣艦就在洞外,混沌教派的掘地蟲可能已經鑽進了礦道。
但當他握住那把帶著五十年體溫的黃銅鑰匙,突然覺得所有的艱難都有了意義——就像星塵草總要在石縫裡紮根,希望也總要在絕境中發芽。
溶洞的震動越來越急促,能量炮的轟鳴近在咫尺。
張吒帶著雷紋豹群衝出洞口時,正看見將軍的戰斧,在礦道入口劃出赤紅的光軌,像給暗河係了條堅固的腰帶。
遠處的破陣艦正在峽穀中投下陰影,但張吒的目光卻望向礦道深處,那裡有新的礦脈在等待,有未說的故事在延續,有比暫時的補給更珍貴的東西,在黑暗中閃閃發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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