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神秘區域的濃霧中艱難前行,四周靜謐得有些詭異,偶爾傳來的奇怪聲響讓人心生寒意。
突然,走在前方的張吒抬手示意眾人停下。在朦朧的霧氣中,隱約出現一個巨大的輪廓。
隨著他們不斷地向前行進,那座原本隱藏在雲霧之中的巨大石壁,逐漸顯露出它的全貌。
這座石壁高聳入雲,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屏障,其上密密麻麻地刻滿了各種符文,這些符文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的繁星,讓人眼花繚亂。
這些符文究竟意味著什麼呢?它們是某種古老的文字,還是一種神秘的力量象征?
眾人凝視著這些符文,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和緊張。
這似乎是一個被時間遺忘的地方,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秘密,而現在,他們終於有機會揭開這層麵紗,一窺其中的奧秘。
站在石壁前,眾人都能感覺到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從符文上散發出來,這種力量既讓人敬畏,又讓人著迷。
他們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期待和決心。
一場新的探索之旅就在眼前,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遇到什麼樣的挑戰和發現,但他們都毫不猶豫地邁出了腳步,踏入了這個充滿未知的領域。
張吒率先走近石壁,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那些符文上,眼中閃爍著專注的光芒。
符文的線條扭曲而複雜,光芒時明時暗,仿佛有著自己的呼吸。
湊近去,還能聽到一種微弱的、類似電流的“滋滋”聲。
用手觸摸,石壁表麵光滑卻帶著一股奇異的溫熱,那溫度透過掌心,仿佛要傳遞某種信息。
張吒蹲下身,鼻尖幾乎貼著石壁。
那“滋滋”聲比想象中更奇妙,不是金屬摩擦的銳響,倒像春雨落在燒紅的烙鐵上,細密而持續。
側耳細聽,聲浪裡竟藏著規律的起伏,時而如蜂群振翅般急促,時而又如呼吸般悠長,仿佛有什麼活物正隔著岩層搏動。
他試探著伸出手,指尖剛觸到石壁,便被那奇異的溫熱驚得微怔。
不同於陽光曬透岩石的燥燙,也不是地下溫泉的濕暖,這溫度像有生命般,順著掌紋緩緩爬升,在腕間凝成一圈淡淡的熱流。
更奇的是,熱流竟隨著那“滋滋”聲輕輕震顫,每一次起伏都與心跳莫名合拍,仿佛石壁在以自己的方式訴說著什麼。
湯惠萍也湊了過來,指尖在石壁上緩緩滑動。
表麵光滑得不像天然形成,更似被無數次撫摸過的玉石,連最細微的石縫都被磨平。
她忽然停在一處凹陷,那裡的溫度明顯更高,“滋滋”聲也陡然清晰幾分。
“這紋路……”她指尖勾勒著凹陷的輪廓,那形狀竟與羊皮卷上某組符號重合,“像是人為刻上去的,被溫度焐得變了色。”
神秘生物用鼻尖蹭了蹭石壁,碧色的幽光在接觸處泛起漣漪。
它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呼嚕聲,尾尖輕輕拍打地麵,像是在回應那“滋滋”聲的節奏。
神秘生物歪著頭,鼻尖輕輕貼上石壁的刹那,碧色的幽光如水滴落入靜湖,在接觸點漾開層層漣漪。
那些光紋順著石壁的紋路蜿蜒遊走,像一群被喚醒的螢火蟲,沿著刻痕裡的凹槽爬向高處,將那些模糊的符號映照得愈發清晰。
它的鼻尖微微抽動,似乎在嗅聞石壁深處的氣息,鱗片與岩石摩擦的“沙沙”聲裡,混著一種近乎親昵的輕響。
喉嚨裡滾出的呼嚕聲低沉而綿長,像老風箱在緩緩送風,又似遠處深潭裡的水浪拍打著礁石。
這聲音與石壁裡的“滋滋”聲奇妙地呼應著,一高一低,一急一緩,竟形成了某種隱秘的韻律。
每當“滋滋”聲變得急促,它的呼嚕聲便會沉下去,像在安撫什麼。
而當那電流聲趨於平緩,它的喉嚨裡又會泛起細碎的顫音,像是在追問。
尾尖在地麵輕輕點動,節奏與兩種聲音的合鳴完美契合。
碧色的光順著尾椎骨流淌到尖端,每一次拍打地麵,都會在濕滑的岩石上留下一個熒光閃爍的爪印。
那些爪印連成一串流動的光帶,恰好與石壁上的符號構成閉環,仿佛在繪製一幅隻有它能看懂的星圖。
忽然,它的呼嚕聲陡然拔高,尾尖重重拍在地麵,一道碧色的光箭,順著光帶射入石壁。
接觸點的漣漪瞬間炸開,“滋滋”聲變得尖銳起來,石壁深處傳來齒輪轉動的輕響。
神秘生物晃了晃腦袋,鼻尖再次貼上石壁,這一次,它的呼嚕聲裡帶著明顯的雀躍,像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夥伴。
張吒看著它與石壁相觸的地方,熱流正順著鱗片往上爬,在它眉心凝成一點綠光,與石壁深處透出的微光遙遙呼應。
這溫熱絕非凡物,那“滋滋”聲也絕非自然現象。
張吒能感覺到掌下的震顫越來越清晰,仿佛有串密碼正順著血液滲入腦海,模糊中竟浮現出破碎的畫麵——旋轉的星圖、流淌的光河、還有無數雙在黑暗中睜開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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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吒的掌心貼在石壁上,那震顫正從最初的微弱搏動,漸漸變得如擂鼓般清晰。
每一次起伏都精準地,撞在掌紋的節點上,順著經絡蔓延至心臟,讓胸腔裡的跳動也跟著同步起來。
他忽然覺得手臂的血液像是被注入了細碎的電流,沿著血管一路向上竄,在太陽穴處凝成密集的鼓點,每一次跳動都牽扯著神經發顫。
恍惚間,腦海裡像是被投進了一把碎星。
旋轉的星圖最先浮現,億萬星辰在黑暗中沿著固定的軌跡流轉,北鬥的鬥柄與南十字的交叉點不斷閃爍,構成一道隻有他能看懂的坐標。
緊接著是流淌的光河,淡金色的能量如潮水般奔湧,河麵上漂浮著無數透明的繭,裡麵似乎包裹著蜷縮的人影,光河儘頭則矗立著一座模糊的拱門,門楣上的符號與石壁上的刻痕一模一樣。
最讓他心悸的是那些眼睛。它們在光河深處緩緩睜開,有的泛著幽藍,有的燃著赤紅,更多的則是純粹的漆黑,像無數個深不見底的漩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