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爺!”牛二的小嘍囉見王進和林衝離開了,這才一個二個的接連爬起來,圍攏到牛二身邊,七嘴八舌的聒噪著:
“爺!這混小子是誰啊?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就是啊,也不打聽打聽,咱們爺的靠山是誰,就敢動手!”
“哎,可惜了,不知此人姓甚名誰啊!”
“不不不,那個動手打人的有點麵生,但那個什麼‘林兄’的,我可認得他!”
“哦?”牛二捂著臉,在兩個小嘍囉的攙扶下,艱難起身,一把揪住這個小嘍囉,“你認識?那狗曰的是誰?”
“額......”小嘍囉撓撓頭,“那人就是住在前麵草市街的林衝林教頭!”
小嘍囉說到此處,明顯一臉興奮,舔舔嘴唇,欲言又止。
“你特麼的,”牛二也看出了小嘍囉還有話說,“有什麼話直接說,彆特娘扭扭捏捏的!”
“嘿嘿!”那小嘍囉奸詐一笑,“聽說,這林教頭的老婆,是個大美人啊!”
“哦?”牛二聽聞此語,也來了興致,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
“這可真是天隨人願啊!太好了!”
“爺?有什麼好事嗎?”一旁的小嘍囉不解地問道。
“哈哈哈!昨夜大爺回家,特意跟我說起,叫我最近留意留意,誰家有漂亮的媳婦,要給高衙內解解悶......”
“嗨呀!”一眾小嘍囉也是拍手叫好,“這可真是一石二鳥啊!”
“誰說不是呢?”
“走!咱們去找大爺,跟他合計合計!”
原來,這個牛二之所以如此橫行無忌,乃是因為他的哥哥牛大,在高俅的乾兒子高衙內身邊當差。
聽說還混得不錯,隻因這個牛大滿肚子壞水,跟無惡不作的高衙內一拍即合。
借著這重關係,牛二在這條街作威作福,才沒人敢收拾他了。
卻說王進拉著林衝擠入人群,穿街走巷,來到另一條街。
隻見這裡熱鬨非凡,街市上掛滿了花燈,一個個小商販,兜售琳琅滿目的小物件,像極了後世古城老街之類的旅遊景點。
“嗨呀呀!”王進不禁感歎東京的繁華,“真不愧是大宋東京,天子腳下啊,果然是與眾不同!”
“哎,林兄,這是個什麼去處啊,非年非節的,竟會如此熱鬨?”王進疑惑地問道。
“哈哈!”林衝收起折扇,昂首一笑,指著遠處的牌樓,“兄台,你看,”
“這裡邊是東京城最有名的東嶽廟,這幾天正是東嶽廟廟會,所以才如此熱鬨!”
“東嶽廟?”王進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心道:“這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啊!原著裡高衙內第一次調戲林娘子,就是在這個東嶽廟裡啊......”
“對!東嶽廟!”林衝高興地拍拍王進的肩膀,“走,兄台,相逢一場,就是緣分,我請你樊樓裡吃酒去!”
“也好也好!”林衝盛情難卻,王進隻得點點頭,“一切聽從林兄安排!”
“哈哈哈!”林衝拉著王進,走向一家酒樓,“哎,不對啊!你我第一次相見,你怎麼知道小可姓名的呢?”
“嗬嗬!”王進伸出大拇指來,在林衝麵前晃了晃,“兄弟你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豹子頭林衝的名號,天下誰人不知啊!”
“兄台!”林衝一臉認真地說道:“這你就跟我開玩笑了吧?我當這個教頭,可還不到三個月啊?怎麼就會名滿天下了呢?”
“啊?”王進也是懵了,原著裡也沒說林衝啥時候當的教頭,啥時候出得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