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鬼才十殺】第六殺:希望之火_重生三國:我郭嘉,開局先續命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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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鬼才十殺】第六殺:希望之火(2 / 2)

“東巷儘頭!”親衛統領一聲吼。他看見前方二十步處的轉角,火光明顯亮了一線,像有人專門在那放了多半瓢油。那裡,便是“門”。他舉刀,刀背再敲盾,聲聲入骨。兩側的親衛把盾橫起,腳下步子合成一股。呂布在中,戟頭微揚。那一瞬,他的呼吸穩住了。火不再是火,是線,是令,是能把亂世分開的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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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

親衛如楔子,紮向那道亮。就在這時,城頂忽然鼓起一陣風。火線前頭的光“呼”的一聲被吹低了一寸,露出火下壓著的白。那白不是路,是拒馬的尖。前鋒來不及看,整隊人被“亮”騙著往前一撲——尖木如齒,瞬間咬住了三四個。後隊又擠上來,把第一排壓在拒馬上,鐵、肉、木在一處發出同一種沉悶的聲。

“破!”親衛統領一矛紮入拒馬縫。他是明白的,他知道這是陷,他也知道隻要把這一口咽過去,外麵就真到了。他回頭,想說“彆慌”,話未出口,身後炸起第二隻火罐。火從後腰上撲了一把,他身子一顫,仍舊用力往前頂。那一刻,他是用骨頭在推。

呂布策赤兔半步上前,方天畫戟斜斬,硬生生把拒馬的一個角削掉。他的力氣依舊,腕子裡還有“神”。角折的聲音像人心裡一條緊繃的弦“哢嚓”一聲斷掉。前麵的縫,真的多了一寸。

就是這一寸,讓所有人相信了那條火路的“誠意”。他們踩著血、踩著碎木、踩著同袍的腿,拚出第三步、第四步。風在背後把火吹得更旺了,旺到人發熱、眼發紅。他們已經不會再看“騙”與“不騙”,他們隻看“亮”和“不亮”。

望台上,曹操握緊了欄杆。他不是一個容易心軟的人,可他看著那一線火,看著那些人的背,看著他們如何被“希望”托著,如何把背後那一汪火當成“逼人走向光明”的手,他仍舊沉了一沉。他轉頭看郭嘉。郭嘉目光淡,像在看水流過一塊石。

“奉孝。”曹操低聲,“你心裡,有沒有一點……”他沒有說完。郭嘉把溫水一飲而儘,輕輕放下盞。他抬眼,聲音很平:“主公,我在拿他們心裡的‘光’與‘熱’,鑄我們的路。路成之後,天下人走其上。”他頓了頓,“代價,在我身上,會一點點討回來。”

“如何討?”

郭嘉沒有答。他隻是把手指按在案邊的藥包上。藥包裡是一撮極苦的草。他現在需要它,像一個人需要鹽一樣頻繁。苦在舌上也隻是“味同嚼蠟”,可至少它能提醒他——“你還在”。

黃月英把目光收回。她忽然記起前些日子在許都雪夜,自己彈琴示警時問過的那句:“祭酒心裡,為什麼藏著一頭惡鬼?”今日的火,正是那頭“惡鬼”勾出來的影。

第三閘破開。親衛統領肩膀被箭擦了一道,血順著甲縫往裡滲。他咬一口牙,把長刀塞到一個年輕士卒手裡:“接。”他把破了口的盾換到外側,把自己往人群最前沿又擠了一步。他看見“門”了——那是東門甕城的影,門扇虛掩,門樞邊的鐵環被人用布纏了一道。那道布是白的,不厚,風一吹就揚。像有人把一口氣係在那裡——隻要把它扯斷,就活。

他昂起頭,吞下一口火氣,正要衝。忽聽到身後呂布壓著嗓子的喝令:“穩!”親衛統領回頭,呂布在火光裡,眼若鐵。那目光把他的“急”一下按住。他定住心,點了一下頭。然後他把自己的盔摘下來,往地上一丟,像丟一個再也用不上的名字。他笑了笑,不是給彆人看,是給自己看。他知道,今天他要送一份東西,叫“名節”。送出去的,不會再回來。

他朝隊伍最後一排回望一眼,那裡有幾個年紀還小的士卒,手發抖,火把握不穩。親衛統領把聲音放緩:“兄弟們,天亮了,就能看見路。你們不必都衝,留下來的人,替將軍看著‘家’。衝出去的人,替將軍把‘名’扛出去。都好。”

他說完,整隊親衛的背同時直了一直。有人悄悄把一根紅繩解下來,係在手腕。有人把腰間的符囊往前一挪。有人低聲念了一遍母親的名字。火在他們臉上走了一圈,讓每一張臉都長出了同樣的光。

“開!”

親衛統領第一個撞上門樞,長刀橫掃,火光照著刀背,像一條火蛇在鐵上遊。門扇確實鬆了半寸。鬆動處立刻被十幾隻肩膀一齊頂住,門“吱呀”往裡退。門後的人影一動。城頂的弓弦齊響,箭雨從側上方傾下,卻偏偏留出了門前正中的那條“亮”。曹軍在“讓”。

呂布看到這一幕,喉嚨裡滾了一滾。他騎赤兔,盔上沒有羽,一身甲像壓住了所有風。他舉戟,戟尖指著天心,再往前一落。那一落,就是答應——“走這條路”。

“該收了。”望台上,曹仁低聲。郭嘉搖頭:“再讓他多嘗一口甜,再收。”他抬手,傳下第二道令:“東門外伏兵不得動,箭隻落兩翼。讓他人過半,門軸落閘,火罐連炸,斷其隊形。”

“你要他——”曹操的嗓音有一點沉。

“要他看見‘希望’親手把自己的‘命’帶走。”郭嘉說。

門終於開出足夠一個隊列的寬。親衛統領把最後一眼留在呂布身上,嘴唇動了一下——無聲。他轉過臉,嘶聲大吼:“護駕——出城!”前鋒如水擠出。兩翼箭雨立時密了一層,擊在盾上,擊在牆上,擊在門樞的鐵環上,火星飛濺。門軸在重壓之下猛然一沉,“哢”的一聲落閘,像一道冷冰挾著熱鐵封住了喉嚨。後隊被閘板截成兩段。閘內的人回頭,背後火罐接連炸開,火在牆根滾,像蛇。閘外的人一頭撞進第二層“縫”,才發現前麵又是拒馬、又是樁,又是一線亮得刺眼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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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第六殺:希望之火。它不是把人燒死的火,它是把人往前“送”的火;它不在前方殺你,它在後麵逼你;它不告訴你“假”,它隻把“真”擺在你看得見卻摸不到的地方。你越是相信,越是往前;你越是往前,越離你的“活”越遠。

“奉孝。”曹操忽然開口,“他若今夜死,不冤;他若今夜活,亦不冤。”郭嘉望著火線儘頭,輕輕應了一聲。他的眼睛很平。平得像不裝任何東西。他知道,下一步要做什麼——“親衛之血”。那一場,會把這條火路上最後的溫度全數榨乾,隻剩下鋒利的冷。

他回頭吩咐黃月英:“把最後一線火移到‘王者門’內側,讓它看起來像‘家’。人到那一步,會回頭看一眼。”黃月英點頭,指尖又在羅盤上拂了一下,淡淡的光像一粒心跳。她沒有問“為什麼”。她隻把火安排到位。

望台下,傳令兵飛奔。城裡,暗影在火光裡鋪開。親衛隊第二波已經貼著拒馬的牙往外擠。呂布在隊列中途,赤兔一步步踩火。它的耳根緊,鼻翼張,目光一直落在遠處那一線更亮的“家”。它不懂什麼“計”,它隻認“主”。它的每一步,都是朝著“主”的願望去。

陳宮站在一處暗角,抬頭看了一眼“王者門”。他輕聲呢喃:“白門,白門。”他的手指在袖中絞了一下,然後放鬆。他的眼睛很亮,亮得像水麵。那亮不是高興,也不是悲。那亮是一個人把心裡的線繃到極致,不敢再動一動時,眼裡自然生出來的光。

天色終於動了。東方最底的一條雲被火光染出一點淡,像有人用指腹輕輕把灰抹開。親衛統領在第一線。他的盔不在頭上,頭發被火照得發黃。他忽然笑了一下,露出一點少年時的牙。他想起許久以前,在某個不知名的村口,自己也曾這樣舉著一根粗糙的火把,替父親照一條夜路。那時他不懂“名節”為何物。如今,他懂了。

他猛地一聲吼,把身子往前一送。身後的人一齊跟上。拒馬再次被撬開一寸。門外的場地終於露出大半,地上有一處乾地,火線在那裡刻出一個“回”字的轉。那是“家”的形狀。

“將軍!”親衛統領回頭,聲音啞了,“到了!”

呂布用力一勒馬,方天畫戟在空裡畫出一弧。他的眼睛裡那一點火,瞬間被風拉長。他要把這條火路踩成真的路。他要把“名”送出去。他要讓“白門”從今夜起,不再是“門”,而是“碑”。

他正欲策馬,忽然,望台上的鼓聲變了。那鼓不似夜裡的虛,它很實。實到每一下都能在胸腔裡頂住骨頭。鼓聲一收,夏侯惇的黑虎旗從側翼疾起,箭陣斜切,刀陣如梳。東門外側兩行暗伏同時推出。那條“亮”的線,忽然被“影”截成三段。

“護駕!”親衛統領嘶吼,整隊人像一堵牆把呂布圍住。前麵的“亮”還在,後麵的火更旺。火光把每個人的臉都推得更近了一寸。他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在笑——那是要去死人的笑。

“夠了。”望台上,郭嘉終於吐出兩個字。他抬手,做了一個收的手勢。城裡的火線不滅,它隻把最後那一盞“家”的燈往裡移了半步。移的這一半步,會讓每一個回頭的人產生同一個錯覺——“就在前麵。”

“第七殺,等他們去把‘前麵’獻出來。”他對曹操道。曹操深吸一口氣,點頭。

風更冷,火更穩。濮陽在這冷與穩裡發出一聲極深的歎。歎息穿過城牆、巷口,穿過人的甲與骨。它不會活人,也不會殺人。它隻會讓人知道——無論你走哪一條,隻要你是跟著“希望”的火,你就注定要走到“血”的那裡。

親衛統領回過頭,他看見呂布。呂布也看見他。兩個人沒有說話。火光在他們之間走過,像一隻看不見的手,替他們把話說完。

——下一步,就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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