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程昱的質疑,立威之時_重生三國:我郭嘉,開局先續命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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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程昱的質疑,立威之時(2 / 2)

夜露像極細的針,把每一張臉都紮得更精神。曹操親臨,刀鞘背在側。鼓聲三振,旗正其縫。郭嘉站在旌旗下,朗聲宣三條:

“一,軍心之靜:軍中不傳無源之語,不行無命之事。有疑先報,報而無果者,軍師府三刻內給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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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糧道之清:借柴必記,還柴必驗。借而不還者,按‘盜’處,連責其上官‘教不嚴’一檔。”

“三,鼓角之齊:夜更尾音延半息為‘警’,諸哨當記。更改不得出營門,出營門者以‘亂令’論。”

三條落地,不花巧,不晦澀。程昱看著,眼裡一絲堅硬化開了一分。他喜歡這類字:短,硬,能落到地上起響。

宣讀已畢,郭嘉舉手:“昨夜執法紀要,貼!”

兩側木牌上,墨字分三列:借柴、換旗、誤判。每一項寫了名字、時辰、地點,最後一欄寫“糾正方式”。

許邶的名字在“借柴”一列,後麵一行小字:‘借’屬公務,記功一。李老四的“誤判”一欄寫著:‘誤’在識灰為米,糾以實據;李某添柴有功,除誤。末尾寫“責軍法司某校尉‘看不細’一過”。

木牌一掛,回響像從人心裡過了一遍。有人暗暗舒氣,有人露出慚色。

程昱偏頭看了曹操一眼。曹操不語,隻在刀鞘上輕輕叩了一下。那一下,不是敲給彆人聽,是敲給自己聽:這“酒”,有用了。

【時序角標:卯初|盟帳側道】

側道風更涼。諸侯營裡已經有人閉門“整頓”,有人早早點灶,有人拖延糧隊。角樓上遠遠望去,旗與旗之間的縫更大了一線。

昨夜那三十餘騎如今可能在彆處講“曹營多燈,夜裡不安”,也可能講“曹營耳目甚密,不可輕近”。謠言分兩路,結果是一致的:誰離誰更遠一點。

程昱行至側道,忽聽身後有人快步到來。許邶站定,屏息抱拳:“啟子度,軍師命我回話:三更後,西北道小市有賣鹽車過關,車後藏馬甲四具。軍師說——‘看’。”

“看什麼?”程昱問。

“看‘線頭’。”許邶道,“看這四件馬甲最後落在誰的手裡,是‘外諜的線’,還是‘內心的線’。”

程昱一怔,隨即笑了一下:“好。看。”

【時序角標:巳初|軍師府】

陽光從窗欞上挪開一寸。

郭嘉把《醒軍十二條》骨架補至五條,文筆仍簡,更多的空白留給夜晚去填。

他抬手按胸,黑影伏得很順,像被溫水燙軟的一縷筋。他深吸一口氣,腦海裡輕輕浮出兩字:“立威”。

立威不是殺一個人,也不是拍一張案。是讓人知道:你能把“看不見的東西”說清,把“說不清的東西”做明。昨夜的“空燈”,今日的“木牌”,都是燈。燈多了,鬼也不肯來;它若非來不可,也要把臉露出來。

門外腳步聲響。程昱入內,衣襟上還帶著霧。他不繞彎子:“奉孝,今夜的燈——妙。今日的法——正。我收回半夜那句‘惑軍’之疑。”他微一頓,“但我還有半句,不收回。”

郭嘉躬身:“請明公教。”

“你身上有毒。”程昱直視他,“不是說你人心之毒,而是你‘看世界的方式’裡,有‘以毒為藥’的鋒。此鋒不可常用。常用,軍將畏你而不親你。你若隻做‘酒’,可長;你若做‘刀’,是利,但短。”

屋中一靜。火舌在燈芯上微微一吐。

郭嘉忽然笑了一下,笑意極輕,像一根針放平:“子度所言,正合我心。故我立‘人性錨’,日日提點自己。昨夜若非那雙粗糙的手拽了我一把,我差點把那三十騎引到泥裡‘淹死’。我可以,也辦得到,但我想了一下——不值。有的‘威’,不是殺出來的,是‘不殺’出來的。”

程昱認真地看他片刻,終於長長吐了一口氣,目光微緩:“好。”

【時序角標:未末|小市】

小市在三道旗垛之外。賣鹽車嘎吱作響,車轅上掛著兩串粗瓷鈴,鈴不響,悶得像砂子。

許邶躲在草垛後,看見車後一抹黑影被布簾遮得不甚仔細,風一掀,露出鐵鱗亮片。他記在竹板上,不上前揭,不出聲喊。五十步外,有人接頭,拿走四具馬甲,分往三處。

許邶心下有數,提筆隻記了六個字:“東市·孫,西偏·張,角門·誰?”

他剛收筆,就聽見角門方向有腳步疾來。那人腳步極輕,卻有一瞬沒踩在木棧正中央,踩到了邊。木邊空腔回聲與中央不同,許邶耳尖,立刻旋身側望,隻見一枚“內衛腰牌”在衣襟裡晃了一下,又被按住。

腰牌是真的,走路的腳法卻不像內衛。他不追,隻在竹板上添了一個字:“偽。”

【時序角標:申初|曹營中軍帳】

許邶把竹板呈上。郭嘉看完,笑意更輕:“子度,你要的‘看’,他看回來了。”他拿起筆,在竹板空白處寫下三行:

【角門‘偽’,以‘問’出之,不以‘打’出之。】

【東市孫,問其親,觀手繭,驗胡語。】

【西偏張,留之為‘線’,勿驚。】

程昱把竹板捏在掌心,沉吟許久:“你這三句,像三根細針。”

“針在‘看’裡。”郭嘉把竹板遞回,“今天的立威,不殺一個人。就讓他們看見——軍師祭酒,先盯自己的‘法’,再盯彆人的‘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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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角門之‘偽’不認?”程昱問。

“不給他認的機會。”郭嘉道,“先請他‘喝醒酒’。”

“醒酒?”曹仁挑眉。

“軍師祭酒之‘酒’。”郭嘉笑,“我們設一桌‘醒酒’,把【醒軍十二條】前三條寫成‘酒箴’,請內外要員入席。角門那位坐邊席,讓他先‘認字’。”

曹操失笑,刀背在案角輕輕一敲:“靠一桌酒,識一個‘偽’?”

“識‘人心’。”郭嘉道,“真正的內衛習字嚴,禮法熟,飲時先敬令,不先敬人;‘偽’者多失序。失序的一瞬——他自己會露。”

【時序角標:酉初|軍師府·醒酒席】

院裡掛起紙燈,不耀,隻明。桌上擺著粗碗粗杯,‘酒箴’三條懸在席前,看得見,摸得著。曹操不來,隻命曹仁與程昱在側。角門“內衛”被引至邊席,他坐下時,拖椅出了輕輕一聲“呲”,那是對禮的微輕不熟。倒酒時,他手逆了杯耳。行禮時,他眼先瞟上座,再落令牌。

“偽。”程昱袖中輕敲,眉峰一動。

郭嘉不動聲色,舉杯:“今夜,酒不醉人,字先醉人。”他指箴前三條,讓角門那人讀。那人讀得磕磕絆絆,‘延半息’讀作‘延半息xi)’,音錯意偏。曹仁目光森冷,指尖已落刀柄。郭嘉卻垂眸微笑:“有勞內衛,字不熟,不妨。人熟不熟,隻看一句話。”

“哪句?”那人下意識問。

“借而不還,問。你若借而不還,我問你;你若借而願還,你問我。”郭嘉把杯輕輕一放,聲音平和,“‘偽’與‘真’,就在這一問之間。”

那人額上汗微起。汗不是酒催的,是心催的。他知道自己要露了。他剛要辭,外頭一聲叱喝,內聽風許邶已攜兩名軍法司親兵入,攔在門口:“角門內衛張某,腰牌與本官署核對——不符!請示軍師!”

屋內一靜。程昱目光這才真正柔下來一點。他看郭嘉,含了一分罕見的笑意:立威,立在“人看得見”的地方。

“押下。”曹仁冷聲。親兵應諾,動手如麻繩。他被拖出門時,燈在風裡輕輕一擺,影子拉長又收。

郭嘉並不看他離去。他舉杯,朝諸位軍候:“今夕——是我郭嘉肩上‘酒’字第一杯,先敬‘法’,再敬‘人’。”

杯交一聲脆響,乾淨利落,像刀背敲在案角。

【時序角標:戌末|曹營外廊】

夜風收,星色壓下來,像一張極薄的幕。郭嘉立在簷下,胸口那條黑影伏得很安穩。他忽然想起程昱那句“毒在身”。他承認。可他也知道,今晚,他用的是“燈”,不是“毒”。

程昱與曹操並肩而來。曹操看他,目裡有笑,笑裡有刀:“奉孝,今晚你替我立了‘酒’的威。以後這桌酒,就由你端著。”

“謹受。”郭嘉俯首。

程昱忽道:“奉孝,你立威之法,於外人看似柔,於我看,實硬。硬在你敢把‘記過’貼出來,敢當眾糾‘誤判’。這與用刀一樣險,隻不過刀口朝著自己人‘心’上的‘刺’。”

“刺拔出來,血會止。”郭嘉道,“不拔,遲早化膿。”

他話音剛落,北麵天邊忽有一線紅,像有人把夜的邊緣用火輕輕描了一筆。風從北麵回頭,帶來很淡的燒焦味。角樓上哨兵探身,低喝:“北麵天際——紅!”

曹操抬眼,眯縫裡亮出一絲寒光:“洛陽。”

郭嘉的指尖在袖內輕輕一顫,識海裡那口壺像忽然被人重重灌了一瓢滾水,熱氣從腹內往上衝。他壓住這股熱,極輕地吐了一口氣,最淡的聲音落在夜裡:“鐘要響了。”

——章末鉤子:遠處的天斷斷續續地亮起又暗下,像一隻巨獸在火裡呼吸。角樓上鼓點很快改了調,末尾延了半息,再延了半息。

曹操收刀入鞘,側身對郭嘉:“明日,‘安籍’之策,立。”

程昱抬頭望北,眼裡那道冷光深了一寸:“奉孝,天下棋盤,從今夜起,開始下快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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