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第二個錦囊:官鹽與馬票_重生三國:我郭嘉,開局先續命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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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第二個錦囊:官鹽與馬票(2 / 2)

他笑了一聲:“我又沒有票。”

“有。”我把一疊紙,輕輕丟到他腳邊。紙不厚,落地不響,是馬票。他彎腰去撿。我知道他先看的是邊角的三孔。三孔成“品”。他不懂字,也知道這個“品”的規矩。規矩是他最怕的。他殺了很多人,但規矩不會流血。

“你跟滿寵?”他抬眼,聲音發緊。

“我跟‘安印’。”我用另一隻手把鹽燈放低,光照在馬票背後,那枚小小的馬頭就浮出來,像水麵上浮起的一縷氣泡。他懂了。他眼睛有一瞬的閃,他知道這是“回”。回不出去的,就回來。

“你要我做什麼?”他問。

“分鹽。”我說,“井鹽給官。海鹽讓出三成。你的人留下手,把鹽引拿回去。原有的路不封,隻換燈。你走鏡燈,官走鹽燈。你出一條‘夜路’,我給你留一條‘早路’。你的人裡能識‘安’的,去照影櫃,貼票。識‘行’的,去馬市,拿草。”

“那我的快呢?”他喉結動了一下,“我快過一輩子。你叫我慢?”

“你不慢。”我把鏡燈交給他,燈在他手裡穩住了,“你‘穩快’。你不再跑兩趟。你跑一趟,票在你手裡。你睡一夜,票息在你枕下。你的人不在牢裡了。在家裡。你殺的人不再為鹽死。你為自己活。”

他沉默了一會兒。我知道他在想刀。他的刀在他的手裡很久了。他的手如果放開,刀會掉在地上,發出不好聽的聲。我不催。我讓暗河的水聲替我催。水聲比我更懂他的“快”。

“滿寵會不會找我麻煩?”他最後問。

“他找‘案’。”我說,“不找你。你給他‘案’看。”我把一枚安印遞給他,“你去問名亭坐一會。坐著,才不亂。坐穩,再按印。”

他終於把刀丟進水裡,聲音很小。小到像夜裡的一口歎息。

——

馬市開在許縣北門外的空坪。

白石做界,紅繩作籬。第一匹入場的馬,是一匹肩高八尺的河套馬,鬃短,目黑,蹄重。馬販把它牽到“驗票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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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掛了兩盞燈,一盞鏡燈,一盞鹽燈。驗票的吏先看“安印”,再看背嵌金線。金線在燈下不耀,手摸微澀。吏點頭,按“安”。馬販的手抖了一下,不是怕,是忽然相信了一件不該相信的東西。

“貼多少?”他問。

“照影櫃今日貼一分半。”吏答,“你要快,可以貼。你要穩,可以等。馬入場先驗草券。草券可用馬票抵。”一句一句,說得清楚。

午後第二匹馬入場時,“照影櫃”前就排起了隊。有人來貼,有人來換,有人隻是看。看的人最多。人看到了“票”,就知道“錢”在彆處。錢不在口袋裡,在一張紙上。在一盞燈下。在一枚印裡。人的心,跟著紙走,跟著燈走,跟著印走。

程昱遠遠站著,和荀彧低聲笑:“你看,他把錢從人手裡換到人心裡去了。”

“他不是換。”荀彧看著照影櫃裡那把銅衡,“他是讓它回。”

影子櫃在更遠一點的陰處。那裡沒有燈,隻有一條長幾。長幾上擺著三隻木匣,匣裡各有一把鑰匙。

掌櫃的人很年輕,指節細,握鑰匙時像握著一根針。他不抬頭,隻看票。票一張一張地從白日走到夜裡,又從夜裡走回白日。走到第三更時,郭嘉讓人關了影子櫃。他說:“今夜到此。”掌櫃點頭,不問為什麼。

鹽倉這邊,第一車官鹽出城。鹽車在軸上裹了布,走起來不響。車後掛著安印小旗。

不像軍旗,也不像商旗。它介於兩者之間。人看見它,就知道這不是要去打仗,也不是要去謀利,這是去“穩”。城門口有個婆子突然跪下,抱住一隻車輪。

她的兒子被鹽徒拖去運貨,去年冬天凍死在路上。她哭了很久,什麼也沒說。滿寵過去,把她扶起來,塞給她一張小鹽引。她不會認字,隻會摸那張紙背裡的金線,摸著摸著,就不哭了。

夜裡,廟橋心又亮燈。郭嘉坐在燈下,看“回流賬”。

荀彧端來薑湯,衛崢把今日的“鹽引出、馬票入、貼水、折兌、回賬、病棚開銷、渠工回填”逐條呈上。賬麵最下的一行,是“淨返之比”。

衛崢用筆點了一點:“今夜八比二。淨返八,明返二。鹽與票,相反相成。”

“很好。”郭嘉咳了兩聲,目光從賬麵移到沙盤上。沙盤上的中軸線像一枚針,針尖壓著未揭的第三隻錦囊。他沒有看那隻錦囊,隻把它用手背輕輕往案角一推。那隻小小的錦囊像壓住了整張“許都營造圖”。

“先生。”衛崢忽然抬首,眼底有一絲少年人忍不住的火,“錢,夠了嗎?”

“錢?”郭嘉聽見自己笑了一下,笑裡帶著血絲,“錢永遠不夠。‘穩’夠了。”

“可我們今晚,真像把天下的錢都吸過來了。”衛崢仍然興奮,“鹽引回,馬票入,馬販、鐵匠、皮匠、糧行都被我們牽了一根線。主公的庫,能撐一個大仗了。”

“撐不住也要撐住。”郭嘉把盞裡溫過的薑湯端起,一口飲儘,“明日,學。後日,法。學讓人看見路,法讓路不亂。至於仗……”他沒說完。

帳外鼓聲忽然緊了一拍,又恢複四成拍。他聽出來了,是“有人快了”。他把手放在那隻未開的錦囊上,壓住它,不讓它此刻說話。

——

清晨之前,第一箱銅錢由照影櫃護送入曹營內庫。箱上安印未乾,紅光在晨風裡像一條不敢散開的絲。

押運的兵卒本以為會有刺客來搶,結果一路無人。並不是無人知曉,而是知道的人坐在問名亭多坐了一會,坐到夜裡腿不酸了,再起身走了另一條路。

內庫門前,曹操親自相迎。他沒有披甲。他讓人把箱蓋撬開,看見裡麵密密一匣的方孔錢。銅錢在燈下不閃。它們是沉的。沉,才是它們的價值。

營中諸將圍上來,程昱笑而不語,荀彧低眉無聲。滿寵的手搭在佩刀上,手指不動。

衛崢喘了一口大氣,像是剛從水裡抬頭。他忽然意識到,戰爭可以不用血來開局。

“主公。”衛崢抱拳,“第二個錦囊,行了。”

“嗯。”曹操的“嗯”字很輕。他看向郭嘉。郭嘉把杯放下,聲音也輕:“以工代賑之後,以市行鹽與票。‘官鹽’收散,‘馬票’聚散。人心由散歸回。”他頓了一下,像在暗裡校一條看不見的線,“從今夜起,錢糧的算,徹底翻了章。”

有人忍不住低聲道:“這……這才是戰爭。”

火光映在每個人的臉上。有人紅,有人白。隻有郭嘉的臉像一直在燈外。他咳了一聲,轉過身去。桌上那隻第三個錦囊被燈影壓住一角,像一條尚未起飛的影子。沒人問它有什麼。任何人問,都會把今天的“穩”打亂。

“諸位。”荀彧收了收袖,聲音沉了沉,“鹽引今日再印一千,馬票加印五紮,‘病棚’薑與鹽不得斷。

夜關加兩名老兵,橋關添椅兩張。”他念著念著,忽然笑了一下,“坐著,才不亂。坐穩,再走。”

衛崢應了聲是,轉身去看“照影櫃”。櫃後那把銅衡還在靜靜懸著。

他忽然明白,自己不是把錢從府庫裡掏出來,而是從人心裡“長”出來。那株“錢”的芽,在鹽燈下出土,在馬票上抽絲,在鼓點裡生節。它們不叫枯榮,隻叫“穩快”。

天快亮了。廟橋心的石縫裡,昨夜那點鹽星又浮起來。

它不刺眼,像一個小小的“安”。下一拍,鼓會落在它上麵。再下一拍,水會繞開它繼續走。

再下一拍,遠處的馬蹄會從“快”裡“穩”出來,把晨霧踏成一條看得見的路。

路,要走很久很久。

而好戲,才剛剛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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