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等太史慈找許武和許儀,許儀便自己找上門來了。
太史慈看著麵前有些精神不振的許儀,心中不由冷笑,暗道:看來這小子被昨天的場麵嚇到了。
許儀看著麵前一臉平靜的太史慈,心中不免有些著急,拱手問道:“子義兄,經過昨日之事,我也不知你現在為何還能如此平靜,你難道不怕劉堡主發現你將天雷製作之法賣給我嗎?”
太史慈冷笑道:“我有什麼好怕的,隻要你不說我不說,劉堡主又怎麼會知道?許兄,你就不要自己嚇自己。”
許儀聞言還是不放心道:“可那吳勝和許天做事如此隱秘,不還是被劉堡主發現了馬腳。”
太史慈聞言便笑道:“關於吳勝和許天之事我倒是有所耳聞,聽說他們是因為內部原因,被人舉報了,才會露餡的。”
“許兄,你難道你會自己舉報自己。”
許儀聞言才稍稍安心道:“子義兄,不要說笑了。”
“子義兄到時如果收到任何風聲可要及時與我互通有無。”
太史慈笑道:“那是自然,你我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人,要是你出事,我也逃不了。”
“許兄,你放心好了,許褚要是真查到你有問題,以許褚的性格早就來抓你了,怎麼會等到現在。”
許儀聞言笑道:“子義兄說的是,是兄弟多心了。”
太史慈見狀便道:“不過這也怪不得你,要是我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會擔心自己。你要是真這麼擔心,我倒是有一法你可以試一試。”
許儀聞言頓時迫不及待道:“是何辦法?”
太史慈見許儀上鉤便道:“我這邊現在有一個外出公乾的名額,許兄不如接了去外地公乾一段時間,到時你看沒問題了再回來。”
許儀一聽頓時眼前一亮道:“這個辦法好,就是不知外出公乾之地在哪?”
太史慈答道:“苦縣。許兄去嗎?”
許儀略一思索後道:“去自然是去,隻是不知這公乾期限是多久?”
太史慈笑道:“我與許兄都這麼熟了,自然不會坑你,你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我這邊會幫你善後的。”
許儀拜謝道:“子義兄,高義。我這就回去準備準備,馬上出發去苦縣。”
太史慈有點哭笑不得道:“許兄,這未免也太急了點。”
“這事宜早不宜遲,子義兄把文書給我,我立馬出發。”
見到如此迫不及待的許儀,太史慈隻好當即寫了一份文書給他,讓他去苦縣上任。
許儀拿到文書後,當夜便離開了許家堡。
在送走了許儀後,太史慈就想到了許武,這家夥可不是很好搞。
許武此人不僅是許褚的二叔,而且在許家堡深耕多年,在許家堡內也頗有威望,他不像許儀這般愚蠢,要想將他弄出許家堡的核心圈層,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第二天一早,太史慈便來到劉野府上,將許儀之事稟報給劉野。劉野問道:“子義,許儀已經走了?”太史慈拱手拜道:“已經走了,昨晚拿到文書後,他就連夜出城了。”劉野點了點頭道:“很好。”
劉野看著太史慈彙報完還沒有走的意思,便接著問道:“子義可還有事?”
太史慈聞言立刻答道:“堡主,關於如何讓許武退出許家堡核心層,我著實有點束手無策,還請堡主可以指點一二。”
劉野笑道:“我就知子義找我不會是光彙報許儀之事,對於如何處理許武我的確有方法,不過……”
太史慈聞言急忙道:“堡主大人,不過什麼,有什麼辦法彆賣關子,趕緊告訴我!”
劉野見此便道:“告訴你也不是不行,不過我也是有條件。”
“堡主大人,有什麼條件請說,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應。”
“這對子義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就是希望子義以後不要再輕提辭任之事。”
太史慈聞言思考了一番,鄭重道:“堡主,我答應你,以後不會再提辭任之事。”
劉野見狀點了點頭道:“子義,你可知道仲康現在正在整肅許家堡的貪腐之事?”
太史慈聞言答道:“這自然是知道的,難道堡主是想?”
劉野微笑道:“沒錯,趁著仲康整肅許家堡內部貪腐之際,你讓許安去查一查許武。”
“據我所知許武這人能力不行但是野心很大,在許家堡這些年他深居高位,卻常常以權謀私,你隻要讓許安用心去查,定能查出不少他的罪證。”
“隻要許安收集到他的罪證,你便將這些證據交給仲康,讓他行動。而隻要你在仲康行動前,將此事告知許武,許武到時必定會向你求救,到時不是你想他怎麼樣就怎麼樣。”
太史慈聞言眼睛一亮道:“此計雖妙,可要是許武不聽我的,那該怎麼辦。”
劉野笑道:“那就讓仲康收拾他,一樣能讓他脫離許家堡核心層。”
太史慈聞言頓覺有理。
劉野接著道:“你現在就去找許安,讓他去找許武的罪證去。”
太史慈拱手拜道:“堡主,那子義就先行告退了。”
太史慈離開堡主府後便找到了許安,將尋找許武犯罪證據之事告知許安。
許安一聽是劉野的安排,哪敢怠慢,連聲答應下來,隨即就去找相關證據去了。
太史慈見許安答應下來,便放心地回堡主府等消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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